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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 > 第287章 。给赵金墨刺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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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手术室的合金大门带着消毒水的寒气缓缓滑开。

几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护士推着移动病床走出来,白色床单下,乌鸦的身影蜷缩着,屁股位置还隐约透着淡淡的血迹。

阿赞林立刻迎上去,玄色唐装的袖口被他攥得发皱,平日里沉稳的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刘医生,情况怎么样?”

刘医生摘下沾着雾气的口罩,随手抹了把额角的汗,语气松快了些:“不辱使命!还好送来的及时,再晚半小时,那飞镖虽然没毒,但再往深扎半寸就伤到股动脉了好在屁股肉多,缓冲了不少。”

他拍拍阿赞林的肩膀,“现在没大碍了,缝合好伤口,住院静养三天,按时换药就行。”

“那就好,那就好。”阿赞林悬着的心落了地,看着护士把病床推进病房,目光扫过乌鸦苍白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这几天阿赞林干脆在医院守着,白天端水喂药,晚上就坐在病床边闭目养神。

眼看日头升到半空,他瞧着还在昏睡的乌鸦,心里盘算着:从昨晚遭袭到现在,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这小子定是饿坏了。

他起身掖了掖乌鸦的被角,转身走出病房。

医院门口的小吃街烟火气十足,阿赞林挑了家干净的铺子,买了豆浆、油条和刚蒸好的肉包,还特意加了份乌鸦爱吃的茶叶蛋,拎着油纸袋往住院部走。

刚到三楼病房区,隔壁房间的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推开,细碎的说话声夹杂着碗筷碰撞的声响飘了出来。

阿赞林脚步一顿,眼角余光扫了过去病床上躺着的女人,正是前几天他下疯癫降的目标,当红女星林夕。

“倒真是巧。”他心里嘀咕着,目光在林夕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只见她往日里光鲜亮丽的模样荡然无存,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枯槁得像一团杂草,两个黑眼圈重得堪比熊猫,眼窝深陷,脸颊也瘦削了不少,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的憔悴。

林母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起一勺,吹凉了才递到林夕嘴边:“闺女啊,吃点东西吧,不然身子扛不住啊。”

林夕虚弱地张了张嘴,粥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了些,她却浑然不觉,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有气无力的样子让人心酸。

才短短几天,曾经明艳照人的女明星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阿赞林收回目光,推门进了自己这边的病房。

刚把早点放在床头柜上,乌鸦就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还有些惺忪:“师傅……”

“醒了?正好,快来吃点东西。”阿赞林把油纸袋打开,热气腾腾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豆浆还热着,油条也脆,快趁热吃,不够我再去买。”

“多谢师傅。”乌鸦撑着身子坐起来,刚拿起一根油条,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紧接着就是尖利的叫骂声:“滚开!都给我滚开!”

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疯癫,夹杂着神经质的笑声:“我要拍戏!

哈哈哈……我要拍戏!我要做影后!影后!我是影后!”

乌鸦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询问,阿赞林抬手比了个“嘘”的动作,眼神示意他别出声。

乌鸦愣了愣,随即会意,闭上嘴低头默默吃起了早点,只是隔壁的嘶吼声如同魔音贯耳,怎么也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病房里的诡异安静。

阿赞林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赵小姐”的名字,他眼神一动,起身拿起手机走到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确认四周没人后才按下接听键。

“苏大师,”电话那头传来赵金墨温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今晚我这边刚好休息,有时间做法事了,不知道我需要提前准备什么?”

阿赞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墙面:“赵小姐,你提前把身体洗干净,我要在你后背帮你刺符。

刺符后最少两天不能洗澡碰水,所以今晚之前务必清洗干净,别留污垢。”

他顿了顿,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补充道:“对了,我在医院碰到林夕了,就在我隔壁病房。”

“苏大师,你生病了?”赵金墨连忙追问,语气里满是关切。

“不是我,是我徒弟住院了,现在在市第一医院。”阿赞林解释道,“今晚十一点,你到我住的酒店汇合,我十二点准时给你刺符。

记住,一定要小心,别被别人看到。”

“好的苏大师,你放心吧!”赵金墨连忙应下,“肯定不会被人看见的,我今晚戴口罩帽子,偷偷过去,绝对不会让狗仔拍到。”明星最忌讳这些玄学之事,一旦曝光难免引来非议,她自然格外谨慎。

挂了电话,阿赞林转身回到病房。乌鸦已经吃完了早点,正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进来,连忙放下手机:“师傅,有事要忙?”

“嗯,今晚要给赵小姐做转运法事。”阿赞林收拾着桌上的油纸袋,“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叫护士,或者给我打电话。”

乌鸦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师傅你去吧,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还有护士盯着呢,出不了岔子。”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朝隔壁瞥了一眼,“就是隔壁那位……要不要紧啊?听着怪吓人的。”

阿赞林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隔壁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淡淡道:“因果循环,各有各的命数,不用管她。”

话音刚落,隔壁又传来林夕声嘶力竭的哭喊:“我要做影后……为什么不让我拍戏……”

阿赞林皱了皱眉,拉上了病房的窗帘,隔绝了那些杂乱的声响。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运行的轻微嗡嗡声,而夜色,正悄悄笼罩

阿赞林在医院病房守到九点多,见乌鸦睡得安稳,又叮嘱了护士几句,才拎着黑色布包离开。

打车回到预订的酒店房间,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门窗检查一遍,拉上厚重的遮光帘,将外界的霓虹与喧嚣彻底隔绝。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光线刚好照亮书桌,他从布包里取出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整齐码放着银针、墨斗、特制符墨,还有一叠泛黄的刺符图样,每一张都透着陈旧的玄学气息。

他将符墨倒进瓷碗,兑上少量清水,用银簪顺时针搅拌,直到墨汁变得浓稠发亮,又把银针在香炉里过了三遍香火,嘴里低声念着晦涩的咒文,给工具逐一加持。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房间里弥漫着檀香与符墨混合的奇特气味,阿赞林一边整理图样,一边在心里推演刺符的顺序,不知不觉就忙到了十一点半。

“咚咚咚”敲门声轻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惊动隔壁,又能让屋内的人听见。

阿赞林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仔细打量:门外站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黑色鸭舌帽压得极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墨镜挡住了眼睛,脖子上还绕着厚厚的围巾,一身黑色大衣把身形裹得密不透风,活像个生怕被人认出的密探。

确认四周没人盯梢,阿赞林才轻轻拉开门,侧身让她进来:“赵小姐,快请进。”

赵金墨闪身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反手带上门,直到听见门锁落下的咔哒声,才松了口气。

她摘下帽子、墨镜和口罩,又脱掉厚重的大衣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露背长裙丝质的面料贴合着身形,后背肌肤雪白光滑,像上好的牛奶般泛着细腻的光泽,身上还飘来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与房间里的檀香形成奇妙的交融,透着几分性感又神秘的气息。

“苏大师,让你久等了。”赵金墨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里满是期待,“一路上我绕了好几个圈子,应该没被人跟着。”

阿赞林点点头,也不废话,从书桌拿起一叠刺符图样递过去:“赵小姐,这些都是适合你的图案,我给你说说功效。”

他指着第一张图样,上面画着一只羽翼斑斓的小鸟,“这是人缘鸟,主招正缘人缘,不管是工作上的贵人,还是生活中的善缘,都能帮你招来。”

接着他翻到第二张,是缠绕着经文的钱袋图案:“这个是钱袋子五条经,寓意最全面,涵盖人缘、魅力、转运、平安、招财五项,是刺符里的热门选择。”

他又依次指着后面的图样:“这是九层塔,主事业高升。

莲花主净化磁场、挡灾避祸;无头虎主偏财兴旺、镇宅辟邪;招财壁虎专招正财,聚财能力极强。

八方转运轮能扭转霉运,让运势节节攀升;胡拉天神最是厉害,专门克制小人,能把对方的迫害加倍反弹回去。

还有五眼四耳,能让你洞察人心,避开暗中算计。”

赵金墨拿着图样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眉头微微蹙起:“苏大师,我也不懂这些,你帮我看着选吧。”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主要就是想要财运、人缘和转运这三样,其他的你看着安排就好,只要能让我越来越顺利。。财源滚滚,心想事成就可以了。

“好。”阿赞林应下,收起其他图样,留下钱袋子五条经、胡拉天神和招财壁虎三张,“这三个搭配最合适,钱袋子五条经满足你的核心需求,胡拉天神帮你挡小人,招财壁虎助你财运翻倍,相辅相成。”

他顿了顿,提醒道:“刺符会有些疼,虽然我会用麻醉药膏,但手工刺符难免有痛感,你要忍一下。”

赵金墨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能忍,只要效果好,这点疼不算什么。”

她说着走到椅子旁坐下,后背挺直,露出光滑的肌肤,紧张得手指微微攥起。

阿赞林从桃木盒里取出一支装着透明药膏的瓷瓶,用棉签蘸取适量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赵金墨的后背上。

药膏微凉,触碰到皮肤的瞬间,赵金墨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阿赞林的动作很轻柔,棉签划过肌肤,留下淡淡的清凉感,他戴着一次性手套,指尖隔着薄薄的手套,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光滑不得不说,明星的保养确实到位,后背连一丝瑕疵都没有,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这药膏有强效麻醉效果,等几分钟皮肤麻木了,再开始刺符。”

阿赞林一边说,一边继续涂抹药膏,确保每个要刺符的区域都覆盖到。

赵金墨“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后背的清凉感渐渐蔓延开来,原本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

这几天拍戏连轴转,又被小人暗中使绊子,她早就身心俱疲,此刻在安静的房间里,竟生出几分困意,但想到即将到来的刺符,又强打起精神。

几分钟后,阿赞林抬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后背:“有感觉吗?”

赵金墨摇摇头:“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麻。”

阿赞林看了眼手机,刚好午夜十二点整。

阴法刺符讲究时辰,午夜子时阴气最盛,此时刺符能最大限度激发符咒的力量,效果最佳。

他立刻起身,将刺符工具再次拿到香炉上加持,嘴里念着冗长晦涩的咒文,声音低沉而有韵律,房间里的檀香似乎也随着咒文波动起来,氛围变得愈发肃穆。

加持完毕,他将钱袋子五条经、胡拉天神和招财虎的图样依次贴在赵金墨的后背上,用酒精轻轻擦拭,图样上的线条很快印在了肌肤上,清晰可见。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蘸满浓稠的特制符墨,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无比。

手工刺符和机器纹身截然不同,机器纹身追求的是整齐划一,而手工刺符讲究的是“力随咒走”,每一针都要注入法师的念力与咒文的力量。

阿赞林手持银针,沿着印好的线条缓缓刺入,动作缓慢而精准,一针一线都不含糊,同时嘴里不停念诵经咒,低沉的咒文在房间里回荡,与银针刺入皮肤的轻微“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赵金墨刚开始还能强撑着保持清醒,感受着银针刺入皮肤的轻微刺痛,虽然有麻醉药膏加持,但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感还是清晰可辨。

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拍戏积攒的疲惫感越来越强烈,阿赞林的咒文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她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趴在椅子上睡着了,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阿赞林全神贯注地刺符,丝毫不受影响。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但他连擦都没擦一下,眼神始终锁定在赵金墨的后背上。

手工刺符本就是慢工出细活的事,容不得半点急躁,光是一个钱袋子五条经,就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每一笔经文的缠绕,每一个线条的转折,都要精准无误,还要一边刺一边念咒,确保力量能顺利渡进她体内。

接下来的招财壁虎和胡拉天神更是大图,招财壁虎的形态、肌肉线条复杂无比,每一根毛发都要细致勾勒,胡拉天神的法相威严,纹路繁琐,需要极大的耐心和专注力。

阿赞林就这样一针一针地刺着,咒文也念了一遍又一遍,房间里的符墨香气越来越浓,后背上的图案渐渐变得清晰立体,墨色的线条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窗外的夜色渐渐褪去,天边泛起鱼肚白,又慢慢升起朝阳,房间里的台灯还亮着,暖黄的光线笼罩着专注的两人。

赵金墨趴在椅子上睡得很沉,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符咒的力量。

阿赞林的手臂已经酸痛不堪,手腕也有些僵硬,但他依旧保持着稳定的动作,直到清晨九点,最后一针落下,他才长长舒了口气,停下了念诵的咒文。

他收起银针,看着赵金墨后背上完整的刺符钱袋子五条经刺在肩膀上,胡拉天神坐镇背部中央,招财壁虎盘踞在腰侧,三个图案相互呼应,墨色鲜亮,纹路清晰,透着一股古朴而强大的气息。

阿赞林拿出干净的纱布,轻轻擦拭掉上面的残留墨汁,又涂抹了一层保护药膏,动作轻柔,生怕吵醒她。

此时的赵金墨还在熟睡,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想必是摆脱了连日来的焦虑,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等刺符完成。阿赞林的手掌轻轻按住赵金墨后背。开始给刺符最后的加持。

一阵阵嗡嗡嗡的经咒声传来。半个小时后加持完成。

阿赞林没有叫醒她,只是将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转身走到书桌旁,收拾好工具,静静等待她醒来。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而那后背上的刺符,正悄然发挥着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