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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中,昏暗的灯火将众人凝重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张良压低声音,将自己脑海中迅速成形的计划向项梁、项羽、范增等核心人物和盘托出。

他的计划核心在于“离间”与“制造事端”,并非直接刺杀,

在苏宇在场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成功,而是试图在苏宇与嬴政之间,埋下猜忌的种子。

然而,张良即便聪明绝顶,善于把握人心与局势,精心策划,他却忽略或者说无法改变几个根本性的事实:

其一,绝对的实力差距。

苏宇已是金仙,其众夫人皆在真仙后期,他们的神识感知、对能量的控制、对危险的预知,早已超越凡俗想象。

任何细微的药物波动、恶意的情绪、不怀好意的窥探,在他们面前都如同暗夜中的灯火般明显。

想用凡间药物或简单幻术影响他们,无异于痴人说梦。

即便针对普通人,在如此多高阶修行者的神识笼罩下,动手脚的成功率也微乎其微,且极易被追溯。

其二,苏宇与嬴政关系的实质。 这并非纯粹的政治联姻或利益捆绑。

对苏宇而言,嬴阴嫚是他的爱人,始皇帝是他爱人的父亲,是家人。

他对大秦帝位、凡俗权势毫无兴趣。

而对嬴政而言,苏宇是深不可测的仙家女婿,是保障女儿幸福甚至可能惠及国运的存在,敬畏与倚赖远多于猜忌。

张良试图用离间君臣或盟友的思维去离间翁婿亲情,从根本上就错了方向。

其三,苏宇家庭的凝聚力。 张良幻想的“从内部瓦解”可能性几乎为零。

苏宇与众女之间,经历了无数风雨,感情深厚远超外人理解,更有双修带来的灵魂层面的紧密联系与绝对信任。

那些女子,个个心志坚定,见识广博,岂会为六国余孽空口许诺的“复国”或“独立”所动?

她们追求的,是与夫君共同的大道与永恒的幸福,凡俗的权柄对她们毫无吸引力。

因此,张良的计策看似巧妙,实则如同建立在流沙上的楼阁,注定徒劳无功。

绝对的力量,早已注定了他们此番谋划的苍白与无力。

……

视线转回灯火通明、庄严恢弘的大秦皇宫。

盛大的家宴正在咸阳宫主殿举行。

殿内空间极大,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夜明珠与鲸脂巨烛将殿堂照得亮如白昼。

丝竹悦耳,编钟清越,宫廷乐师演奏着雅正平和的乐章。

宴席的布置尊卑分明。

最上首自然是始皇帝嬴政的御案,独踞高阶,俯瞰全场。

御案左侧下首,设有多席,坐着以长公子扶苏为首的一众皇室子弟、后妃,个个仪态端庄。

右侧下首,则是以丞相李斯、上卿蒙毅等为首的重要文武百官的席位,以及阴阳家代表月神及其少量随从的专席。

月神依旧面覆轻纱,静坐品茗,仿佛超然物外,却无人敢忽视她的存在。

而作为今日最尊贵的客人,苏宇及其四十一位夫人,被特意安排在御阶之下,最靠近嬴政御案的一片独立区域。

那里并排摆放了数张宽大的长案,拼成一个舒适的半围合空间,

足以让苏宇一家从容就坐,既显示了超然地位,又不至于完全融入百官序列,维持了其“仙家客卿”的特殊性。

案上摆满了大秦宫廷御膳房精心制作的珍馐美味,以及来自各地的奇珍异果,当然,也少不了苏宇自家带来分享的些许灵酒灵果点缀。

宴会气氛起初略显拘谨,但随着嬴政主动举杯致辞,欢迎女婿一家归来,并带头饮宴,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百官纷纷向苏宇遥敬,苏宇也从容回礼,嬴阴嫚更是笑容满面,与熟悉的皇室兄弟姐妹低声交谈。

酒过数巡,嬴政放下酒杯,目光温和地看向苏宇那桌,

尤其是在爱女嬴阴嫚身上停留片刻,然后对苏宇开口道:“贤婿啊,阴嫚这丫头自小在宫中长大,性子有时娇惯了些。

如今跟了你,去得远了,朕与皇后,还有她这些兄弟姐妹,心中着实挂念。”

他语气带着父亲的慈爱,继续说道:“这咸阳宫,终究是她的娘家。

朕希望,贤婿日后若有闲暇,能多带她回来走动走动,看看朕,也看看她这些亲人。

莫要让距离,淡了血脉亲情。”

这番话情真意切,既表达了思念,也隐含了一丝身为帝王、

却无法常伴爱女的淡淡无奈,更是一种委婉的请求,希望苏宇能顾及这份亲情,让女儿常回家看看。

苏宇闻言,放下手中的玉箸,正色拱手,语气诚挚:“岳父大人言重了。

阴嫚是我的妻子,她的亲人,自然也是我的亲人。

咸阳是她的根,回来探望乃是人伦常情,理所应当。

小婿在此承诺,日后定会时常带她回来省亲,绝不会让她与家人疏远。

岳父若想她了,也随时可遣人告知,或亲往七侠镇小住,小婿与山庄上下,必定扫榻相迎。”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推诿,不仅答应了嬴政的请求,还主动邀请他们前往七侠镇,态度恭敬而亲切,给足了岳家面子。

嬴政听后,龙颜大悦,连连点头:“好!好!有贤婿这句话,朕就放心了!来,诸位爱卿,共同举杯,庆贺今日团圆之喜!”

“敬陛下!贺团圆!” 殿内文武齐声应和,举杯共饮,气氛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嬴阴嫚更是眼含泪光,看看父皇,又看看身边的夫君,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感动。

苏宇的众位夫人也微笑着举杯示意,为这份亲情的融洽而感到高兴。

大殿之上,一片和乐融融。

然而,这表面的繁华与和谐之下,咸阳城某个隐蔽角落中酝酿的阴谋,

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正等待着时机,试图将毒液注入这美好的图景之中。

只是,这毒蛇尚不知晓,它试图攻击的,是何等不可撼动的存在。

盛大的家宴在宾主尽欢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丝竹渐歇,灯火依旧通明。

始皇帝嬴政显然考虑周全,早已命人将咸阳宫内苑附近一处最是清幽雅致、规格极高的皇家别院精心收拾出来,专供苏宇一家下榻。

这处宅院不仅占地广阔,亭台楼阁、花园水榭一应俱全,

装饰陈设极尽奢华却不失雅致,更难得的是环境清静,灵气也较宫中其他地方更为充沛,显然是嬴政特意挑选或令人加持过的。

在一位皇帝心腹宦官的恭敬引领下,苏宇与众人来到了这处名为“栖云苑”的宅院。

踏入院门,但见奇花异草点缀,古木参天,回廊曲折通幽,假山池沼错落有致,

夜色中廊下宫灯与院中石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景物映衬得如梦似幻。

室内更是熏香袅袅,锦褥绣被,用具无一不精。

“岳父大人费心了。” 苏宇环顾四周,对那引路的宦官微微颔首。

众女也纷纷点头,面露满意之色。

她们见识过苏宇小世界与山庄的仙家气象,自然不会为凡间奢华所动,

但嬴政这份细致用心的安排,所体现出的尊重与诚意,却让她们感到舒适与受用。显然,

这位岳父为了女儿,也为了维系与苏宇的关系,是下了真功夫的。

待宦官告退,众人开始在偌大的宅院中安顿。各自找寻心仪的房间,或临水,或近花,或清净,很快便分配妥当。

就在这时,一向安静少言、总是一身浅绿衣裙、气质清冷如莲的少司命,

忽然走到苏宇身边,轻声开口:“夫君,我……想出去一趟,看看咸阳的夜色,很快便回。”

她声音空灵,目光平静,并未说明具体缘由。

苏宇看了她一眼,少司命性子孤高清冷,自有主张,他从不干涉过多。

只是温和地点点头,叮嘱道:“嗯,去吧。

咸阳虽是大秦国都,秩序井然,但夜间行走,也需留意。

记得早些回来,莫要让大家担心。”

“嗯,知道了。”

少司命轻轻应了一声,对苏宇和其他姐妹微微颔首,

便转身,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清风,悄无声息地飘然而出,消失在宅院门外。

少司命离去后。

双儿、小昭、阿碧与阿朱四位夫人,性子本就温顺体贴,最是习惯照料人,此刻便自然留在了苏宇身边。

她们虽早已是苏宇明媒正娶、地位均等的妻室,可多年养成的习惯未改,每逢安顿停当,

总先记挂着夫君——整理衣袍、备妥茶水、铺叠被褥,事事都做得细致入微。

双儿上前,为苏宇褪下沾了些微酒气的外袍,换上松软舒适的居家常服;

小昭端来一盏清茶,温度恰好,入口能解乏醒神;

阿碧取了温热毛巾,轻轻为他净手拭面;

阿朱则轻手轻脚绕至内室,检查熏香的浓淡、床铺的软硬度,确保无一处不妥帖。

四人动作间满是默契,轻得落不下半分声响,虽行事如贴心侍女,眼底却藏着独属于妻子的柔意。

苏宇安然受着这份照料,目光温和地落在她们忙碌的身影上,心底暖融融的,满是熨帖。

其余姐妹也各自回了选定的房间,或整理行囊,或沐浴更衣,或凭窗静赏咸阳的夜色,偌大的宅院渐渐沉了下来,只剩零星灯火与轻声细语。

待四女将诸事打理妥当,正想像往常一般,向苏宇道声晚安便各自回房时,

苏宇却忽然抬手,轻轻拉住了离他最近的双儿的手腕。

四女动作一顿,眼中满是疑惑,齐齐朝他看来。

只见苏宇嘴角噙着抹浅淡笑意,目光缓缓扫过四张脸庞——双儿的温婉、

小昭的娇俏、阿碧的灵秀、阿朱的甜美,一一映在眼底,随后才慢悠悠开口:“今晚,你们四个便留下来,陪着夫君就好。”

“啊?”

这话一出,四女先是愣在原地,转瞬便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染上艳色,像被晚霞浸过一般,连耳尖都红透了。

她们与苏宇成婚数年,夫妻间的温情相伴本是常事,可这般四人一起,还是让她们羞得心头发紧。

“夫君,你……你又打趣我们!”

双儿最先按捺不住,轻轻跺了跺脚,想抽回手,却被苏宇稳稳握着,只得将滚烫的脸颊埋得更低。

她性子本就柔顺腼腆,哪里经得住这般直白的话。

“就是呀……哪有这样的……”小昭也红着脸,

声音细若蚊蚋,西域姑娘特有的明亮眼眸里泛着水光,羞意中带着几分娇嗔。

阿碧与阿朱对视一眼,也都是俏脸绯红。

阿碧性子含蓄,只低着头,指尖轻轻捻着衣摆;

阿朱虽比其余三人稍大方些,此刻也耳根通红,轻轻嗔怪地看了苏宇一眼:“夫君真是的,总爱逗我们害羞。”

若是单独留下相伴,她们或许只会含羞应下,可四人一同,这份亲密无间的模样,

光是这样,便让她们心跳如鼓,连指尖都泛着热意,实在羞于开口。

苏宇看着她们这般娇羞模样,心中愈发疼惜。

他收了玩笑的神色,语气却依旧温柔,又带着几分不容推拒的坚定:“怎么?不愿陪夫君?

咱们早已是一家人,最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今晚,夫君就想让你们在身边陪着。

就这么定了,嗯?”

最后那个“嗯”字,尾音轻轻上挑,既有几分诱哄,又藏着一家之主的温和威严。

四女被他这般注视着,听着他温柔又带着点霸道的话,心底的羞涩虽没减几分,却悄悄漫出一股甜蜜,还有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是啊,她们是夫妻,是血脉相连般的一家人,这般相伴,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实在羞人罢了。

四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红透的脸颊,还有眼底藏不住内心的柔软,终究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双儿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风:“……听夫君的。”

小昭也细若游丝地应了声“嗯”。

阿碧与阿朱没说话,却轻轻朝苏宇那边挪了半步,算是默认,只是脸上的艳色,又深了几分。

“这才乖。”

苏宇满意地笑了,松开双儿的手,转而轻轻牵起四人的手,一同往内室走去,早已被阿朱收拾得温暖馨香,熏香袅袅,被褥松软。

红烛在案头轻轻摇曳,锦帐被风掀起一角,又缓缓垂落,将一室暖意妥帖裹住。

接下来的时光,没有过多言语,只有彼此间无声的陪伴。

四女起初还带着几分羞涩,渐渐在夫君的温柔照料、彼此的眼神教导下,放下了拘谨,

静静沉浸在这份属于一家人的亲密与安稳里。

烛火渐暗,夜色渐深,栖云苑的主卧内,只剩满室温情,缱绻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