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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苏轻晚入寺,秘宝线索

京郊的秋雾比城里浓三分,石板路被露水浸得发亮,蜿蜒着钻进黛色的山坳里。苏轻晚提着素色布裙,指尖扣着一枚银质哨子——那是惊鸿阁的联络信物,哨声能穿透三里浓雾。

她身后背着的行囊里,除了换洗衣物,还有半册泛黄的阁中旧记,末页用朱砂画着一方菱形纹样,正是惊鸿阁失落三十年的秘宝“星罗镜”的印记。

“苏姑娘,望月寺就在前面了。”赶脚的老汉勒住缰绳,木车碾过碎石发出“咯吱”声响,“这寺偏得很,除了初一十五,鲜少有人来。您要是进香,可得早去早回,山里夜里不太平。”

苏轻晚谢过老汉,付了车钱,目送木车消失在雾中,才转身望向山坳深处。

一座青灰色的寺庙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飞檐上的铜铃被风吹得轻响,与远处的山涧流水缠在一起,倒有几分与世隔绝的静谧。

她拢了拢身上的灰布衫,将发梢塞进布巾里——这是她特意换的装束,褪去了惊鸿阁主的利落,扮成了寻常进香的孤女“苏姑娘”。

三天前,惊鸿阁在整理前代阁主遗物时,发现了那半册旧记。里面记载,星罗镜并非凡物,乃是前朝皇室用来勘测星象、定位秘藏的法器,与传说中藏着空间碎片线索的“神器”同源。

而最后一次有星罗镜的消息,是三十年前,阁中一位长老将其寄存在了京郊望月寺。

“施主是来进香的?”山门前的石阶上,一个扫地僧直起身,灰布僧袍上沾着草屑,眉眼却清明得很。

苏轻晚合十行礼,声音放得柔和:“师父,弟子路过此地,想借宿几日,顺便为家中长辈祈福。”她从行囊里取出二两碎银,“些许香油钱,望师父笑纳。”

老僧接过银子,指尖在银锭上轻轻一触,目光微不可察地动了动——那银子边缘刻着极细的惊鸿阁暗纹,是她特意让阁中弟子熔铸的。

“施主随我来。”老僧转身引路,草鞋踩过落叶,“寺里客房简陋,施主莫嫌。只是近来寺中怪事多,入夜后切莫随意走动。”

苏轻晚心头一动:“怪事?”

“前几日丢了些香火钱,昨儿个又发现后山的坟茔被人挖了。”老僧叹气,声音压得很低,“住持说许是山匪作乱,让我们多加防备。”

穿过前殿时,苏轻晚的目光扫过墙壁上的壁画。画的是释迦牟尼说法图,色彩剥落大半,唯有角落一幅不起眼的“星象图”保存完好,北斗七星的位置被人用墨重新勾勒过,与旧记里星罗镜的纹样隐隐相合。

她指尖划过壁画边缘,触感粗糙,却在第七颗星的位置摸到一丝细微的凹陷——像是被硬物反复摩挲过的痕迹。

客房在寺西的偏院,推开窗就能望见后山的竹林。苏轻晚刚放下行囊,就听见院墙外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她足尖点地,悄无声息地跃上房梁,透过瓦片的缝隙往下看——两个穿灰衣的汉子正蹲在墙角,腰间别着的弯刀上,刻着幽冥楼的骷髅标记。

“那老和尚嘴硬得很,打了半宿也没问出星罗镜在哪。”矮个汉子啐了口唾沫,“掌柜的催得紧,说三日内必须拿到,不然要我们的命。”

“急什么?”高个汉子摸出一块玉佩,在手里掂了掂,“萧公子说了,只要找到星罗镜,不仅有赏钱,还能让我们投靠北狄太子,比在幽冥楼当炮灰强。”

萧公子?北狄太子?

苏轻晚的指尖猛地攥紧银哨。萧景渊的名字瞬间跳进脑海——除了他,还有哪个姓萧的会勾结幽冥楼,又与北狄牵扯不清?看来他们也查到了星罗镜与秘藏的关联,想借镜找到空间碎片。

待两个汉子走后,苏轻晚翻身落地,快步走向前殿。老僧正在擦拭香炉,见她进来,放下抹布迎上来:“施主可是要去祈福?”

“师父,弟子方才听人说,寺里丢了东西?”苏轻晚刻意压低声音,“我祖籍也是这附近的,听说望月寺藏着一件前朝古物,是不是因为这个招了贼?”

老僧的脸色变了变,左右看了看,才拉着她走到殿角的立柱后:“施主是江湖人吧?”他指着立柱上的一道刀痕,“这是幽冥楼的断魂刀留下的,他们要找的不是古物,是星罗镜。”

苏轻晚心头一震,索性不再隐瞒:“实不相瞒,我是惊鸿阁的人,星罗镜是我阁中秘宝。三十年前,我阁长老是否将镜寄存于此?”

老僧叹了口气,从袖中摸出一枚青铜钥匙,上面刻着与壁画上相同的星象纹:“那长老法号了尘,是我师父的挚友。

他临终前将钥匙交给师父,说镜在‘星落之处,月照地宫’,还说三十年后会有惊鸿阁的人来取。只是上个月,有个穿锦袍的公子来过,逼问镜的下落,师父不肯说,就被他们暗算了。”

“穿锦袍的公子?”苏轻晚追问,“是不是眉眼间有颗痣?”

老僧点头:“正是!他还说,要是找不到星罗镜,就烧了整座寺庙。”

是萧景渊!苏轻晚的手心沁出冷汗。她接过青铜钥匙,指尖刚触到纹路,就觉一股微弱的凉意——这材质绝非凡铜,倒像是混杂了某种玉石粉末,与霍锦说的空间碎片能量波动有几分相似。

“‘星落之处,月照地宫’是什么意思?”她问。

老僧指向寺后的望月台:“那台子是前朝建的,每到十五月圆,月光会正好落在台中央的石孔里,照出一道影子,像极了星图。只是三年前一场暴雨,台子塌了大半,就没人去了。”

苏轻晚谢过老僧,刚要转身,就听见前殿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粗哑的声音喊道:“把寺里的人都叫出来!我们公子说了,找不到星罗镜,今日就拆了这破庙!”

是幽冥楼的人!苏轻晚立刻躲进立柱后,透过缝隙看见十几个黑衣汉子闯进寺门,为首的正是方才在院墙外交谈的矮个汉子。他们手里拿着火把,眼神凶戾,显然是要硬搜。

老僧挡在众人身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何必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矮个汉子冷笑,“等我们拿到星罗镜,你们这些秃驴都得死!”他抬手一挥,“搜!仔细点,连壁画缝都别放过!”

苏轻晚捏紧银哨,正想吹哨召来附近的惊鸿阁弟子,却见后山的竹林里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那人身法极快,转眼就掠到望月台方向,腰间的玉佩在雾中泛着绿光——是萧景渊的贴身玉佩!

他要先去地宫!苏轻晚心头一急,不再犹豫,银哨含在唇边,一声清越的哨声穿透浓雾。与此同时,她足尖点地,顺着殿后的回廊往后山掠去——惊鸿阁弟子最快也要一刻钟才能到,她必须先拦住萧景渊。

望月台果然塌了大半,断砖碎瓦间长着半人高的野草。苏轻晚借着雾色绕到台后,果然看见一道石门隐在杂草里,石门上刻着星象图,正中央的石孔恰好能插进那枚青铜钥匙。而萧景渊的身影,已经站在了石门跟前。

“苏阁主倒是来得快。”萧景渊转过身,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可惜,这星罗镜,注定是我的。”他抬手一挥,数枚毒针朝着苏轻晚射来——是黑煞门的独门毒针,想来是从顾昭宁的余党手里得来的。

苏轻晚侧身避开,腰间的软剑瞬间出鞘:“萧景渊,你勾结北狄、背叛北凉,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萧景渊嗤笑,“等我拿到星罗镜,找到神器库的空间碎片,再联合北狄打下北凉,我就是新的天子!

到时候,霍锦自然会对我另眼相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狂热,“你不懂,只要有了权力,什么得不到?”

他说着就要将钥匙插进石孔,苏轻晚急冲上前,软剑直刺他的手腕。萧景渊侧身避开,掌风扫向她的面门——他的内功竟比从前精进不少,想来是北狄给了他什么助益。

两人缠斗间,苏轻晚突然注意到萧景渊腰间的锦囊,布料上沾着淡绿色的粉末——是南楚的蚀骨蛊粉末!他果然和南楚还在勾结!

“你以为只有你想要星罗镜?”苏轻晚冷笑,“北狄不过是利用你,等拿到神器秘宝,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萧景渊的动作猛地一顿,显然被说中了心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惊鸿阁弟子的呼喊声,还有幽冥楼的惨叫——想来是弟子们到了。萧景渊脸色一变,不再恋战,掌风逼退苏轻晚后,竟直接将钥匙插进石孔。

“咔嚓”一声,石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地宫里涌出来,夹杂着淡淡的玉石香气。

萧景渊回头看了苏轻晚一眼,眼底满是得意:“星罗镜是我的了!”他转身钻进地宫,石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

苏轻晚冲上前时,石门已经关严。她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只能听见地宫里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这时,惊鸿阁弟子们赶到,为首的弟子急道:“阁主,幽冥楼的人都解决了,只是……”

“只是什么?”苏轻晚回头,看见弟子手里拿着一块破碎的黑玉,上面布满诡异的纹路——与霍锦描述的空间碎片纹路一模一样!

“这是从幽冥楼弟子身上搜出来的,”弟子补充道,“还有一封密信,说北狄太子已经在山下布防,要接应萧景渊带着星罗镜突围。”

北狄太子也来了!苏轻晚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看着紧闭的石门,又攥紧手里的青铜钥匙,突然明白——星罗镜根本不是普通的前朝秘宝,它不仅能定位神器秘宝,恐怕还藏着激活空间碎片的方法,而这方法,需要龙涎玉才能启动。

雾渐渐散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望月台上,石孔里的光影恰好拼成一幅完整的星图。

苏轻晚摸出腰间的哨子,再次吹响——这次是传给霍锦的急讯。她知道,地宫深处的萧景渊、山下的北狄太子、还有那枚藏在秘库的空间碎片,正织成一张新的网,而这张网的中心,早已与北凉的存亡紧紧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