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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七零,厂长宠妻用尽心机 > 第208章 不能说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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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火车站送东西,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所以司晏六点半就回来了。

“嫣嫣,你准备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

傅清嫣从厨房探出头,眨了下眼,轻声说道,“多吗?我觉得还行吧。”

男人摇头轻笑。

“对了,里面有给你妹妹的东西,还有那些麦乳精罐子里装的是奶粉,专门给中老年人喝的,你打电话记得给爷爷他们说。”

司晏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他轻轻颌首,“好,知道了。”

吃过晚饭他开车把东西送到火车站。

司晏抬手递给他一个纸包起来的东西,“劳烦周同志费心了。”

“我让家里人早点去拿。”

穿着制服的男人点头轻笑,自然的把东西收起来,“没事,那你让他早上九点半到。”

他说了一个地址,“我在那里等着。”

司晏把手上提着的一个袋子递给他,“好,多谢。这是几个水果,周同志留着路上解解渴。”

“那就多谢了,我先走了,回见。”

司晏轻轻颌首,“再见。”

袋子里装了几个水果,是他出门前从桌子上拿的,还有两包烟,刚才那张纸里面包了十块钱。

十块钱说起来确实不少,但傅清嫣准备的东西太多了,而且以后可能还要再麻烦人家,只是多了几块钱而已,对司晏两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而且他多给几块钱,对待他们的东西,人家也会更上心。

……

清晨,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被一层轻纱笼罩着,冷风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刮过北方的天空。

司晏最近上班都去的比较早,傅清嫣吃过早饭,把碗刷干净。

将自行车推出去锁上大门,蹬上自行车,车铃铛在空寂的路上叮叮作响。

她今天穿了从海市带回来的呢子大衣,衣襟被寒风掀起又落下,露出内里穿的棉布衬衫。

到了服装厂把自行车停好锁上,脚上的黑色小皮鞋踩过结了薄霜的水泥地,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格外清脆,呼出的白雾在晨光中消散。

上了楼,傅清嫣来到了财务室。

一推开门,她就看到陈芳已经坐在办公桌前了,她基本上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办公室。

“芳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傅清嫣把手提包放到工位上,顺手带上了门。

陈芳轻轻打了个寒颤。

“没事,就是快来月事了,腰疼,肚子也疼。”

“之前落下来的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

傅清嫣拿着她的搪瓷杯子,“我去给你倒点热水。”

她转身背对着陈芳,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热水,又加了一点灵泉水,拿起她放在工位上的布包,手伸进去从空间里拿出半包红糖。

“芳姐,喝点热水吧。”

陈芳接过杯子捂在手里,她看到颜色不一样,“你放了红糖?”

傅清嫣点头,“这是我爱人帮我放在包里的,天冷了,他让我多喝点红糖补身子的。”

陈芳轻声道谢,然后又揶揄说,“你爱人对你还挺细心的嘛。”

傅清嫣勾唇笑了下。

陈芳端起杯子吹吹热气,小心的喝了几口,舒服的喟叹出声。

甜丝丝的,热水涌进胃里,感觉肚子都舒服了很多。

陈芳忽然压低声音:“清嫣,你说...这女人的身子为啥就非得受这罪?”

“每个月都来这么一回,到了冬天来月事的时候我肚子疼得感觉都往下坠。”

“芳姐,你不舒服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看啥大夫哟。”陈芳猛地摇头,杯子里的红糖水漾起波纹,“花那个钱干啥,去卫生院开药得花两块钱,够给孩子买一星期的鸡蛋了。”

“来月事肚子疼也正常,再说了……”

陈芳谈及此处,不禁有些支支吾吾,“这要是去了医院,该咋说呢……”

傅清嫣顿时心领神会,毕竟当下人们的思想还相对保守。

一个是怕花钱,再一个就是觉得跑到医院问这事,总感觉不好意思,好像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一样。

望着陈芳不适的神情,傅清嫣不禁轻叹。

这个年代,女人的痛楚像被锁在锈铁盒里的秘密,连说出口都带着羞耻。

…………

十一月的时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快进键,天色总是早早地暗下来,凛冽的寒意也如影随形,毫不留情地席卷着大地。

工厂的下班铃声在五点半准时响起,宛如一声集结号,宣告着一天忙碌工作的结束,服装厂的大门缓缓敞开,如同一道闸口,瞬间涌出了一群疲惫却又带着些许归心似箭的工人。

他们推着自行车,身影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有些模糊。

人群熙熙攘攘,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自行车链条的转动声,有人们的轻声交谈声,还有偶尔传来的爽朗笑声。

他们两两三个结伴同行,有的热烈地讨论着当天工作中的趣事,有的则默默地低头前行。

傅清嫣出了服装厂,骑着自行车去了秀秀家。

她前两天看到司晏衣柜里放着的衣服,冬天的衣服有两件军大衣,两件棉袄、毛衣和绒裤,剩下还有几条裤子,她感觉有点少。

天气愈发寒冷,她想给司晏再做几件衣服,但是还要买点合适的布料。

秀秀他们一家是本地人,房子是住了多年的老宅。

屋子坐落在胡同深处,青砖斑驳,墙皮剥落,在岁月的侵蚀中仍透出几分筋骨。

暮色沉沉地压下来,寒风裹挟着深秋的凉意,将巷子里的枯叶卷得簌簌作响。

傅清嫣停下自行车推开半掩的大门,轻声叫着秀秀的名字。

“欸,我在家呢。”

秀秀从堂屋出来,透过身后的灯光看清来人,惊喜的说道:“清嫣,快进来。”

王英阿姨正坐在褪色的竹编沙发上织毛衣,手指灵巧如蝶,针脚细密得看不出修补的痕迹,那件毛衣上面用的线看着是拆了旧衣重织的。

“清嫣来了?”她抬头一笑,眼角的皱纹漾开涟漪。

“快坐下。”

王英口中说着,织针并未停歇,只是动作缓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