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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君上前为她把脉。刚一触碰到大妃的手腕,大妃便顺势握住他的手,娇嗔道:“国师的手好温暖。”彭君眉头轻挑,“大妃你这点燃的火越烧越旺,小心烧着了自己”。

奇紧紧抓着彭君的手道:“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彭君迅速抽回手,正色道:“大妃脉象紊乱,似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迷情之毒。可需要在下为你解毒?”

大妃娇笑道:“是吗?我说怎么原先渐渐好转的身子突然乏力了呢,那就麻烦国师大人了,不知大人如何解毒呢?”

彭君道:“那大妃接下来看我的表现即可。”说完就吻了上去,奇也立即抱着彭君的头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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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抱在一起互相回味时,门外却传来了小皇帝的声音“你们怎么都守在门外,还有这瑶华宫怎么都门窗紧闭,纱帘都还拉了下来。”

奇稍微有点紧张,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彭君拉回了怀里,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回皇上的话,国师大人现在正在给大妃治病。国师大人交代了,他在给大妃治病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所以奴婢们等在门外。”

“啊!原来是国师在给大妃治病啊,怎么不早说。小顺子,朕是不是还有未处理完的奏折?”名叫小顺子的太监看见小皇帝疯狂的在给他使眼色。

“皇上您还有好些重要奏折没批呢,得赶紧回去处理。”小顺子机灵地说道。小皇帝一听,忙道:“那朕这就回宫处理,让国师专心给大妃治病。”说罢,便带着小顺子匆匆离去。

待脚步声完全消失,奇才松了口气,嗔怪地拍了下彭君:“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松手。”彭君却坏笑道:“这不是怕你一出去露了破绽嘛。”奇白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衣衫。

彭君捏捏她的下巴:“大妃娘娘可还需在下给你治疗一次,此毒连续治疗效果更佳哦。”

奇赶紧挣扎起来:“国师大人不需用了,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毒素已经解完了。”

彭君严肃道:“大妃娘娘你这就错了,不要你觉得这事要听我这个大夫的,我说还需要就还需要。”

奇看着彭君那一本正经又带着几分戏谑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她刚想再反驳几句,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动。彭君瞬间警惕起来,将奇护在身后。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窗边,猛地一把拉开窗户,却发现一只小猫正从窗台上跳下。虚惊一场,彭君回过头,却看到奇正捂着嘴偷笑。彭君倒是不怕有人伤害他们,只是他不想被人偷窥。

“你还笑,要是刚才被偷偷窥,我倒是无所谓,你一个番邦来的异乡客我看你怎么办?。”彭君故作生气道。

奇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该笑的。不过这毒真的不用再解啦,我这身子可遭不住你的折腾。”

彭君看着她灵动的模样,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罢了罢了,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再来收拾你。”奇被他直白的语言臊了个大花脸。

下了床榻的彭君感觉浑身黏黏糊糊的,“你这可有沐浴的地方?”奇指了指后边的屋子,彭君走向前去,拉开隔帘是一个不小的浴池。

彭君转头看去,一身丝质睡衣的奇还躺在那,彭君顿时起了坏心思。这浴池里不知是啥效果,倒要试一试。

彭君回到寝殿,在奇的惊呼声中抱着她一起到了浴池,温热的池水泛起涟漪,奇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紧紧搂住彭君的脖颈。蒸腾的水雾中,她绯红的脸颊更显娇艳,发间珠钗随着挣扎轻轻晃动。

\"你...你!\"奇羞恼地拍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彭君半敞的衣襟。他低笑着将人箍在怀里,指尖划过她后颈未愈的齿痕:\"你就不觉得这浑身黏腻洗过后,再休息才舒坦吗?。\"说着突然松手,惊得奇慌忙攀住他肩膀,丝质小衣在水中浮沉若隐若现。

池畔青铜鹤嘴炉吐出袅袅檀香,奇忽然察觉腰间游走的热度,原是彭君正用内力替她疏导经脉。

正要嗔怪,却见他神色专注地按着她腕间穴位,方才戏谑的桃花眼里此刻映着粼粼水光,竟显出几分罕见的温柔。

池水中的热气蒸腾,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让两颗心靠得更近。他们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外面的世界无论多么纷扰,此刻的他们只想沉浸在彼此的温暖中。

不知过了多久,彭君才轻轻放开奇,让她坐在池边,自己则开始细心地帮她梳理发丝。奇闭着眼睛,感受着彭君指尖的温柔,心中一片宁静。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国师大人,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吗?”奇的声音有些恍惚,仿佛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幻泡影。彭君坚定地回答:“会的,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夜色渐深,池水也逐渐冷却。他们相视一笑,携手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服。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银纱。两人并肩躺在床榻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晚安,奇。”彭君轻声说。

“晚安,国师大人。”奇回应道。

在这静谧的夜晚,两人渐渐进入梦乡,梦里是他们共同编织的美好未来。

当三更的鼓声传了进来时,彭君幽幽转醒,看着熟睡中的奇,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从床榻上轻手轻脚地起身。他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指尖拂过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丝。

彭君落地的声音吵醒了旁边守夜的宫女,宫女站起身来刚要开口就被彭君阻止了。拿着衣物来到了外间。在宫女的服侍下穿戴好衣物,彭君在嘱咐了宫女几句,便准备离开了。

奇的安危她倒是不担心,晚间的按摩彭君已经领着她入了门也是先天初期的小高手了。他披上外袍,推开寝殿的雕花木门,轻微的咯吱声中廊外凉风扑面而来来。

奇早在彭君和宫女说话期间就已醒来,她并未起来挽留彭君。奇知道彭君今天几乎一天能陪着她已是难得。

默默流转自己身的内力,她知道自己赌对了,自己一个番邦女子能搭上这个古老帝国最为强大的男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彭君几个飞跃就朝娜仁托娅的延春宫飞去,几经挪转到了她居住的翊坤宫。彭君看着周围几个昏昏欲睡的宫女,以及在那精神奕奕的不知在缝制什么的娜仁托娅。

彭君刚走到娜仁托娅身前,娜仁托娅便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国师大人,您来了。”

彭君看着她手中的针线活,打趣道:“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呢?还在缝制是给谁做的新衣?也不怕熬坏了眼睛。”

娜仁托娅脸颊绯红,放下手中活计,起身盈盈一拜。然后手不自觉的在自己的小腹摸了摸:“是给肚里的孩儿做的衣服。”

彭君点了点头,“哦,小孩儿的衣服啊?那也没必要自己做,交给制衣局或者交给你院里宫女就好了啊。”

娜仁托娅此时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关辉,温柔道:“那怎么行,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儿,我要自己做给他,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彭君这时才反应过来,“娜仁托娅你是说你有孩子了,啥时候的事,确定了吗?”彭君不等她回答就搭上了她的脉搏,彭君凝神把脉,脸上渐渐露出惊讶之色,这脉象确实显示娜仁托娅有孕。

娜仁托娅看着彭君的脸色更加欢喜了,“这不是前日我身子乏,吃不上饭,便请太医过来诊治,没想到我肚里有了孩儿。”

彭君看着欣喜的娜仁托娅,充满希冀的的问道“娜仁托娅,你肚里的孩子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