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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 > 第568章 裴昭残党逃,水师全歼覆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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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裴昭残党逃,水师全歼覆巢穴

天光刚透进窗棂,沈知微已坐在案前。手中那份湿布上的名字她一个都没动,只用指尖点了点“沈翊”二字,便将它交给谍网女官。

“查他五年内的所有进出账目。”她的声音很轻,“尤其是江州码头的货物记录。”

女官领命退下。她没再说话,起身走到墙边那幅舆图前。沿海航线密密麻麻,几条黑线从北境延伸过来,直指内陆。她盯着看了许久,忽然开口:“传水师提督。”

半个时辰后,一名披甲将领走入凤仪殿偏厅。他盔甲未卸,靴底带尘,显然是从城外急赶而来。

“娘娘。”他抱拳行礼。

沈知微递出一份册子。“这是从沉船里打捞出来的残党名册和航海图。裴昭死后,他的亲信一直藏在江南各处,昨夜终于动了。”

提督翻开册子,眉头越皱越紧。“三百多人,带足粮草兵器,乘七艘大船出海?”

“对。”她指向地图上一处,“他们走的是暗流道,避开巡哨,想绕过登州外海,往东瀛去。”

“为何不直接投北狄?”

“北狄现在自身难保。我下令封锁商路,他们军资断供,内部动荡。这些残党不敢冒这个险。”

提督点头。“可若他们中途转向,进入北狄海域呢?”

“那就更不能放。”她说,“不管他们想去哪,只要离岸,就必须毁。”

她抽出一张纸,上面是她亲笔写的命令。“你带二十艘战舰,即刻出发。见船即击,不留活口,勿问旗号。沿途烽燧台全部点燃狼烟,封锁一切接应可能。”

提督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抬眼道:“万一他们挂的是民船旗?”

“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没了底线。”她看着他,“你只需记住一点——他们不是逃兵,是叛贼。大周的海疆,不容半点侥幸。”

提督沉默片刻,抱拳:“末将领命。”

他转身大步离去。沈知微站在原地,没有回头。窗外风声渐起,吹得帷帘轻晃。

三日后,第一份战报送回。

“水师于东海截获敌船两艘,确认为裴昭旧部。对方开炮拒捕,我方还击,两船皆沉,无一生还。”

她在舆图上划了一道红杠。

第五日,第二报。

“泉州以南发现三艘改装货船,伪装成盐商。水师突袭,缴获火器四十具,箭矢千支。船上一百二十七人,全部跳海自尽。”

她闭了闭眼,提笔批了两个字:**清剿**。

第七日,战况升级。

“敌五艘主力舰集结,欲强行突破外海防线。水师十八舰迎击,激战四个时辰。敌四舰焚毁,一舰重伤搁浅,船上八十三人尽数伏诛。”

她站在军情房内,看着墙上那张“残党航线图”。原本七条逃亡路线,如今只剩一条未断——最后一艘轻舟,在夜色中脱离战场,航向不明。

谍网女官快步进来:“娘娘,逃船最后出现在登州东北六十里海面,之后失去踪迹。根据洋流方向,极可能北上,靠岸北狄东南沿岸。”

沈知微盯着地图良久,忽然问:“北狄新王登位多久了?”

“两个月。”

“根基不稳。”

她转身走向书案,提笔写下一道密令:“传讯北狄王庭——裴昭残党若入境,即视为宣战。大周铁骑三月可达王庭。”

女官接过,迟疑道:“真要这么说?”

“一字不改。”她说,“让他们知道,收留叛贼的代价是什么。”

又命人传令水师:“两舰北上,驻守怀远水道。凡无文牒船只,一律击沉。”

命令发出后,她回到凤仪殿。烛火映着她的脸,看不出情绪。她翻开最新的边防奏折,一页页看下去,直到深夜。

翌日清晨,裴砚召她入乾清宫。

他坐在御案后,手中拿着一份战报。“十九艘敌船已沉,三百余人全灭。只剩一艘轻舟逃脱?”

“是。”

“你给北狄下的警告,太过强硬。”他说,“他们本就动荡,此举恐逼其与我为敌。”

“他们现在不敢。”她平静道,“北狄粮荒未解,军饷拖欠,贵族争权。这时候开战,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他们不会为了几个残党,赌上整个王庭。”

裴砚看着她。“可若他们真收了人呢?”

“那就打。”她说,“今日纵一舟,明日便有千帆来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殿内安静下来。

裴砚低头看着战报,手指在“全歼”二字上停留许久。最终,他提起朱笔,在纸上写下:“准,永逐境外,见首即诛。”

圣旨当日传出。

十日后,水师提督亲自回京复命。

他走进乾清宫时,铠甲上还带着海风的咸味。“启禀陛下,娘娘。最后一艘逃船于渤海湾被截获。船体破损,无人存活。经查验,确为裴昭残党所乘。”

沈知微站在侧殿帘后,听见这句话,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当晚,她坐在凤仪殿批阅最后一份军情卷宗。桌上摆着三样东西:一份战报,一张航海图,还有一块从沉船上打捞出的铜牌,上面刻着裴昭王府的徽记。

她拿起铜牌,指尖抚过那道裂痕。然后轻轻放下,合上卷宗。

远处海疆平静,烽烟已熄。

她望着窗外夜空,星河如洗。低语道:“裴昭的影子,终于……沉入海底了。”

话音落下不久,内侍匆匆进来。

“启禀娘娘,北狄边境有异动。”

她转过身。“说。”

“昨夜有人潜入怀远镇,留下一封信,点名要见您。”

她站起身,走到案前。

“信在哪?”

内侍双手呈上一封封口的信笺。

她接过,拆开,展开。

纸上只有八个字:

**你还记得陈德吗?**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