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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 > 第334章 余党覆灭?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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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余党覆灭?天下太平

马车停在大理寺侧门,沈知微掀帘下车。夜风掠过耳际,她抬手扶了扶发间白玉簪,脚步未停,径直走入狱中。

牢道幽深,火把挂在墙上,光晕摇晃。她一路走到最里间的审讯室,门口守着两名暗卫,见到她微微低头。她推门进去,屋内灯烛通明,管家跪在地上,双手被铁链锁住,头低垂着。

“你还有最后一句话的机会。”她说。

管家没抬头,声音沙哑:“我无话可说。”

她站在他面前,指尖轻触太阳穴,心镜系统瞬间启动。三秒倒计时开始。

——西北角仓……三更……点火为号……

系统提示音响起:“目标心声已读取。”

她收回手,转身出门。门外候着的暗卫首领立刻上前,黑衣蒙面,腰佩双刃,只露出一双冷眼。

“传令。”她低声,“封锁京畿所有官仓,尤其西北角仓。三更前,布下埋伏,不得放走一人。”

暗卫首领应声而去。

她没有回宫,而是登上城楼偏阁,在高处俯视京城。夜色沉沉,街巷寂静,唯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偶尔划破安静。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消息。

三更将至,西北方向突然有火光一闪,随即熄灭。接着,几处暗哨同时发出信号。埋伏已成,七人分头行动,皆被围住。

为首者身穿商贩粗衣,手中短刀横起,直插咽喉。但他动作未落,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射中其手腕。人被扑倒,火油罐摔在地上,未燃。

其余六人或扮驿卒、或装药铺伙计,均在动手瞬间被制住。无人逃脱。

天将亮时,裴砚披着外袍走进乾清宫偏殿。他刚从城外赶回,脸上带着倦意,眼神却清醒。

“都抓到了?”他问。

“一个没少。”她答,“首恶重伤,未死。”

“带上来。”

片刻后,七人被押入大殿,跪成一排。他们不再伪装,脸上露出狠色。为首者手臂缠着布条,血渗出来,仍冷笑。

“你们主子裴昭已死。”裴砚站在阶上,“你们还替谁卖命?”

那人咧嘴:“王爷没死,只是藏起来了。你们等着,迟早有一天——”

话未说完,他咬紧牙关,脸色骤变,身体抽搐。旁边两人也接连倒地,口吐白沫。

“毒牙套。”沈知微低声,“藏在后槽牙里。”

剩下四人被迅速撬开嘴搜查,果然取出细小银管。裴砚挥手,医官上前施救,但三人已断气,仅剩一人尚存一口气。

“他还不能死。”她说。

裴砚点头:“拖住他的命,等她来。”

她已在刑场等候。

日头初升,刑台设于西市口。百姓不知发生了什么,远远围观。官兵列阵,防止骚乱。

那名俘虏被抬上刑台,气息微弱。她站到他面前,看着他涣散的瞳孔。

心镜系统再次启动。

三秒。

——主上……未能再见南诏……

系统提示:“目标心声已读取。”

她闭了闭眼,睁开时目光清明。转身走下刑台,对等候的暗卫首领说:“去南诏的联络线断了。裴昭最后的势力,已经没了。”

暗卫首领点头,下令将尸体示众三日,首级悬于城门。

她回到宫中时,裴砚已在正阳门城楼上等候。百官列于阶下,百姓聚在广场,人数越来越多。

“准备好了?”他问。

她点头。

他迈步走上高台,面向众人,声音洪亮:“裴昭余党,图谋社稷,藏奸匿祸,蓄意作乱。今悉数伏诛,无一漏网!”

人群先是寂静,随后有人抬头,有人踮脚张望。

“昨夜西北角仓险遭纵火,京畿七处要害同时遇袭,皆因朝廷早有防备,未酿大祸!”他继续说,“此乱根源于逆王裴昭生前勾结旧部,妄图颠覆国本。如今证据确凿,罪人伏法,天下可安!”

百姓开始交头接耳。

他侧身,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至身前。

“皇后沈氏,协理六宫,洞察奸邪。昨夜亲审要犯,识破阴谋,助朕肃清内外。今日之太平,非天赐,乃明政所致!”

台下渐渐安静下来。

有人跪下了。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一片接一片的人跪倒在地。

“万岁!”

“皇后千岁!”

呼声如潮水般涌起。

她站在高处,望着底下无数仰起的脸。有老农,有妇人,有背着孩子的母亲,还有穿粗布衣的少年。他们眼中含泪,声音嘶哑,却喊得用力。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回握裴砚的手。

阳光照在城楼金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春风拂过新栽的柳枝,吹动她的衣袖。

一名内侍快步上楼,在裴砚耳边低语几句。他神色未动,只淡淡点头。

她察觉:“怎么了?”

“影七回报。”他说,“南诏边境近日调动频繁,但未见使者入境。”

她思索片刻:“派人盯着就好。若真有异动,我们已有准备。”

“你也累了。”他说,“下去歇着吧。”

她摇头:“我想再看看。”

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城门前,百姓仍未散去。有人捧着篮子,里面装着米粮、鸡蛋、几束野花。一个孩子举着纸鸢跑过,笑声清脆。

“这江山。”她轻声说,“终于稳了。”

他看着她侧脸,忽然笑了:“是啊,终于稳了。”

她转头看他:“接下来呢?”

“按原计划。”他说,“减税赋、修水利、扩医馆。寒门子弟春闱如期举行,一个名额都不能少。”

她点头:“好。”

这时,一辆灰布篷车缓缓驶入城门。驾车的是个男人,戴斗笠,袖口磨破,腰间别着通行令。他停下车子,从后座搬下一箱药材,递给守门兵士看验。

那是陈仲远。第一批赴边的寒门医者之一。

他抬起头,看见城楼上的身影,怔了一下,随即低头行礼。

她认出了他。

裴砚也看到了:“他回来了。”

“嗯。”她说,“带着药回来的。”

陈仲远没有多留,验完货物便驱车进城。车轮碾过石道,发出沉闷声响。

她望着那辆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街角。

“你说。”她忽然开口,“我们能不能一直守住它?”

“能。”他回答得干脆,“只要我们在,就没人能动它。”

她没再说什么。

风又起了,吹乱了她的发丝。白玉簪依旧稳稳插在鬓边。

远处传来孩童背书的声音,是从女学堂传来的。她们念的是《惠民令》节选:“凡贫不能医者,皆可入官办医馆,免诊金,减药费,急症优先。”

这是国策,不是恩赐。

她转身准备下楼,脚步刚动,裴砚忽然开口:“你还记得第一次用那个能力时,心里在想什么吗?”

她停下。

“记得。”她说,“我在想,这一世,不能再被人踩在脚下。”

他看着她,眼神深沉:“现在呢?”

她抬眼望向远方,皇宫之外,市井喧闹,炊烟升起,人间烟火正浓。

“现在。”她说,“我在想,该怎么让这些人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