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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狐】:出来,问你件事。

【奥涅克斯】:?

【月狐】:你难道认识金元镇?别给我装傻,就是那只住在金光山的貔貅。

【奥涅克斯】:...嗯,算是吧,但是应该没有你熟悉他。

【月狐】:你给那孵蛋幻境做的好像偷窥了我的记忆一样,跟过去别无二致,你说你对他不熟鬼才信啊!

【奥涅克斯】:抱歉,我不太清楚你的情况,虽说游戏本体是我制作的,但是这款全息游戏你可以理解为一个独立的世界,除了活动以及商城以外的所有任务都不能够被场外的游戏制作者主动发布。

【月狐】:哈?!那按你这么说,我现在正在做的【妖界建设】是游戏自主发展的产物?

【奥涅克斯】:你可以这么理解,游戏内部的自然发展或是强大存在可以主动发布任务,外部不能干涉。

【奥涅克斯】:我可以问问你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月狐】:我刚一进游戏就被莫名其妙地拉进了妖界,成为了妖王之后又被全服通报,你要是说这些不是你设定好的游戏程序,我当场给这个全息仓吃了。

【奥涅克斯】:基本的游戏运行模式我交给了公司里的员工编写,他们或许认为这样的设定能有利于激发玩家的探索热情。

【月狐】:等等等,你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说如果你觉得不行我就去给程序改了这种话?不行,我好不容易给游戏背景里设定的那个跟依托答辩一样的妖界拉扯成现在这样,你要改了我就前功尽弃了。

【月狐】:我说这话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妖界建设】任务在完成了之后,奖励是一颗未知异兽蛋。当时我看着那蛋熟悉,但这再怎么说都是一个游戏,我不会往那方面想。

【月狐】:这蛋在孵化进度99%的时候给我拉进了幻象里,和元镇见了一面之后回来他本兽就从蛋里出来了,这他妈的不离谱吗?!

【奥涅克斯】:...你听我解释,这应该是我的问题。

【奥涅克斯】:你知道山河社稷图吧。

【月狐】:我知道,那东西我记得被元镇当面条嗦了,我想抠都抠不出来。

【奥涅克斯】:貔貅金元镇陨落之后,我在他的洞窟里发现了山河社稷图,以及他寄宿在零落财宝中的残魂。

【奥涅克斯】:那时的大荒已经进入了末期,灵气稀薄的天地无法再次吸收灵兽魂魄孕育成蛋。

【奥涅克斯】:但我偶然发现山河社稷图可以锁住魂魄,貔貅的一缕魂魄就在里面。于是我将他散落在洞穴里的气息和残魂都收集了起来,如法炮制地将一些来得及挽救的灵兽魂魄都塞进了这个宝物之中。

【月狐】:......

【奥涅克斯】:在那之后,我一直在寻找机会看能不能复生大荒,但随着人类的发展灵气的复苏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奥涅克斯】:所以我创建了cm公司,试图在数据的位面上通过蜃景复原大荒的生态,同时也伪装成游戏公司发布了数十款游戏,避免人类生疑。

【奥涅克斯】:阿诺德世界的蜃景核心就是山河社稷图,山河社稷图记载了大荒的所有地貌,经由科技让大荒在游戏里复生。

【奥涅克斯】:你提到的【妖界建设】,或许是山河社稷图给你的任务。

【月狐】:按你的意思说,那个卷轴把里面的灵兽魂魄团吧团吧做成了蛋当奖励给我发了?

【奥涅克斯】:应该就是这样,因为灵气缺失的关系,山河社稷图内的大荒、也就是游戏里的妖界无法维持鼎盛时期的生态,所以他才会给你这个“妖王”发布任务吧。

......

简单和苍穆聊了一下之后,苏月关掉了面板。

苏月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兽——金元镇正用四只小爪子紧紧扒着他的尾巴尖,乳牙啃咬着他的绒毛,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那对玉色的小翅膀时不时扑棱两下,却完全撑不起它圆滚滚的身子。

“......”

苏月揉了揉太阳穴,单身千年的狐生里,他一只公妖何曾带过孩子?

更何况还是只貔貅幼崽——等这小家伙牙长齐了,怕不是要把他寝殿里的金丝帐幔、玉器摆件全啃个精光。

“望吾。”他指尖一弹,传讯符化作流光飞出,“速来。”

殿门被猛地推开,带起一阵裹挟着操练场尘土的风。望吾大步跨入,铠甲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腰间佩刀随着急促的步伐叮当作响。

“陛下,【万妖试】的场地布置还差最后......”

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苏月慵懒地倚在软榻上,银白的尾巴高高翘起,尾尖上吊着个圆滚滚的小毛团。

金元镇正用乳牙啃咬着蓬松的狐毛,听到动静时抬起湿漉漉的鼻尖,冲着望吾打了个带着灵雾的喷嚏。

细碎的银光在空气中散开,映照出小家伙额间那对半透明的幼角——角尖还泛着初生时的淡粉色。

“捡来的蛋孵的。”苏月用指尖点了点小兽的脑袋,后者立刻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叫金元镇。”

“现在啃啃灵气就能活,等长牙了......”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殿内陈列的鎏金器皿,“就交给你带。”

望吾的狼耳猛地竖起,灰蓝铠甲下的肌肉瞬间绷紧。他单膝跪地做领命状,抬起头时蓝金异瞳下意识地盯着小兽肩胛处那对玉色小翅膀——

翼膜薄得能看见血管,此刻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金...元镇?”望吾突然按住太阳穴,指缝间的青筋暴起,“这名字......”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迟疑,“像是在哪听过......”

啪唧!

正抱着尾巴尖磨牙的小貔貅突然松爪,圆滚滚的身子直接栽在了织金地毯上。

短暂的寂静后——

“呜哇——!!!”

震天动地的哭声瞬间席卷大殿,连梁上的琉璃灯都跟着颤动。

望吾手忙脚乱地扑过去,布满硬茧的手指刚碰到小兽的翅膀,就被一爪子拍开。

他惊讶地看着自己手背上泛红的爪痕——那痕迹竟隐隐泛着金光。

“它怎么不飞起来?”望吾困惑地戳了戳那对毫无用处的翅膀。

苏月黑着脸甩过尾巴,精准地将尾梢塞进哭闹的小貔貅怀里。小家伙立刻止住哭声,四爪并用抱住蓬松的狐毛,还不忘委屈地抽噎两下。

“摆设。”苏月冷笑,看着小兽翅膀上细软的绒毛炸成两团小绒球,“跟某些人一样,中看不中用。”

金元镇似乎听懂了,湿漉漉的鼻头皱起,冲苏月喷出一串带着金粉的鼻涕泡。

望吾突然笑出声,粗糙的指尖轻轻抚过小兽的脊背——那里覆盖着细密的玉鳞,触感竟与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画面完美重合。

“......真像啊。”他无意识地喃喃道。

“像什么?”苏月狐耳微动。

望吾猛地回神,狼尾困惑地摆动,“说不上来。”他挠了挠下巴的疤痕,“就是觉得......有点眼熟。”

苏月眯起眼,看着小貔貅在望吾掌心翻出肚皮的模样,望吾作为游戏的Npc觉得金元镇眼熟就有点奇怪了,这事他还得偷偷留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