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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秦彻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两个字从沈妄嘴里说出来,带着蛊惑的魔力。

他眼瞳深处,瞬间燃起了疯狂的火焰,是对即将到来的恩赐的极度渴求。

“是,主人。”他躬身领命,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秦彻的效率高得惊人。

当芙蓉鸡片那清雅的香气飘进卧室时,沈妄刚刚冲完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黑色丝袍。

秦彻端着餐盘进来,没有直接走向餐桌,而是径直来到床边,单膝跪下,将餐盘高高举起。

“主人,请用。”

沈妄没有接,只是走到床边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慵懒。

“上一次,我让你吃了它。”沈妄的声音很轻,清晰地落在秦彻的耳中。

秦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那次被命令吃掉祭品的记忆,是混杂着屈辱与狂喜的极致体验。

“这一次,”沈妄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那盘色泽莹白,状如芙蓉的菜肴,“我要你,喂我。”

秦彻猛地抬头。

喂他。

这个动作里蕴含的亲密与支配,让秦彻的大脑嗡的一声,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击得几近空白。

他的神明,要接受他这个信徒的供奉,用最亲密无间的方式。

“是。”秦彻几乎是屏着呼吸,用公筷夹起一小块滑嫩的鸡片,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沈妄的唇边。

沈妄张开嘴,含住了那块鸡片。

温热的,带着蛋清和鸡肉鲜香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

秦彻的动作很稳,能从他绷紧的手臂线条上,看出他内心的激动。

沈妄慢条斯理地咀嚼,咽下。

然后再次张开嘴,等待下一次的投喂。

一盘芙蓉鸡片,就在这样沉默又诡异的氛围中,被一点点喂完。

秦彻像是在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每一次递送,都带着十二分的虔诚。

而沈妄,则是那个安然享受着祭祀的神明,坦然接受着一切。

当最后一小块鸡片也被沈妄咽下后,秦彻放下了筷子,却没有起身。

他依旧跪在那里,仰头看着他的神,蓝色的眼睛里是汹涌的爱意和满足。

沈妄笑了。

他倾身向前,双手捧住秦彻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秦彻。”沈妄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允许你爱我。”

秦彻的身体剧烈地一震,眼中瞬间迸发出极致的狂喜。

“但,”沈妄的话锋一转,指尖用力,几乎要掐进秦彻的皮肤里,“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灵魂,都只能是我的。”

每一字,都像是一道神谕,深深烙印进秦彻的灵魂深处。

他等这句话,等了太久太久。

“并且,”沈妄的唇凑到秦彻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声音却冷得像是淬了冰。

“我要你为我,清除所有可能威胁到我们这座‘永恒囚笼’的存在。”

“你,听懂了吗?”

永恒的囚笼。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彻底击溃了秦彻的理智。

这不是囚禁,这是他们共同的王国。

一个只有他和他的神明,可以永恒厮守的国度。而他,将成为这个国度的守护者,为他的王,清除一切觊觎者和杂音。

这是无上的荣耀。

“是!”

秦彻嘶吼出声,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沈妄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凌乱的大床。

他将他的神明放在柔软的床铺中央,动作却不像以往那样充满粗暴,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珍重。

他俯下身,没有亲吻沈妄的嘴唇,而是从他的脚尖开始。

吻上那精致的脚踝,然后一路向上,虔诚地亲吻着他的小腿、膝盖、大腿……像一个最卑微的信徒,在朝拜自己信仰的图腾。

“我的神明!”他的唇贴在沈妄平坦的小腹上,声音哽咽,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我发誓!我永远只属于您!”

“我的生命,我的荣耀,我的一切,都是为你而存在的祭品!”

“永远!”

沈妄没有动,他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疯子用最卑微的姿态,向他宣泄着积压了十八年的,病态的爱意。

他能感受到秦彻身体的战栗,能听到他压抑的哭声和狂热的誓言。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像潮水一样将沈妄淹没。

当秦彻的吻终于来到他的胸口,沈妄缓缓抬起手,穿过秦彻的发间,按住了他的后颈。

“证明给我看。”沈妄的声音平静无波。

秦彻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蓝眼睛里,是至死不渝的忠诚。

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誓言。

这是一场盛大的,以身体为祭坛的签约仪式。

秦彻用他全部的疯狂与虔信,向他的神明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每一次,都是一句永不背叛的誓言;每一次喘息,都是一曲对神明的赞歌。

沈妄在这场狂热的献祭中,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他不再挣扎,不再抗拒,而是彻底地,沉溺其中。

他感受着这个他最恨的男人,是如何将他视若神明,如何用最极致的痛苦和欢愉,将他供奉。

风暴过后,月光如水银泻地,洒满了整个房间。

秦彻紧紧抱着沈妄,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刻也不敢松开。

他的下巴抵在沈妄的发顶,一遍遍地亲吻着,仿佛永远不够。

“我的生命,只为我的主人而存在。”秦彻在他的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虔诚,带着风暴过后的疲惫与满足。

“所有阻碍,都将被清除。”

沈妄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具身体传来的炙热温度,动了动。

他睁开眼,在朦胧的月色中,看着秦彻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知道,秦彻口中的“阻碍”,第一个是谁。

顾远。

那个唯一还记得他,试图想要将他从这座囚笼里拉出去的人。

沈妄的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秦彻脖颈上那个由自己亲口咬出的,崭新的齿痕。

“那就,从他开始吧。”

沈妄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秦彻心中名为“毁灭”的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