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 第222章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秦淮茹染病!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22章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秦淮茹染病!

何大清听完院里人说傻柱连苦力活都丢了,只是哼一声。

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哪还管那逆子的死活。

傻柱就是个扶不上墙的废物,穷死活该。

秦淮茹听说这事,心里别提多痛快。

但这还不够,要让院里所有人都看看她秦淮茹不是谁都能踩。

她要让傻柱亲眼看着自己过上好日子,

让他悔,让他恨,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

这天,秦淮茹特意换上碎花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然后挎上篮子,

里面放着刚买的猪头肉和一瓶好酒,坐公交车去了轧钢厂。

秦淮茹不是去求活干,是专程去“看望”傻柱。

她早就打听清楚,傻柱现在厂里货运站台给人扛活。

秦淮茹走到站台,老远就瞅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傻柱穿着一身油乎乎的破工装,正跟几个苦力一起从火车上卸水泥。

汗水把他的衣服都泡透,水泥灰糊了他一脸,头发眉毛全是白的。

哪还有半点过去那个灶王爷的神气。

秦淮茹就站那儿脸上挂着笑,安安静静地欣赏。

傻柱扛下一袋水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喘气。

一抬头,正好就看见秦淮茹。

穿着干净的碎花衬衫,脸蛋红润,跟这片脏乱的地方格格不入。

秦淮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看不起和嘲笑。

傻柱脑子里的血“嗡”一下就顶上头。

立马从地上弹起来,像一头被惹毛的公牛,就想冲过去把那张脸撕碎。

可他刚跑出两步,就让工头一把薅住后脖领。

“何雨柱!你又发什么疯!活不干了?不想领工钱了?”

工头的骂声像一盆冰水,把傻柱心里的火给浇灭大半。

他不能动手。

再动手,这份活也得丢,他和妹妹就真得上街要饭。

傻柱只能愤怒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他不敢过来,脸上的笑意更深,然后故意把篮子提起来,

让傻柱看清里面的酒肉,然后一扭屁股,迈着碎步走开。

那背影在傻柱眼里,就像一根针扎进心里。

他胸口跟火烧一样,一股血腥味从嗓子眼往上冒。

“啊——!”

傻柱仰头吼了一声,调头一拳砸在旁边的火车车皮上。

厚铁皮让他砸得凹进去一块,他拳头上的皮肉也瞬间绽开,血顺着指缝流。

周围的工友都给他这副疯样吓一跳,一个个躲得老远。

傻柱盯着自己流血的手,却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亲爹把他扫地出门,心爱的女人把他踩进泥里。

他像条狗一样活着,却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一股子巨大的无力感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

傻柱在站台发疯的事,风一样传遍整个厂。

大伙都说他受刺激,脑子不正常,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怕。

工头也怕惹事,找个借口就把他辞退。

“何雨柱,你这精神头,我可不敢用。

万一出点事我担不起。你走吧,工钱一分不少。”

傻柱连最后糊口的活也丢了,拖着两条腿回到宿舍,

何雨水看见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吓得“哇”一声就哭出来。

“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没事。”

傻柱嗓子哑得像漏风,坐床边看着自己那只手,两眼发空。

他连养活自己和妹妹都办不到。

他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彻底蔫下去。

不出门找活,一天到晚就躺床上,睁着眼看屋顶不吃也不喝。

何雨水急得团团转,没法子只能哭着又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看着这个眼泪汪汪的小姑娘,心里也叹气。

他派人把傻柱送进厂卫生所。

医生包扎完手,只说这是心病,药治不了。

杨厂长最后还是心软,看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太可怜,

破例让她去厂里的图书馆当个临时管理员,一个月十几块钱工资。

这点钱勉强够兄妹俩有口饭吃。

傻柱的命算让他妹妹给拉回来。

可他的人却跟死了一样,每天行尸走肉,眼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四合院那边,秦淮茹跟何大清的日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秦淮茹把何大清拿捏得死死。

这老家伙一辈子没个正经家,年轻时跟寡妇私奔,

那寡妇也不是善茬,把他算计得够呛。

后来一个人在保城蹬三轮,吃了上顿没下顿,哪过过一天舒坦日子。

现在让秦淮茹这么一个脸蛋身段都有,

还懂得放低身段的女人伺候,他感觉自己跟当了皇上差不多。

何大清把秦淮茹当成了心尖尖,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秦淮茹说天冷,想做件新棉袄,

何大清二话不说就从箱底掏钱,让她扯最好的布料。

秦淮茹说棒梗馋肉,何大清就让她去割两斤五花肉,在家炖得满院子冒油花。

他甚至动了心思想跟秦淮茹去街道扯个证,办两桌酒席明媒正娶。

秦淮茹嘴上推脱:“大爷,这可不行,让人家笑话咱。”

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只要成了何大清正经老婆,

她就是傻柱正儿八经的后妈!

看他何雨柱这辈子还怎么抬得起头!

可秦淮茹忘了,她这船可不止何大清一个码头。

她能有今天的好日子,离不开黑市里那个叫“龙哥”的男人。

龙哥给她本钱,让她在黑市里倒腾点烟酒糖茶,赚个差价。

秦淮茹脑子灵光,嘴又甜,这买卖做得有声有色。

白天在家哄着何大清,晚上就找借口出门,偷偷溜去龙哥那儿交账拿货。

当然,她交的“账”,可不光是钱。

龙哥是什么人?刀口上混饭吃的,脾气大,还好色。

手底下女人好几个,秦淮茹只是里面长得比较出挑的一个。

刚开始秦淮茹也觉得别扭,可为了钱,为了报复傻柱,她什么都豁得出去。

时间一长,她也犯恶心。

尤其是龙哥那人脏得很,每次都让她浑身难受,但她不敢不从。

秦淮茹亲眼见过龙哥怎么收拾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打个半死直接卖到山沟里去。

她怕。

所以秦淮茹只能一边享受何大清的钱,一边忍受龙哥的脏。

在两个男人中间打转,还觉得自己玩得挺明白。

男人不就那回事吗?

只要你给他们想要的,他们就能给你想要的。

脸面?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这天晚上,秦淮茹又从龙哥那儿回来。

突然觉得有点痒,火烧火燎的不舒坦。

她以为是晚上没洗干净,没当回事。

可过了两天那股子痒不但没好,反倒越来越厉害。

还起了些小红疙瘩,流出些发臭的脏水。

秦淮茹这下子慌了神,她生过三个孩子,

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