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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 > 第100章 定罪告慰双亲,回应质疑开启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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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定罪告慰双亲,回应质疑开启新案

刚回到六扇门。

我就让捕快把王松和赵虎分开关押。

又让人把所有证据整理好。

账本、镖单、藏针刀、人皮面具、分赃签字凭证。

一一分类,贴上标签。

准备面见知府。

“林捕头。”

捕快拿着一份案卷进来。

“十年前的劫案卷宗。”

“已经从库房调出来了。”

我接过案卷。

翻开。

里面有父母的照片。

还有当年的验尸报告。

眼眶有点发热。

但很快压了下去。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备马。”

我起身。

“去知府衙门。”

捕快应了声。

很快牵来一匹黑马。

我翻身上马。

怀里揣着所有证据。

往知府衙门赶。

到了知府衙门。

门房通报后。

我直接去了大堂。

知府正坐在案前看公文。

见我进来。

放下笔。

“林捕头。”

“威远镖局的案子。”

“查得怎么样了?”

我把证据放在桌上。

“大人。”

“案子已经查清。”

“总镖头张猛是十年前珠宝劫案的主谋。”

“他勾结黑风寨李黑。”

“杀了所有镖师。”

“劫走珠宝。”

“还把罪名推给死者。”

我拿起镖单。

“这是当年的镖单。”

“张猛是领队。”

“王松的爹王忠、我的父母林建军、苏兰。”

“都在镖师名单里。”

“标注‘劫案中身亡’。”

又拿起账本和分赃凭证。

“赵虎是同谋。”

“帮张猛做假账洗白分赃款。”

“这是他的分赃签字。”

“和账本上的字迹一致。”

最后拿起藏针刀和人皮面具。

“王松为父报仇。”

“用减重滑轮破解称重锁。”

“用藏针刀毒杀张猛。”

“还找了替身和人皮面具。”

“伪造不在场证明。”

“赵虎怕他泄露当年的事。”

“想灭口,被我当场拿下。”

知府拿起证据。

一一翻看。

看完后。

点头。

“证据链很完整。”

“可以定罪。”

“王松虽为复仇。”

“但杀人、嫁祸。”

“按律当判流放。”

“赵虎参与分赃、做假账。”

“判监禁五年。”

“张猛已死。”

“罪证存档。”

我点头。

“大人英明。”

“还有一事。”

“张猛的同伙李黑。”

“现在化名在京城开绸缎庄。”

“名叫‘锦绣庄’。”

“恳请大人允许我。”

“去京城追查李黑。”

“为十年前的受害者讨回公道。”

知府思考片刻。

“准。”

“六扇门给你调人手。”

“务必将李黑捉拿归案。”

“是。”

我躬身。

“谢大人。”

离开知府衙门。

我没直接回六扇门。

而是往镖局走。

之前演示作案时。

还有些镖师私下议论。

说我 “靠运气破案”。

今天正好。

让他们看看证据。

彻底服气。

到了镖局。

镖师们还在货仓附近议论。

见我进来。

议论声停了。

有人想走。

被我拦住。

“大家留步。”

“有几件东西。”

“想让大家看看。”

我让人把滑轮、藏针刀碎片、人皮面具都拿出来。

放在地上。

“这个滑轮。”

“大家之前都以为。”

“只有百斤以下的人能推称重锁。”

“可王松用它。”

“加上药材包。”

“就能让自己的有效体重降低。”

“这不是运气。”

“是机关术。”

我拿起藏针刀碎片。

“这把刀里藏着毒针。”

“是红伶师傅的技法。”

“我能认出。”

“是因为我学过。”

“这不是运气。”

“是专业。”

又拿起人皮面具。

“王松找了替身。”

“戴了这面具。”

“我能识破。”

“是因为我查了王小二的证词。”

“还发现了后院的小洞。”

“这不是运气。”

“是追踪术。”

“之前有人说。”

“我是女捕头。”

“只会玩暗器。”

“查不了密室。”

“现在看看。”

“这些证据。”

“哪一样是靠运气找到的?”

镖师们都低着头。

没人说话。

之前议论的几个。

脸都红了。

一个老镖师上前。

“林捕头。”

“是我们错了。”

“不该以貌取人。”

“更不该质疑你的能力。”

其他镖师也纷纷点头。

“我们错了。”

“林捕头对不起。”

我没再多说。

“以后查案。”

“别再用性别和外表判断人。”

“不然再简单的密室。”

“你们也破不了。”

说完。

我让人把东西收起来。

往六扇门走。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到六扇门。

我让人把王松和赵虎押去大牢。

等候判决。

又让人把十年前的劫案卷宗。

送到知府衙门。

申请为父母和王忠等人平反。

做完这些。

我才卸下一身疲惫。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往城外的坟地走。

父母的坟在城外的山坡上。

杂草不多。

应该是有人定期清理。

我蹲下身。

从怀里掏出一束白菊。

放在坟前。

“爹,娘。”

“案子查清了。”

“张猛是凶手。”

“赵虎是同谋。”

“他们都受到了惩罚。”

“十年了。”

“你们终于可以安息了。”

“李黑还在京城。”

“我会去抓他。”

“为你们。”

“也为所有死去的镖师。”

“讨回公道。”

风轻轻吹过。

像是父母在回应。

我站起身。

擦了擦眼角。

转身往回走。

刚到山脚。

就见捕快骑着马赶来。

“林捕头!”

“六扇门接到新案子!”

“城南客栈。”

“有个商人死在房间里。”

“门是从内部锁死的!”

我眼前一亮。

密室案。

又是密室案。

“备马!”

我喊。

“去城南客栈!”

捕快赶紧牵来马。

我翻身上马。

腰间的绣春刀晃了晃。

“详细说说。”

“死者是个外地商人。”

捕快跟在旁边。

“住二楼天字房。”

“早上店小二送水。”

“发现门从内部锁死。”

“撞开后。”

“见人倒在地上。”

“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房间里没有打斗痕迹。”

我点头。

“又是‘不可能犯罪’。”

“有意思。”

黑马跑得很快。

没一会儿就到了城南客栈。

客栈外围了不少人。

捕快已经在维持秩序。

见我来了。

赶紧让开一条路。

“林捕头!”

负责现场的捕快迎上来。

“房间还没动过。”

“门是插销锁。”

“从内部插死的。”

我点头。

“带我进去。”

跟着捕快上二楼。

天字房的门还敞着。

插销掉在地上。

我走进去。

手按在腰间绣春刀上。

警惕地看着四周。

房间里很整洁。

桌子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茶。

死者倒在床边。

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刀柄是象牙做的。

很精致。

我蹲下身。

检查死者的手。

手指上没有握刀的茧子。

不像是自杀。

“门是怎么打开的?”

我问。

“店小二用斧头劈开的。”

捕快答。

“插销是黄铜的。”

“劈的时候没损坏。”

“确实是从内部插死的。”

我站起身。

看向窗户。

窗户是关着的。

插销也插着。

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房间里有没有其他出口?”

“没有。”

捕快答。

“只有门和窗户。”

“都是从内部锁死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又是一个密室。

不过没关系。

只要有痕迹。

就难不倒我。

“把店小二叫来。”

我开口。

“还有住在附近的客人。”

“一个个问。”

“别放过任何细节。”

捕快应了声。

转身出去。

我走到桌子前。

拿起那杯茶。

闻了闻。

有淡淡的杏仁味。

是剧毒。

看来死者是先被毒死。

再被人插了匕首。

伪造自杀假象。

“有意思。”

我轻声说。

“这一次。”

“又是谁在玩‘不可能犯罪’的把戏?”

腰间的绣春刀晃了晃。

像是在回应我。

我知道。

新的案子。

又开始了。

而我。

会一直查下去。

不管是十年前的旧案。

还是现在的新案。

只要有真相。

我就不会放弃。

三个月后。

我再次来到父母的坟前。

手里还是拿着一束白菊。

“爹,娘。”

“李黑抓到了。”

“十年前的案子。”

“彻底结了。”

“你们可以安心了。”

风轻轻吹过。

坟前的树叶沙沙响。

像是在为我高兴。

我站起身。

刚要走。

捕快就骑着马赶来。

“林捕头!”

“六扇门接到新案子!”

“城西当铺。”

“掌柜死在阁楼里。”

“门是从内部钉死的!”

我眼睛一亮。

“走!”

翻身上马。

绣春刀在腰间晃荡。

藏青色的短褂在风中扬起。

“去看看。”

“这一次的密室。”

“又藏着什么把戏。”

黑马朝着城西的方向跑去。

阳光洒在身上。

温暖而坚定。

我知道。

只要我还在。

就没有破不了的密室。

没有找不到的真相。

这。

就是我林晚秋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