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甜出了空间后,空间里前所未有的热闹了起来。
丁香带来的几个姐妹,那是个顶个的眉清目秀,又在坊间待过,把那些个男人迷的是七荤八素。
虽说几个女子并未做什么,甚至都不敢跟他们说话,但他们还是殷勤的很。
陈四在丁香来的时候,就两眼放光,背后警告几个弟兄还有钱二的随从钱青:“丁香我看中了,你们别打歪主意,不然我抽死你们!”
可狼多肉少,总有因为喜欢同一个姑娘暗中较劲的,但是鉴于王小甜的威压还有陈四的鞭子,倒是没生出什么打架斗殴的事端。
药铺的生意日渐平稳,员工们也都熟悉了,各司其职,众康药铺在城西乃至整个京城都有了些名气。
王小甜每天去药铺的时间也短了,交代小景多看少说好好学,等学有所成,她考虑开一个女子医院。
这个时代的人讳疾忌医,尤其是女性,医者多为男子,有些病症她们羞于启齿,于是越拖越严重,甚至一个妇科炎症都能要了人命。
很快,王川和晏云白回来了,因为殿试的日子就在两天后。
出门一个来月,王川人都瘦了一圈,两人去了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府城,在那里和晏云白的几个好友,一起游山玩水,吟诗作对,探讨政事。虽没有读书,但是王川如今对政事要闻的见解深刻了许多。
范念心如今已经怀孕5个来月了,已经显怀,王川回家她比谁都开心。
王川觉得有些亏欠妻子,但范念心心大的很:“咱俩夫妻一体,你如今处于关键时刻,不要惦记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你参加完殿试,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
王小甜也觉得范念心一点不矫情,也是她命好,孕吐阶段就闹了不到一个月,之后吃嘛嘛香,睡的也好,整个人已经胖了两圈了。
两天后,全家和晏云白都送王川到了宫门口,王川一袭浅绿色襕衫,和一众进士一起,自信且忐忑的进入了考殿。
一家人都没走,王小甜命人搬下来一张方桌,众人干脆在宫墙边儿围坐在一起喝茶。
周围也有许多京城人家的家属,见他们如此悠闲,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宫门口聚集了不少的人,但大家又不敢放肆,人多且安静。
中午,王小甜进了马车,拿下来几个食盒,食盒里都是丁香她们在空间做的饭食。
简单吃过,王小甜又拿出扑克牌,是她没事的时候用很薄的竹片做的,不敢大声喧哗,只教了众人玩最简单的蜘蛛牌,就是放几列纸牌,翻到一样两张的就拿掉。
就这,大伙儿也玩的不亦乐乎,抢着玩儿。
最后连下了值的守卫,也过来凑热闹了。
有的玩儿,一下午的时间过的飞快,太阳落山之际,宫门缓缓的打开,所有的考生离开了皇宫。
有兴高采烈的,有激动兴奋的,有沉默深思的,各种表情各种神态都有。
王川嘴角挂着笑意,走到家人面前,心里的小激动小紧张散去,只剩下温情。
他先是对着晏云白鞠了一躬:“学生王川,感谢多日来先生的指点,今殿试结束,晚上还望先生赏光,到我家一聚。”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晏云白只点了点头,就上了马车,跟着王小甜她们回了家。
吃过晚饭,王川和晏云白回了书房讨论殿试的题目。
晏明全则求着王小甜给他一副纸牌,反正没事做,王小甜就开始教他们斗地主,掼蛋,一直玩到儿深夜。
除了王小甜,所有人脸上都贴了不少的纸条儿,就连范念心这个孕妇,也对抗着困意,跟着一起玩儿。
王川和晏云白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
好说歹说,范念心这才跟着王川回去休息,众人这才散场。
走的时候,王小甜给了晏明全两副扑克:“啊全哥,这两副牌你可得收好,我只做了五副,丢了可就没了。”
晏明全直接就揣进了怀里,还拍了拍,就跟是揣着什么宝贝似的。
晏云白好笑:“这么好玩儿?那下次也教教我。”
嗯?
王小甜疑惑,这么正经的一个翩翩公子,会和他们一样大呼小叫的玩牌?
“怎么,王姑娘不愿意?”
“不不不,只是我们玩牌的时候都没啥形象,不知道院长能不能接受,怕吓着您。”
殿试后要七八天才会放榜,兴旺每天都去宫门口蹲守。
王小甜则又恢复了药铺和家的两点一线。
刘掌柜除了按时过来取解药,其他的时间基本见不到人,药铺的大小事宜现在交给了祁老的徒弟陈度。
此人虽年岁不大,但做事沉稳老练,踏实可靠,是个做掌柜的好苗子。
王小甜在药铺,也是帮着接待下患者,给祁老跑跑腿儿。
“掌柜的呢!给老娘出来!是不是你们众康药铺把我们的姑娘拐跑了!”
王小甜正在研究祁老那描龙画凤的字体,就听到楼下传来一个老娘们的大嗓门。
那个老鸨来找茬了!
噌噌噌跑下楼,就看到那老鸨浓妆艳抹,双手叉腰,身后还跟着十来个手持棍棒的打手,吓的患者都钻到了墙角。
樊妈妈在这片干了一辈子的皮肉生意,几乎所有人都认识她,又有些官府背景,人们也都怕她。
刘凡和伙计们都拦在他们跟前,双方对峙着。
陈度刚要上前,王小甜趴在楼梯的栏杆上冷冷道:“这位大娘,你是哪位啊?到药铺来撒野,也太没有素质了,知不知道这是救死扶伤的地方。”
不等樊老鸨反驳,王小甜直接道:“都给我丢出去,以后谁来药铺找事儿,不管是谁,都先给我丢出去!要保证患者的人身安全。”
话落,刘凡一马当先,一脚一个,其他伙计和陪着家里人来看病的汉子一起帮忙,把十来个打手全部都赶出了药铺。
樊老鸨在旁边急的直跺脚:“你们都是废物吗,还手啊,给我打,把这药铺给老娘砸了!”
可那些打手不是刘凡的对手,他们只能应付一下药铺的伙计和帮忙的汉子,但也是寡不敌众,很快就全都被丢出了药铺。
最后,刘凡嫌脏般,拎着樊老鸨的后脖领子,把人揪了出去,毫不在意老鸨手脚并用的瞎扑腾。
把人丢下门口台阶,刘凡嫌恶的甩了甩手,和走过来的王小甜并肩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