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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声静静盯了他片刻,吐出一个字,“滚。”

随即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了。

被放过的沈州白整理了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服,真的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只听乔声阴恻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要是敢迈出这道门,我就去找别人。”

沈州白顿了顿,无力地说:“随便你。”

说完,他就直接拉开了门。

不过还没走出去,手里的门又嘭一下被人用力推上了。

乔声拦在门口,猛地把他往后推了一步,恶狠狠骂了他一句,“你个混蛋!”然后气急败坏地拿拳头砸他,“不许走不许走!”

乔声没想到有一天她和沈州白会面对这副局面。为了阻止他离开,自己要像个泼妇一样对他拳脚相加。

可是她没办法了,对她无动于衷的沈州白太陌生了,她感到害怕,她怕走出这扇门,她就再也抓不住这个男人。

怎么可以?

她光想想都心痛难当。

拳头雨点般落下去,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他的下巴,沈州白吃痛,终于忍无可忍地捉住了她的手腕,高举起来,按在了门上。

“闹够了没有?!”

“没有!”

俩人互相大吼,一个怒火攻心,一个恼羞成怒!

沈州白看着乔声,她剧烈的喘息着,脸上粘的全是碎发,脸颊因为愤怒一片绯红。

本来低挽的发髻散开了,微卷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膀和胸口处,毛衣更是没法看,一侧肩膀锁骨甚至若隐若现的起伏全都露了出来。

两人针锋相对地对视了一会,沈州白点点头,“好,乔声,你自找的,等会儿别后悔。”

说完,他把人直接翻转过去,一只手压着她的两根白皙的手腕,将人死死压在门上。

剩下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他以为刚刚乔声在他身上折腾了一通,做什么应该都很容易,结果并没有。

久违了七个多月的感觉,都不用再做什么,光第一步,就让他有些失控。

这是他的手绝对替代不了的感觉。

与他相反,乔声此刻却有一丝陌生恐惧。

她自己都想嘲笑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如果此刻喊疼,是不是太像装的了?

但是!

她还是忍不住痛叫了一下,头抵着门,难受地喘息着。

沈州白看不到乔声的表情,却可以听到她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那绝不是多愉快的声音。

他松开了高举着她的手,“自己趴好。”

沈州白没想到,生产后两个多月的乔声能恢复成这样。

不仅是身材,还有……

怎么做到的?锻炼?还是科技?应该都有吧?毕竟孕后期,乔声对她的身体要求多苛刻,他也见到过。

他一时间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他以为乔声抵触跟他亲密接触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生产后身体的变化而有些难以启齿的不自信,结果这件事压根不存在。

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所以说,她之前的抵触,就是单纯的不想。

不想跟他发生亲密关系。

太他妈扯了。

他宁愿她抵触的原因是前者。

他可以接受身材没有这么完美的乔声,但他接受不了在情感上漠视他的乔声。

一想到这他难掩心中戾气!

乔声再忍不了,回头怒瞪他,问他能不能轻点儿!

“不能,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乔声咬牙切齿,“王八蛋……”

他俯身,捏着乔声的下巴,恶狠狠吻着她的唇。忍不住问她,“你做了什么项目,怎么这么……嗯?”

乔声咬着牙没说话。

他又说了几句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乔声面颊通红,语调软软的说,“刚刚不是说不要?”

沈州白哼了声,“我自己媳妇儿,我不要谁要?”

乔声想说多的是,但又怕这话刺激到他,于是娇嗔地埋怨道,“现在知道是你媳妇儿。”

“我一直都知道,是你不知道,谁是你老公。”

“胡……呃……胡说!我只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少骗人了,”他的手从毛衣里钻进去,捏着她腰腹处紧实的嫩肉,“这叫没准备好?”

乔声懒得再跟他掰扯,因为她有些撑不住了。

“好累……去床上啊。”

“别急,”沈州白冷飕飕地说,“累的还在后头。”

七个多月没碰她,什么概念……沈州白自己都不想回忆这一路怎么忍过来的。

他忽然觉得来酒店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这意味着他可以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角落,肆意横行!

俩人一开荤,都有些收不住。乔声现在经常锻炼,体力比之前好了些,不然早就不知道晕过去多少回了。

但毕竟还是比不上男人的体力,尤其是忍了大半年的男人,像沙漠里即将渴死的人突然见到水源,根本不会管急饮的后果,只想满足!

而且还有一点,这是俩人这两年多来第一次做措施。

酒店的套子尺寸不太合适,沈州白只能最后关头才戴上,无形之中把时间拉得更长。

最后乔声只能哭着求饶,一声声老公,叫得人骨头发软。

第二天,乔声一觉醒来,差点没法动弹。

沈州白的体力简直不是人,她记得自己昏过去时天都快亮了。

乔声艰难地翻了个身,她以为沈州白还没醒,结果触手是一片冰冷。

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视线里空无一人,诺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

房间更是寂静地落针可闻。

沈州白走了,不知何时。

她的衣服被整齐的摆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昨晚上落了一地的套子也被收拾干净,如果不是满身的痕迹和无法忽视的酸痛,乔声会以为昨晚是她自己开了房。

这种缠绵过后又被抛弃的巨大失落感,将乔声完全击垮了。

她没见过这么冷淡的沈州白,他们俩闹得最不可开交时,她都没见过。

她的心像被刀割裂似的疼起来,但更多的是恐慌,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