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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仅仅只有沈州白忍得辛苦,乔声也好不了哪儿去。

她本来就很喜欢跟沈州白亲密接触,搂抱亲吻是他们之间最平常的小事。

不过他们最近一直避免做这件事,因为会刹不住车。

任何细微的触碰都会让两人情难自禁,好在他们是成年人,且头脑都比较清醒,分得清孰轻孰重,索性就减少亲密接触。

但今晚有些不同,今晚沈州白喝了一点酒。

祈光从美国回来探亲,顺道来看沈州白。

俩人的合作进行顺利。沈州白技术过硬,祈光高薪聘请的工程师解决不了的问题,沈州白远程就能帮他们解决,他有意拉拢他下个项目一起做,俩人互相欣赏,私底下交情也多了些。

人家大老远回来,沈州白不好拒绝,但乔声预产期在即他不想出去,只好在家里招待他。

乔声跟祈光在美国时只匆匆见过一面,印象里是位绅士英俊的混血精英。

今日知道是来家里,还提前准备了鲜花和红酒,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优雅。

她仍记得祈光救过沈州白的命,对此多有感激,所以席上一直很热情。

乔声性格谈不上淡漠,但是主动对人热情绝对很少。

沈州白知道她是因为祈光救过他才待他不同,但看她跟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谈笑风生,他还是心里不是滋味儿。

尤其是祈光看向她的眼神,也不是那么清白,更是让他不爽得没边儿了。

他后悔让祈光来家里了。

一晚上都在想怎么能赶快结束这个饭局,把人忽悠走。

他可不信祈光一个It男能对珠宝多感兴趣,但他硬是跟乔声从钻石聊到翡翠,再聊到消费主义时代,珠宝的本质从情感信物变成了资产配置……

聊到兴起,沈州白都觉得,乔声要不是怀孕,都能跟他端一杯。

沈州白无语了。

在他实在忍无可忍想把祈光眼珠子挖掉的时候,漫长的饭局终于到了尾声。

而乔声在听到祈光的酒店离他们很远时,居然还客套的要留人家住一晚。

“还是算了,今晚已经足够打扰了。”祈光拍了拍沈州白的肩膀,“今晚跟弟妹一见如故,州白不会介意吧?”

憋出内伤的某人嘴角抽了抽,“哪里。”

“那就好。”祈光笑,“改天一定要带弟妹再去美国,我亲自下厨招待二位。”

沈州白敷衍的答应了,但心里想的是绝无可能。

临走,乔声将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了祈光,并正式表达谢意。

祈光看着那个精致的礼盒,问道:“我现在可以拆开看看吗?”

“您随意。”

祈光打开来,看到里面是一枚造型别致的宝石胸针。

清透浓郁的紫色宝石为主石,与纯净闪耀的钻石错落有致地镶嵌在一起,中间点缀了几颗黄色和黑色宝石,温暖的玫瑰金底座优雅地勾勒出每一颗宝石的轮廓,如同蜿蜒的藤蔓,将众多瑰宝和谐地融为一体。

祈光眼睛一亮。

乔声笑着说:“我亲手设计的。当然——不是专门为了你。只是今天见了你,觉得跟你很适合。希望你别嫌弃。”

祈光哪里会嫌弃,“没有,非常漂亮,我很喜欢。”然后他看向沈州白,“看来是我横刀夺爱了。”

沈州白想说你赶紧走吧。

送走了祈光,沈州白面色不虞地看着乔声,“那胸针本来是送我的?你送他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乔声点点头,“想送你的生日礼物,但当时没赶工出来,就搁置了。我也是上个月才拿到。”

沈州白的生日是六月二十,因为当时没赶出来,她就送了别的。

她要道谢,礼物自然不能太轻,思来想去,这枚胸针刚刚好。

可沈州白看起来不太好。

一直到洗完澡爬上床都不太好。

关了灯,还罕见地背对着乔声躺下了,气呼呼的。

乔声觉得他跟小孩儿似的,撑着身子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吻,温柔地哄他,“怎么了嘛……还不是为了你送的。他是你的合作伙伴,还救过你,太轻的礼物没有诚意……”

沈州白本来喝了些酒,意志力就不够,这会儿乔声又整个人黏上来轻声哄他,那声音光听都让他骨头快酥了。

哪里还有什么脾气。

于是转过身,手穿过乔声的肩膀,压着她的后脑,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吻着。

他又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祈光一晚上眼睛都没离开过乔声超过五秒,说他放肆都不为过。

她还送他一枚亲手设计的胸针,指不定祈光回去怎么……

他不愿再想,轻咬了乔声一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很招人。”

“有么?招谁啊,你吗?”

“装蒜。”沈州白哀怨地说,“我告诉你乔声,以后不许再跟今晚这样笑了!谁才是你老公,你跟我讨论过那么多吗?”

大男人跟个深闺怨妇似的,乔声埋在他脖颈处痴痴地笑,“你朋友来,我不笑还能哭啊?”她抬头捏了捏他的脸,“一晚上醋坛子打翻了似的,有失风度。你看人家祈光……”

沈州白掐了下她的屁股,“还敢提他。”

乔声刺激他上瘾,“人家本来就很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呃!”

他实在忍不了,撑起身子趴在她胸上恶狠狠咬了一口,“你找死是不是?”

乔声被这一口弄得险些失神。

许久没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被这一口激活了,立刻挺立起来。

他咬完又去吻她,没完没了的吻,让俩人一时间都有些难受。

沈州白更甚,因为怀里的人还不断撩拨着他。

女人拿腿蹭他,光滑的肌肤与他的睡裤紧紧相贴,“那我补偿你好不好?你想要什么?胸针,还是……我。”

他的心怦怦乱跳,酒精的作用下,抚摸亲吻都不能再止渴。

他哑声道:“都想要。”

想要最原始的冲撞和发泄。想要乔声在他身下哭。

乔声低笑。

她最喜欢看他绷到极致然后失控的样子,醇厚的低音性感极了。

她总在想,一个男人的叫声这么好听,真是作孽。

她真是好久没听到了啊……她好想听。

于是跟他咬耳朵,“大夏天的穿什么裤子睡觉,脱了啊。”

乔声要玩真的。

“声声……”他猛地按住了她的手,理智还是被迫回笼了,“算了,太危险了。”

“我不要。我帮你……”

“会很辛苦。”他已经太久没做了,一旦开闸,他不知道得折腾到多久,“我去冲个凉水澡,你先睡。”

说完,他咬咬牙,离开了温柔乡。

凉水澡冲了好久,都没压下去,他只好自己解决了下,一瞬间的释放过后,是更大的空洞和乏味。

天杀的,这孩子再不出来,他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