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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昨晚半夜……

马建峰回到马坪村,祭奠吊唁大伯马帮林的消息。

他是第一批最早知道的村里人!

“这么说厅长马建峰,原来是马帮林的亲侄子?”

“对,所以才回来吊唁的嘛。”

关于马建峰和马帮林之间的亲戚关系,秦峰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

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听过马建峰这个人的名字。

从这儿也就能看得出,马建峰在当了大官后,很少有和马帮林一家联系了。

不管是出于工作忙……

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没有谁知道为什么两家这么些年来很少来往。

“那马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下葬?”

这件事也是陈二娃需要了解的,毕竟棺材一旦出了葬,就过了送礼挂单的时候。

下葬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得出点力,免得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今天,明天……后天吧。”

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秦峰一边回忆一边接着说道:

“我听马建国说,棺材要在祠堂停满七天才能进入陵园下葬。”

秦峰虽然跟马家挨得比较近,但又不是马坪村的人。

更没有跟马家祠堂的落名姓有关。

所以具体什么时候下葬他也不清楚,反正只知道是后天。

“后天?那也没两天晃荡了。”

知道村里的情况,得到马家棺材下葬的大致时间……

陈二娃随即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行了别扯淡了。”

“收拾收拾东西咱俩赶紧回去吧,看看马家还有没有啥需要帮忙的。”

“另外挂了三百块的账,怎么得我们也要吃他两天酒席,把本钱给吃回来啊?”

毫无疑问,陈二娃这是明摆着要回去多吃两顿。

反正送了钱也收不回来。

那就只能用嘴巴跟肚子一起发劲,攒着口气把它吃回来啊。

“对对对,还是你娃儿聪明。”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秦峰,急忙把摊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走走走,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出来了,还能没事多吃两顿酒席,不过现在回去也不晚,正好赶上中午的……”

可就在两人着急忙慌的收拾摊位时……

有生意上门来了。

“哒哒哒。”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不远处传来。

“嗅嗅……嗅嗅!”

人还没到跟前,秦峰就嗅到了一股沁人心扉的香水味。

那味道简直令人上头。

跟老城区小巷子那些小姐身上喷的劣质香精香水,不知道高档了多少倍。

哪怕秦峰和陈朝正是两个土鳖,闻到这股香水味也令其着迷。

“老黑……你闻到没有?”

“闻到了闻到了,这味道香的批爆啊。”

正当俩人沉醉在顶级过肺的享受中时,耳旁响起了一道女声:

“你好,请问现在还有人在算命吗?”

响起的声音,听得秦峰跟陈朝正心头一软,感觉找到了初恋一样。

“算算算,算命算命。”

“妹儿放心,不准不要钱。”

一时间,秦峰跟打了鸡血一样,忙着招呼陈二娃把自己的摊子摆开。

一抬头……

正好发现两个长得俊靓,穿着打扮无比时尚的姑娘站在摊位前。

那四条笔直的大腿,就跟画里面的仙子走出来一样。

虽然穿着厚厚光滑丝袜裤,可仍然能感受到四条大腿的纤细苗条。

身材也好,前凸后翘。

就是胸差点意思,稍微小那么一丢丢。

不过不影响审美观看,站在那里就是一对绝美的花瓶。

“师傅您好。”

“你好你好……”

人美声甜,一开口说话就让秦峰这个土包子,心里跟吃了蜂蜜一样甜。

把那双手在衣服里搓了搓,伸出去跟白花花的小手握在一起。

至于旁边的陈二娃。

更是看眼前的两个女人眼睛都直了,嘴角的哈喇子不自觉流下来。

不过他没有开口说话。

忽悠人的本事跟秦峰相比他不行,嘴巴太笨半天说不出几个字。

所以就老老实实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那孙子表演。

“师傅,我想请您,帮我朋友看一看命相和吉凶。”

“好好好,算命我最擅长了。”

脸上笑的阳光满面,秦峰眼睛里面泛着花痴:

“两位美女,不知道你们是一个人算命……还是两个人?”

看着秦峰那双有点斗鸡眼的眼睛,沈雪忍不住捂住嘴轻笑一下。

可她马上就收回了表情,转而看向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的陈朝正:

“师傅,这位先生也是来算命的吗?要不你先给他看一看吧。”

你别说这娘们还挺有礼貌。

“不是,他不是算命的。”

瞧了旁边挨着自己坐的陈二娃……

秦峰眼珠子滴溜一转,为了在沈雪两人面前装逼,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

“这吊毛是我的助手兼徒弟,跟着我一起学算命看相的本事。”

秦峰这孙子一巴掌打过去,差点没给陈二娃打个倒栽葱。

“噗……呵呵……”

如此滑稽好笑的一幕,顿时就让坐着的沈雪跟章岩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漂亮,笑起来都那么好看……”

这一笑,又差点把二傻子秦峰给美死。

“操,你个吊毛……”

被无缘无故拍了一巴掌,陈二娃本想发火,但看到两美女在对面又忍了回来。

“好了言归正传,你们两位美女,谁要算命啊?”

“她算就行了,我不用。”

“这位妹妹想算什么?”

旁边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沈雪,牵着自己好闺蜜章岩的手坐到马扎:

“我朋友她最近……老是做同一种噩梦,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

紧接着

陪章岩一起来的沈雪,大致说了一下她的基本情况。

而旁边的章岩,戴着一副墨镜,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

只是的气色有些卡白,且粉红嫩水的嘴唇表面,有些微微起壳。

看起来整个人好像不是特别精神。

有点萎靡不振的样子,仿佛生了一场大病刚刚初愈。

十分钟后——

听完了整个事情的叙述,秦峰也大致明白了章岩的基本情况。

其实总结起来很简单。

就是名叫章岩的女人,已经有连着六七天做同一个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