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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网游动漫 > 她东厂九千岁,多点夫君又如何? > 他解除了,那我呢第202章 将帐篷紧紧围住,生怕被夜色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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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除了,那我呢第202章 将帐篷紧紧围住,生怕被夜色侵入

纪景之瞳孔剧震,呆呆仰着头,任由桑晚晚的手抓着他的手。

当她柔软唇瓣贴在他唇上时,指尖的触感让他震惊到整个人僵住。

脑袋有片刻晕眩,但又强撑着,死也不让自己真的晕过去。

原本手指僵硬,渐渐带着试探。

触碰、脱离、再次触碰,接着覆盖。

唇被桑晚晚裹住,疑惑溢出三个字,“桑,姐姐?”

桑晚晚笑着与他拉开一些距离,任由他手指探索着,与他鼻尖碰鼻尖,“愿意让我给你解毒吗?”

纪景之视线被她水润唇瓣占领。

心底那些捉摸不透的纠结,此刻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了一种雀跃。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那些纠结是什么。

而他将得到什么。

出于男人的本能,他眉宇间带着试探,手指骤然攥紧,又不敢太紧,太伤了她。

虚握住,眉宇飞扬起来,忙不迭点头,“我愿意……”

话还没说完,那股陌生的反应,让他呆愣愣低头看自己的变化。

呆愣间,被桑晚晚摁住肩膀往后一推。

仿佛浑身没了骨头,柔弱倒下。

纪景之眼神里带着迷惘,等待桑晚晚俯身而来时,再次震惊睁眼。

愣愣看着她依然水润的唇,仿佛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眼睛湿漉漉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

那股莫名刺激传来时,猛然瞪眼,又缓缓闭眼,所有陌生化作三个字,“桑姐姐。”

心底有股淡淡的甜流淌而过,穿透全身,化作浓烈冲击着他的心神。

一遍又一遍。

帐篷里的床榻在平整泥地里。

扎实木质床脚本只是平稳立在泥地表面。

床榻随着夜风开始微摆。

床脚渐渐嵌入泥里,微颤,深入,越来越晃,仿佛扎根在泥里。

床榻如从泥里破土而出,不断野蛮生长。

纪景之那清朗好听的嗓音,从断断续续的“桑姐姐”到支支吾吾的哼唧声。

帐篷外,守着不少武僧,保持了距离。

耳畔隐约传来听不真切的隐忍声音,很快被周遭的喧闹与夜风吹走。

他们淡漠看着金吾卫抓人,守护帐篷,不让任何人靠近。

曲吟风与凌少瑄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

元宝站在角落,视线与他们的余光相同,都在隔壁帐篷那个方向。

他有心想问曲吟风或凌少瑄自家少爷,真的能被解毒吗?

又是什么时候中了毒?

满心疑惑,却被他们脸上明显的愁容给震的不敢说话。

曲吟风与凌少瑄鉴于元宝等在帐篷中,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几次来回。

虽说等待纪景之与桑晚晚彻底坦诚相待后,元宝也是自己人。

可现在到底不好泄露什么。

容拾柒抱着软枕等到夜深,没等到桑晚晚回来,目光呆滞许久后,渐渐抬眸看向帐篷外。

易久与宁镇已归来,听说桑晚晚带走了纪景之,只是对视一眼,回了自己的休息帐篷。

顾允执忙着祁钰墨交代的任务,将皇子们的余孽抓走。

贺逸川给祁钰墨检查身体后,怕这个节骨眼上引起怀疑,回了太医的帐篷。

桑晚晚的男人们,各有各的忙碌,只有曲吟风和凌少瑄难受等到夜深,才在容拾柒身侧,缓缓睡下。

桑晚晚也吃了一粒药剂。

毕竟她之前异能快要耗尽,毒药还是对身体有些影响,越早排出越不影响自己。

原本她看了祁钰墨的身份显示,觉得他是个好皇帝,好歹在意百姓,能辅佐。

可是,皇帝毕竟是皇帝。

皇权在上,对他们而言,一些人只能是一把好用的刀,握在他的手中,生杀大权,由他掌控。

可以说,这一颗毒药,让桑晚晚下了决心。

现在成年皇子,只剩下十皇子和太子,年幼皇子不足为惧。

回到京都后,将十皇子和太子击杀后,给年幼皇子喂下假死药。

扶持祁峥当明面上的女皇。

容拾柒就给他当皇夫。

之后,桑晚晚选人,或者她亲自与祁峥生下孩子继位。

不管谁来反对,只需要问过她手中的刀。

桑晚晚心中想着速战速决,懒得与这些满脑子皇权的人玩阴谋诡计。

她的实力足够以力量破谋算。

心中想着,手不由重了些。

桑晚晚在上,手摁着纪景之的肩头。

视线虚无,看着帐篷周围,想着心事,难免手里没了轻重。

原本闭眼轻哼的纪景之,有片刻安静。

倏然睁开眼时,那对明亮的眼底满是震惊。

愣愣看着桑晚晚,视线从上到下,转到紧密处,更是瞳孔瞪大。

很快被陌生感觉冲击到脸颊透粉,咬住唇,带着隐忍,眸光慌乱。

比起白日里安然享受的纪景之,夜晚的纪景之显得更不知所措。

想挣扎,又被桑晚晚摁住肩膀,还被陌生感觉冲击的头晕目眩,无法挣脱。

好半天,从嘴里溢出一个字,“疼。”

她手里的力量让他仿佛被人捏住了骨头。

身子骨如此好的纪景之,也能喊出疼,可想而知,这力量。

桑晚晚不但盘算着将这启朝握在手里,还察觉到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又吞了药剂。

再加上纪景之底子堪称最好,简直是最完美的药剂搭子。

把药性里的异能能量激发的极好,让她感觉异能有些些许提升。

正在犹豫要不要再给他一颗药剂,他一声疼让桑晚晚回过神来。

低下头,与他那清亮双眸对上。

桑晚晚瞬间了然,此刻的纪景之是谁,唇角微勾,“我在帮你解毒。”

纪景之没有回答,感觉到她手里动作轻柔了,心神一荡,又生生忍住。

努力想摆出正经严肃的神色,又有些羞涩,咬住下唇,又仿佛察觉到自己在示弱,连忙松开。

视线来回晃动着,好半天发出声音,“我信你。”

若是不信,他大概也不能从千军万马中安然脱离。

想到今日之事,他视线变了,那股内心对于合作伙伴的崇敬之情,此刻化作了他变成了她的一股陌生悸动。

桑晚晚见他沉默不语,摁着他的肩膀准备起身,“毒解开了。”

纪景之却握住她脱离的手腕,眸光闪动,用上武功,轻巧翻转,轻柔摁住她的肩头。

居高临下看着她,唇紧抿后,轻声说,“他的毒解了,我呢?”

桑晚晚笑意真切了几分,“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纪景之用较真又略带委屈的眼神盯着她。

眸光来回闪,渐渐聚焦在她唇上,轻声说,“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是两兄弟。”

“不是在同一具身体里?”

纪景之那一贯正经的嗓音,浮出几分耍赖,“他的毒解了,我的没有。”

“好,再给你解一遍毒。”

“一遍?你们解毒了几遍,我必须比他多一遍!”

“我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