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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突然打了个寒颤,金属手臂上的传感器亮起红光,“温度在下降,每前进10米,温度降低0.3c。”

他调出战术手表的数据,屏幕上的热成像显示前方通道如一条蓝色的蛇,“而且,我的透视模式发现......”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压低,“墙壁厚度在增加,现在已经有3米厚了。”

严真真的指尖轻轻触碰石壁,忽然缩回手,“石壁是中空的。”

她掏出一枚微型声波探测器,贴在岩面上,“里面有空间,结构不规则,像是天然溶洞改造的。”

莫洋突然想起什么,从战术背包侧袋摸出一个圆柱形物体。

高兴见状挑眉,“吃糖?我以为有什么发现呢!” 抬手敲了敲他自己的光头,“早知道该带点牛肉干来。”

“闭嘴!”莫洋白了他一眼,将那物体放在地上。

那是个伪装成薄荷糖的重力传感器,外壳弹出四个微型滚轮。

“去。” 随着他的指令,传感器自动向前滚动,底部的激光测距仪投射出红色光斑。

三人屏息凝视,看着传感器越滚越快,逐渐消失在微光尽头。

大约20秒后,莫洋的手表震动起来,传来传感器的数据:坡度4.7°,深度已达地下28米,前方出现大面积空间。

“我们在往下走?”严真真惊觉。

莫洋站起身,开始抓挠着自己的股沟,“嗯,只是因为坡度没超过5°,所以我们感觉不出来。”

“这难道是一条甬道?”

严真真的话让莫洋茅塞顿开,开始大步向前走去,“你说的没错,高兴刚才所说的悬棺,可能就在前面。”

严真真小跑着跟了上去。

“那棺材里面埋着的,不会就是观察者的实体吧?”高兴的声音从莫洋的身后传来,带着些许的喘息。

莫洋的脚步逐渐加快,他隐隐感觉,自己要找的答案就在前方,“进去了就知道了。”

又走了将近10分钟后,一道石门截断了莫洋前方的通道。

球形闪电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石门,那是两扇足有3米高的砂岩巨门。

表面未经精细打磨,保留着开凿时的原始痕迹。

门前的空地约20平米,地面铺着整齐的方砖,砖缝间长满了深绿色的苔藓,光芒扫过,砖面上立刻浮现出暗红色的线条。

石门的左半边依旧与门框严丝合缝,而右半边,开出了一道刚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的宽度。

球形闪电悬停在门前,让莫洋的视线无法穿透门后的黑暗。

在石门附近的壁画,也不再是千篇一律的仕女图。

而变成了充满佛教风格的壁画,隐隐有着藏区唐卡技艺的影子,只是只有轮廓而没有丝毫的色彩。

严真真正欲侧身进入门后,却被莫洋拉住了。

“怎么了?”严真真问道。

“小心为上,门口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莫洋将严真真拉到一旁,随后将高兴推到了门前,“看看里面有没有机关。”

严真真走到了一边,无趣地观察起石门旁边的壁画呢,“呵呵,这台人形x光机还真好使。”

高兴的瞳孔已变为灰白色,视网膜上流动着石门后的三维建模。

莫洋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知道此刻每一道数据流都在消耗他的神经能量。

毕竟,用生物芯片直接接入机械视觉,对大脑的负荷堪比连续解算十道量子方程。

“莫洋,你过来。”严真真这时突然开口对着莫洋喊道。

莫洋有些不耐烦,因为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那扇石门后的世界。

能够拯救诸葛迁迁的办法也许就藏在这扇不起眼的石门之后。

莫洋没有户头回头,只是张口应付了一句,“怎么了?”

“叫你过来就过来。赶紧来看看。”严真真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少的焦躁,语速也比刚才快了很多。

严真真这异常的变化,引得莫洋侧过了头去。

他看见不远处的严真真正盯着一幅壁画看的出神,手中举的手机正对着那幅壁画在拍个不停。

眼见高兴这边似乎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什么结果,莫洋便向着严真真的方向走去,“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不都跟外面一样吗,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当莫洋还未走近严真真的身边时,严真真便一把拉住莫洋的衣袖,将他推到了之前她在观察的那幅壁画之前。

那力道大得惊人,指尖几乎掐进他的小臂肌肉。

随后抬手指向了壁画里,那个浑身笼罩在光束里的身影。

“你快仔细看看!”严真真急切地说道。

莫洋仔细看去,这个身影跟自己之前在仕女图中看到的我那个受仕女跪拜的身影很像。

同样笼罩在一道巨大的光束里,那道光束好像是从天而降,将那道身影包围在了其中。

只是之前的壁画里,这个身影只有一个轮廓,但都没有五官,更没有任何对衣物或身体的描画。

神秘,是那道身影在之前的壁画里最大的特征。

从众多仕女对他的跪拜来看,这道身影的地位显然不低。

而莫洋现在眼前看到的壁画里,主色调为秦代常用的朱红与石黄,却在人物衣褶处用了唐初的“铁线描”。

画面中央,一个浑身笼罩在光束中的身影盘坐于莲花座上,光束呈放射状向上延伸,在洞顶汇聚成一个星芒图案。

与通道中其他壁画不同的是,这个身影的五官不再是模糊的轮廓,而是用寥寥数笔勾勒出清晰的眉骨、唇线。

虽然描画只是寥寥几笔,但眉宇间的那股神韵让莫洋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画里的这个人。

莫洋挠着股沟,不知不觉间,眼睛又向着那道壁画里的身影凑近了几分。

“在哪见过呢?......”莫洋的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前倾,鼻尖几乎贴上岩壁。

严真真的手掌按在他肩上,力度大得让他肩胛骨生疼。

她将手机递到他眼前,屏幕上是她刚拍的高清照片。

经AI修复后,壁画人物的面部细节清晰得可怕:眉弓处的阴影运用了犍陀罗艺术的立体渲染,眼尾的痣却用了中原传统的“点厾法”,两种技法在同一幅画上出现,本身就是考古学上的奇迹。

“壁画里的那个人,好像是你!”严真真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在屏幕上划出一道弧线,“看这个痣的位置,还有眉骨的形状,不可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