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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20天后的中午,你们到草隐的天地桥去,大蛇丸的手下里有我的内应,我约定在那里和他见面。”

这条消息几乎是一条重磅炸弹,将怀安震惊在原地。

他勉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想多余的事情,而是将重点放在尾兽上。

一尾守鹤的力量就已经很强了,更不用说只是借用一丝九尾力量的鸣人,如果这样强大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就算忍界之神复活了,怀安都不认为他能赢。

怀安几乎在瞬间就决定要将这件事传送回木叶,尽快组织人手抵抗晓组织的阴谋。

正在怀安思索的时候,千代不知何时也站在了怀安的身后,她的神色非常复杂,眼神中带着不忍:“蝎。”

怀安退开一步,将空间留给奶孙俩:“千代婆婆。你先和你孙子叙旧吧,我去帮我爱罗。”

千代看向怀安毫不留情就离开的背影。

他身上也被打伤了一些伤口,但面容仍然很平和,带着这个年龄的少年少有的沉稳。

千代抬高声音对着怀安道:“多谢。”

怀安摆了摆手,不再理会身后的两人,而是朝着不远处,响声震天的地方而去。

怀安还没靠近便听到了一声惨叫,他赶紧绕过面前的房屋,目光所及全是风沙,面色棕黄的村人正在四处躲闪,怀安定睛看去,发现那位发出惨叫的人竟然是久保一郎,他身边围着面色焦急的铃兰,他自己则是咬着牙,双手抱着大腿,鲜红粘稠的血液从他的腿部流出,看起来像是受到了重创。

还没等怀安凑上去,天上便传来一声得意的呼哨:“吁!哈哈哈,艺术就是爆炸啊!”

还没等他得意多久,一道巨大的沙子形成的爪子便铺天盖地的朝着迪达拉而去。

我爱罗沉着眉眼看向天空身后巨大的葫芦中分出更多的沙子,一边保护着地面上的村民,一边朝着上方攻击。

只不过这个迪达拉的攻击方式属于远攻,只要飞在空中就不好抓住他。

怀安握紧手中的长枪,先没有去管天空中的人,而是看跑向受伤的久保一郎,铃兰眼角带泪的看向怀安:“山中,求求你,救救久保,他受了好重的伤。”

她之前听哥哥铃木说过,怀安的医疗忍术很厉害,现在久保一郎被炸伤了腿部,血流不止,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放下他自己去找村中的医疗忍者:“求求你。”

铃兰手上全是血液,神色慌乱又无措,简直不像是一个忍者。

怀安叹了口气,看了看久保一郎的伤,手指摸了摸他的腿部:“骨头断了,接下来不能再参加战斗了。”

怀安手中泛起绿色的治疗光晕:“我先为他止血,你将人带到安全的地方,腿部先别动,不然腿部的骨头很容易错位。”

铃兰见怀安说的轻描淡写,并没有很严重的模样,心中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她连忙道:“是。”

久保一郎也咬着牙看向怀安:“谢谢你,怀安。”

怀安又给他两粒治疗的药丸,便打发两人离开。

他看向天空中飞来飞去,手中的黏土随意扔下来的迪达拉,随手挡住,一击被我爱罗漏下来的黏土炸弹,将身后的砂忍村人一枪抽到远处。

他看向天空,左手掐诀,手中长枪猛的浮起,怀安跳上长枪,银月直接朝着天空飞去,怀安从腿部的包包中取出查克拉刀,猛的攻向迪达拉。

迪达拉被怀安的操作惊呆了,身体反应不及时,被击下了黏土飞鸟。

怀安左手迅速从手中取出三支苦无,几乎无间隙的刺向迪达拉,迪达拉双手结印,眼神惊诧的瞅了怀安一眼,一阵空气炮从他口中喷出,将飞速刺向自己的苦无击落,他神色得意的看向怀安,带着不怀好意,只可惜,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怀安的身上,忽略了还在下方的我爱罗。

他手心中的黏土还没成型,便被我爱罗的沙子卷住了身体:“沙暴送葬。”我爱罗冷漠的声音随着将惊怒的迪达拉包裹起来的沙子传来。

“啊!”卷住迪达拉的沙子中传出痛苦的喊声,鲜血渗出沙子,怀安乘着银月落下,站在我爱罗的身边。

两人一同看向已经被沙子重伤的迪达拉,我爱罗看向有些狼狈的怀安:“多谢。”

怀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你还是先将这人抓起来吧,我刚从蝎那里得到了消息,这次晓组织的目标是集齐尾兽,复活十尾。”

我爱罗眉眼沉郁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这位也不知道十尾是个什么东西。

“这件事,之后再说。”我爱罗先让人将伤者抬去治疗室。

怀安索性好人做到底,又帮着去治疗室救人,这次应对还算及时,受伤的人并没有太多,怀安手脚麻利的先给久保一郎治疗,之后又将其他受伤的人治疗好。

刚将所有人安置好,勘九郎便从门外进来:“山中!”

怀安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勘九郎道:“歇一歇吧,我爱罗找你。”

怀安点了点头,又叮嘱了病人几句话,就松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感谢声中离开了。

走在路上,感受着身后勘九郎打量的目光,怀安猛的停下脚步,无语的偏头看向他:“勘九郎,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要收费了。”

“嗯?收费?”勘九郎一时没反应过来,画着奇怪纹路的脸有些微的扭曲诧异。

怀安觉得莫名的有些吓人,他转回脸道:“嗯,没什么,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勘九郎声音有些迟疑,又带着难以置信,他朝着两边观察,确定这位没什么人偷听了,凑到怀安耳边道:“你是千手后人?”

怀安没想到他最后问的是这么一个问题,他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对啊,你不知道吗?我妈妈姓千手啊。”

“什么?那,那,你母亲,也会那个那个?”他眼睛滴溜溜的转,试探的问道。

“你说清楚,你不问清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怀安转身继续朝前面走。

勘九郎也跟着朝前走:“就是,木遁啊!”

“哦,应该不会。”怀安平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