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酒吧的深夜，挂钟的指针像个摸鱼的员工，慢吞吞爬过十二点。
键盘敲得噼啪响，像是有人在跟电脑比谁手速更快，外加窗外风婆婆不知从哪学的rap，
\"呜嗷——呜——\"
唱得正嗨，就是没一句在调上。
莫青瑶像尊沉思的表情包，凤眼瞪着平板屏幕都快看出火花了，手指在地图上划得比五星级大厨切菜还快，\"啪\"一下精准戳中目标：
\"c区7号仓库，船坞款，东西门破得像被狗啃过——
还是没换牙的小狗，参差不齐的。
南边临江，风水倒是不错，适合...嗯，藏点见不得人的。\"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探测仪上跳动的红点，
\"热成像显示，至少俩活物在里头蹦跶，动静不小，怕不是在跳广场舞？\"
玄影往阴影里一站，跟p上去的背景似的，也就点头那下能看出\"哦我听到了\"的意思——
估计是开启了省流量模式，系统设定能不吱声就不吱声，省电还省事儿。
林小雾正跟背包较劲，拉链卡着头发扯得她龇牙咧嘴。
清澈的大眼睛里一半是\"我好紧张救命\"，一半是\"刺激！再来点！\"。
她翻来覆去检查强光手电，摁得开关\"咔哒\"响，又把急救包的绷带扯出来半米，发现塞不回去只好硬塞，还把苏婉容塞的驱蚊水使劲往里按了按。
（内心oS：深秋的蚊子怕不是成精了，穿羽绒服都能叮出包？这玩意儿怕不是给蚊子收尸用的，浓度够高，直接超度）
听见莫青瑶发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个见过世面的——
至少是在电视上见过世面的：
\"青瑶姐，咱...这就出发搞事情？
需不需要先吃点宵夜壮壮胆？
我包里有牛肉干。\"
莫青瑶抬眼扫她，眼神锐得能削苹果——
还是带皮削成螺旋状的那种，话却跟切黄瓜似的脆：
\"怕了留这儿啃瓜子，五香的还是奶油的？\"
说着把探测仪往腰上一别，动作帅得能直接出道，粉丝估计得从酒吧排到江边。
\"才不怕！\"
林小雾\"啪\"地挺直背，脊梁骨硬得像刚拆封的吸管，脸上写着\"我超勇的信我\"，
\"就是...有点激动到想蹦迪！要不咱先放首《野狼disco》？\"
她攥紧拳头，跟给自己打气的表情包似的，胳膊上的肌肉都在抖——
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激动的。
吧台边，胡倩倩跟没骨头的章鱼似的趴在台面上，狐狸眼眯成条缝，嘴里碎碎念：
\"...奖金...翻倍...老板抠得能养企鹅，南极那种，抗冻...\"
看样子是念到cpU过热，嘴角还挂着可疑的口水印。
沈玄月站在窗边，目光穿透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看夜景，其实是在启动\"夜视模式\"。
指尖那点金色微光跟手机电量只剩1%似的忽明忽暗，看得人揪心。
他一开口，声音稳得像老司机开车过直角弯，丝毫不慌：
\"目标：找到《墨雨沾衣冷》，瞅瞅顾长卿咋没的——
是物理意义上的没了，还是玩失踪。安全第一，谁浪谁买单，账单从工资里扣。\"
他顿了顿，开始分配任务，\"莫青瑶带节奏，别乱开团。
林小雾打辅助，加血加buff就行，别冲前头送人头。
玄影，外围插眼，信息支援——就是别让人把咱当盲僧揍。\"
\"收到。\"
莫青瑶的声音没带一丝波澜，跟刚喝完冰水似的，透心凉。
\"好嘞玄月哥！\"
林小雾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脑袋快磕到胸口，眼神亮得像刚充完电的灯泡，还是200瓦那种。
玄影又点了下头，估计是用意念回复的，省得浪费体力。
\"那我呢？！\"
胡倩倩\"噌\"地从吧台上弹起来，动作快得差点把吧台掀了，狐狸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困意瞬间被吓没了，
\"老板！我呢？！情报可是我扒出来的！
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功臣啊！
我要去现场办公！探险费！
功臣津贴！还有...嗯～被仓库老鼠吓到的精神损失费！都得记账！翻倍！少一分我跟你急！\"
沈玄月头也没回：
\"留守。负责给我们收尸...啊不，接应。
顺便把吧台擦了，刚你流的口水能养鱼了。\"
胡倩倩：\"......\"
她气得腮帮子鼓成河豚，指着沈玄月的背影：
\"留守？！接应？！
老板你这是卸磨杀...
呸！过河拆桥！用完就扔是资本家基本操作是吧！
没人性！奖金必须翻倍！立刻！马上！喂！
老板你耳朵塞棉花了？还是被企鹅叼走了？喂——！\"
沈玄月留给她一个\"你说啥我听不见\"的沉默背影，深藏功与名。
莫青瑶和林小雾默契地把身后的抗议当背景音乐，还是带点摇滚的那种。
莫青瑶一个眼神甩过去，两人跟融入夜色的忍者似的，溜得比外卖小哥超时送单还快，眨眼就没影了。
玄影的身影也悄咪咪消失在门外，跟系统回收了过期文件似的，干净利落。
胡倩倩对着空气做了个鬼脸，气呼呼掏出手机，给林小雾发语音跟机关枪似的，语速快得能噎着：
\"小雾姐！到仓库给我拍vlog！4K高清那种！
尤其是那幅画！我得看看值不值我半年工资！
老板！情报核实费得加钱！远程技术支持费！
翻倍！翻倍！不翻倍我就把他藏私房钱的地方捅给财务！\"
废弃码头仓库区，c区7号。
巨大的船坞仓库跟趴窝的钢铁怪兽似的，在黑暗里装死，锈迹斑斑的铁皮像掉了毛的狗皮，看着就落魄。
夜风从破窗洞里钻进来，呜嗷叫唤跟鬼哭似的，还带点破锣嗓子，空气里飘着铁锈、烂木头和江水的腥味儿，
混合成\"老码头限定款\"气味套餐——
建议慎入，容易引起生理不适。
莫青瑶和林小雾跟两道青烟似的，从东侧一个破铁皮墙的缝里溜了进去，那缝小得差点卡住林小雾的脑袋，害得她差点把新发绳扯断。
莫青瑶动作轻得像猫踩奶，还是没睡醒的猫，手里的探测仪发着微弱绿光，跟玩密室逃脱似的扫描黑暗，嘴里还念叨：
\"要是突然跳出个Npc，我就把探测仪塞他嘴里。\"
林小雾紧张得屏住呼吸，肺都快憋炸了，紧紧跟在后面，一只手按着手电跟按炸弹似的，生怕一摁就爆炸，另一只手把衣角攥得快发芽了——
布料都起球了，跟她的心跳一样乱。
仓库内部空得能开演唱会，还是万人级别的，远处堆着几个锈成渣的集装箱，跟巨大的墓碑似的——
别说，还挺应景，晚上来这拍恐怖片都不用布景。
地上积着厚厚的灰，踩上去能留下考古级脚印，估计未来几千年都能当文物。
探测仪的绿光直勾勾指向仓库深处靠近江边的装卸平台，跟导航似的，还自带\"前方有瓜\"提示音。
\"那边。\"
莫青瑶的声音压得跟蚊子哼似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跟班主任点名似的。
她率先摸过去，身影在黑暗里跟打了鸡血的猎豹似的，又矫健又警惕，顺便还踢开了脚边一个生锈的罐头盒——
发出的\"哐当\"声吓得林小雾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