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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逆命时空:从废柴到至尊 > 第255章 再战绝学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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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西北角那根阵柱,手指在袖中微微一动。玉佩贴着皮肤,热度没有减,反而更烫了。刚才那一抹青符塞进缝隙时,它的震动就变了频率,像是在提醒我时间不多。

裁判的声音响起:“第二轮,萧烬对戊。”

我没有抬头看观战席,也没去寻那灰袍老者的位置。现在最要紧的,是台上这局。我起身,脚步平稳地走向擂台。每一步落下,都能感觉到地面传来的灵流波动。八根阵柱原本该是均衡运转的,可西北方向的那一根,灵压沉得不正常。

戊已经站在台上。他身形瘦高,双袖垂落如翼,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像是随时会飘起来。我没开口,只是走到对面站定。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冷,没有多余情绪。

锣声敲响。

他动得极快,足尖一点,人已掠出三丈。风系功法练到深处,能在空中转折身形,让人捉不住真身。他正是这种打法——不硬拼,靠速度耗你,等你灵力不济,再一击制胜。

第一波攻势来得突然。他从左侧虚晃一记掌影,真身却绕到右后方,掌风擦过我肩头,布料裂开一道口子。我没退,反而借势转身,右手在腰间一抹,短刃出鞘半寸,划过空气。

什么也没碰到。

他的影子太多。九道残影在擂台上交错,真假难辨。我闭眼,识海瞬间展开血色丝线。因果回溯启动。

画面浮现:他下一招会从上方俯冲,左手结印,右掌蓄力三分,在落地前刹那打出“风刃裁月”。这是他压箱底的杀招,以往都是用来收尾的。

我睁开眼,呼吸不变。

他果然自空中折身而下,衣袖翻飞如翼,右手掌心凝聚出一道弯月形气劲,寒光乍现。台下有人惊呼,知道这一招的威力。

我没有躲。

反而迎着他的方向踏进一步,左手掐诀,体内灵力强行扭转运行路线。万法摹刻开启。一块时空碎片从玉佩中剥离,瞬间消耗。

剧痛从经脉炸开。三倍反噬直接冲上脑海,眼前发黑了一瞬。但我咬住牙关,手掌推出。

同样的弯月气劲,从我掌心轰出。

角度比他更陡,速度比他更快。

他瞳孔猛地收缩,仓促抬臂格挡。两股劲风相撞,爆发出刺耳轰鸣。余波将他整个人掀飞出去,重重摔在五丈外的地面上,膝盖砸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全场静了一瞬。

接着哗然四起。

谁也没想到,他会用自己的绝学被自己打倒。这招“风刃裁月”是他独有,从未外传,连同门都只知其形不知其运劲法门。而现在,不仅被人复制,还用得比原主更狠、更准。

我站在原地,没有追击。短刃收回袖中,右手悄悄按在玉佩上。

它烫得吓人。

低头一看,裂纹又多了。一道新痕从腰部斜向上延伸,直逼中心。触手时能感觉到内部灵气紊乱,像是随时会崩裂。系统没出声,但我知道,这次代价不小。

戊撑着地面想站起来,手臂颤抖,试了两次都没成功。裁判上前查看,宣布胜负。

我抱拳行礼,动作标准,脸上看不出疲惫。台下无数目光扫来,有震惊,有怀疑,也有藏不住的忌惮。我不理会,转身朝下台走。

可刚迈步,玉佩猛然一震。

不是来自擂台。

是西南方观战席。

我眼角余光扫过去,那灰袍老者还坐着,木杖拄地,名册摊在膝上。但他抬头了。视线直直落在我身上,像钉子一样扎进来。

我没有停步,也没有对视。

但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是玉佩的气息,还是我刚才使用的能力?

我一步步走下擂台,脚步稳,背脊挺直。候赛区就在前方十步,那里有我埋下的时光锚点。只要踏入范围,哪怕阵法突变,我也能瞬间回去。

离边缘还有五步。

四步。

三步。

就在这时,西北角阵柱嗡地一颤。

一道细微的灵波扩散开来,像是有人在远处拉动了机关。我立刻察觉不对——这股波动和之前的不一样,更深,更急,带着某种牵引之力。

陷阱要发动了。

我加快脚步,只剩两步就能进入安全区。

可就在我踏出第三步的瞬间,整座擂台猛地一沉。

不是震动,而是空间本身发生了扭曲。脚下地面仿佛软了一下,灵气乱流如潮水般涌动。我心头一紧,立刻催动玉佩。

时光锚点激活!

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已经抽离。下一瞬,我出现在候赛区石凳旁,原地站定。

身后传来轰然巨响。

回头望去,擂台中央塌陷了一块,灵光炸裂,石板翻卷。若我还在上面,此刻恐怕已被卷入空间裂缝。

周围弟子惊叫躲避,执事匆忙上前封锁区域。没人注意到我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他们只当我是提前跳下了台。

我站在原地,右手死死压住玉佩。

裂纹又深了些。中心那点微光忽明忽暗,像是风中残烛。反噬的痛还在经脉里窜,喉咙泛起腥甜,被我强行咽了回去。

不远处,戊被人扶着离开。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

赢了。

不只是赢了对手,也赢了设局的人。

丁长老一系想借阵法杀人,结果我提前脱身,他们的陷阱反倒暴露了自己。而那老者……他没能抓到我使用能力的完整过程,至少现在,我还握着主动权。

人群开始议论。

“刚才那一下,是不是阵法出了问题?”

“萧烬怎么下来得那么巧?”

“你们没看到吗?他是用自己那招打败对手的!跟首场一样,复制别人的术法!”

声音越来越大。

有人不信,有人惊疑,更多人开始重新打量我。曾经那个经脉闭塞、任人嘲讽的庶子,如今接连两场,都是以对手的绝学反制取胜。这不是巧合,也不是运气。

我站在候赛区边缘,风吹起衣角。

玉佩仍在发烫,裂纹蔓延未止。我知道不能再用万法摹刻了,至少短时间内不行。系统需要冷却,我也需要恢复。

但我不怕。

因为他们已经开始怕了。

裁判走来,确认我没有受伤,宣布我晋级下一轮。我没有多言,只点头示意。

远处偏殿窗口,一道身影一闪而过。黑色长袍,金边纹路,虽未露脸,但我认得出那是执法堂心腹的服饰。

他们在看着。

我也在看着。

我慢慢抬起右手,指尖轻轻抚过玉佩表面的裂痕。它很烫,像一块烧红的铁片贴在皮肉上。这一次,我没有避开,反而用力按了下去。

疼痛让神志更清醒。

下一场,我会更强。

风忽然停了。

我站在原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盖过了喧闹。

玉佩震动了一下,极其轻微,像是回应某种即将到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