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放下酒杯,也疑惑的看向许大茂,心想:不会是跟秦京茹那点事吧?不应该啊,再说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这时候傻柱已经开口在说道:“干啥,干啥呢?好好说话,我就见不得你个傻茂假惺惺的什么求不求,感谢不感谢的。”
许大茂觍着脸嘿嘿笑着说道:“我这不是跟京茹妹子领了证,那也算是成了家,我这不就得为我们今后的生活考虑吗?京茹妹子进城来是没有口粮的,这个我认了,谁让我喜欢京茹妹子呢,嘿嘿。”说着还看了眼身边的秦京茹,伸手搂了搂,笑道:“京茹也算是你们的妹妹,我这不就想让小飞帮京茹找份工作,能让她有个事做,这样好让京茹安心,她家里也安心。”
大家一听都松了口气,秦淮茹翻翻白眼说道:“你可真是说的轻松,多少城里有户口的小年轻都整天在街上瞎晃悠,你觉得他们不想工作啊?你看看二大爷家的光天、光福兄弟俩,老大不小了到现在还不一样没工作。”
“就是,你可别给小飞兄弟出难题了,你拿着42块钱的工资还怕养不活秦京茹吗?以前我拿17块钱一个月时照样把我妹子养的好好的。”傻柱大大咧咧的说道。
凌飞一听是这事,放心了,笑道:“我想想办法,反正马上过年了,就让京茹妹子在家好好过个年,等年后我去给她找个轻松点的工作。”
“小飞哥,不用那么麻烦,我啥都能干,不怕吃苦。”秦京茹小脸红红的说道。
这时候秦淮茹也想起了什么,说道:“你们啊就都不要操这心了,这事还真只有小飞能办,我们院子里还有谁能比小飞本事大的。
小飞啊,姐也请你帮帮忙,过了年再半学期,我家那小子也初中毕业了,到时候可要你帮姐说句话,给棒梗找份工作,啥要求都没有,只要他能给自己找口饭吃就行,姐也先谢谢你。”
“这小子都初中毕业啦,秦姐你不准备让棒梗上高中了吗?”傻柱问道。
“上啥高中啊,这两年在初中都没上几堂课,整天就是在瞎胡闹了。”秦淮茹说道。
凌飞一听,嗬,这小子是惨了,明年毕业不就正好赶上上山下乡吗?这下没跑了,谁也躲不过去,棒梗这还是初中老三届的头一批,属于上山下乡里年龄最小的,这下有的苦吃了。
想想这小子这点年纪赶上跟钟跃民他们这批老油子一起下乡,还真是有点可怜。凌飞虽然知道明年会有这些事发生,可他现在能说什么啊,于是笑笑说道:“我尽力,我尽力,棒梗过了年是16了吧?这时间是真快啊,连棒梗都要工作了。”
“是啊,我嫁到贾家一转眼就这么多年了,也算是让贾家后继有人,没断了这香火。”秦淮茹一脸阴霾的说道。
“我们可都是看着秦姐嫁进来的,记得那是51年吧?第二年生的贾梗这小子,秦姐是真不容易,一个人把三个小孩都拉扯到这么大了,小飞能帮是得多帮一把,等棒梗出息了,秦姐也能轻松不少。”傻柱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姐嫁进来时候你也就棒梗现在这年纪啊,那时候你就已经要管着你妹妹吃饭了吧?”刘岚问道。
傻柱想到了那年那月,一脸的苦味,叹息一声说道:“我记得可清楚了,秦姐嫁进来不到两个月,我爹就扔下我们跑了,那时候小雨才7岁,我16岁,正好跟现在棒梗一般大,我还在‘鸿宾楼’做学徒。”
“对啊,我记得那时候小雨在家没吃的,饿到哇哇哭的时候都是小飞的爷爷让小飞给小雨拿吃的。”许大茂笑道。
“唉,那时候是真苦啊,我做学徒的也没有工资,每天都是靠偷偷捡点饭店里剩下的回来给小雨吃,就这样把我妹拉扯大,全靠街坊邻居接济,小飞家就是吃的最多了,只要没吃的了都是去小飞家。所以,你们说小飞是不是我亲弟弟?”傻柱说的眼筐都红了,大家听的也都是一脸伤感。
“小飞哥,你家都是大好人。”秦京茹看着凌飞说道。
凌飞看气氛有点沉重,赶紧笑笑拿起酒杯说道:“来来来,今天是开心的日子,我们一起干一杯,祝贺大茂跟京茹开心快乐每一天!”
“谢谢,谢谢,谢谢大家,我先干为敬。”许大茂连忙端起酒杯乐呵呵的感谢大家。
今天还真是把凌飞给喝迷糊,因为是跟自家兄弟喝酒可不作兴偷假,所以都是实打实的在喝。直到第二天醒来,凌飞都不知道昨晚是谁把他送回来的。
看看时间又已经是日上三竿,起来去厨房给炉子加了点煤,烧了壶开水,泡了一杯咖啡,在空间里找了只义利面包出来吃了,然后静静的坐在客厅窗口的阳光下看着外面发呆。
随着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凌飞又开始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也像被灌了铅似的,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状态,就听外面传来了“嘭嘭嘭嘭”的敲门声。
出去开门一看,是燕子跟徐俊良提着一大包东西来了,“你在干嘛呢?睡到现在都没起床吗?我看你真是废了,小梅子呢?也跟你一直睡到现在吗?”见凌飞穿着一身睡衣,一副萎靡不振的神态,燕子看了就来气,小嘴啪啪啪啪开始数落起了凌飞。
徐俊良一看燕子大着嗓门无所顾忌的嚷嚷到对门的贾家大妈都探头出来看了,赶紧拉了把燕子,说道:“你小声点,喊的邻居都听到了。”
“切~”燕子撇撇嘴,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进屋去房间里看了一眼,疑惑道:“咦,小梅子没在家啊?”
“谁跟你说我在跟小梅子睡觉?都是你自己在臆想好哇。”这时候才说上话的凌飞苦笑道。
徐俊良一听也乐了,说道:“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是还没睡醒吗?”
“哪有,是昨天许大茂跟秦京茹去扯了证回来,晚上请大家吃饭,喝的有点多,早就起来了,刚才是坐在窗口暖阳下被晒的又有点迷糊了。”凌飞笑道。
燕子听了这才知道错怪了凌飞,可还是翻了个白眼,强词夺理的说道:“这么大人了,能喝多少自己还不知道吗?这跟抱着小梅子睡到现在有什么区别?对了,这小丫头是回团里了吗?”
“是啊,走了好几天了。”凌飞笑道。
徐俊良放下手里东西嘿嘿乐着看燕子自找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