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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刘燕一通嘲讽,让她根本听不得舌头长这三个字。

这会又被唐玉珍老话旧提。

顿时不乐意了:“啊,贱人,都说了没有的事,你还一直提?真当我好欺负?”

唐玉珍把头抬的高高的,摆出一副不屑与尔等凡人计较的模样。

“谁欺负你了?实话也不让说吗?

你想捂我的嘴那是捂不住的。

就问你,王麻子舌头都那么长了,你为啥还要嫌弃他没有命根子?”

这动作再配上那话语,直气的谢桃心梗。

抬起拳头狠狠的就对着唐玉珍砸了过去。

唐玉珍也不惧她,躲过了这一拳,也冲着谢桃打过去了。

女主女配也打成了一团。

院子里的喝斥声,打骂声不绝于耳。

可真是好热闹。

见两人也打起来了,又有人上前拉架。

几个妇女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谢桃头发更乱了,鸡窝头都不如。

脸上又多了几道渗血的抓痕。

可真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也不知道会不会毁容。

还处在盛怒中的谢桃,喘着粗气骂道:

“天杀的唐玉珍,你意敢毁我容,这事咱们没完!”

唐玉珍也好不到哪里去,

衣服被扯破了一块,嘴角带着淤青,冷哼一声:“哼,怕你不成。”

众人纷纷劝着她们俩消消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呵斥声:

“你们在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谁再打,我扣工分了。”

原来是大队书记周飞过来了。

他也是发现到上工时间,还有许多人没去。

这才想着来瞧瞧怎么回事。

没想到都在陆家院子里打群架。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个都反了天了。

吃个喜酒,居然能打起来。

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

听到书记的怒喝声,还在打斗的众人,麻溜的停了手。

工分可是关系到粮食的分配,万万不能扣的。

要不然会饿肚子!

周飞脸色阴沉,严肃的问道:

“都是乡里乡亲的,怎么吃个喜酒,还能打起来?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本来以为是喝酒引起的。

结果他特意看了一圈,根本就没酒。

见没人回话,周飞看了一圈,视线停留在李晚乔身上。

“晚乔丫头也来吃喜酒了?过来给叔讲讲这是个什么情况?”

正吃瓜吃的起劲呢,瓜就砸在她头上了。

李晚乔无奈上前一步,把发生的事都公正的讲了一遍。

听完她的叙述后,周飞满脸不悦的瞪了正低着头,装无辜的谢桃一眼。

开口冷厉的批评:“谢桃,又是你这个祸头子。

怎么哪哪都有你?

你在人家结婚的大喜日子闹上门,是想干什么?

就不能少惹点事?”

谢桃不满的委屈反驳:“书记,你太偏心了!

又不是我让他们打架的,你为什么光说我?”

周飞厌烦的看了她一眼:

“若是你能分得清场合,不来人家婚礼闹事,会有后面一系列事?

你就不能少惹点事儿?

有多少事因你而起了,你就没一点自知之明吗?”

歇了口气,他又继续说:

“谢桃,你来给我讲讲你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

谢桃被这话问住了。

她哪有脸亲口对书记说,她不是来陆家闹事,就是单纯的想抢男人!

周飞无奈地叹口气:

“看,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起。

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光彩?

既然明白,那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你需谨记,你已婚,最起码的道德底线该有吧?”

周飞也很烦躁,他们大队怎么出了这么个惹祸精。

隔几天就惹点事出来。

谁有精力,天天给他们处理这些破事?

周飞的话让谢桃的脸色像个调色盘,五颜六色。

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周书记,我并不认为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哪怕已婚也有资格,你的说法我不认同。

我和陆川哥哥相互爱慕,我们是真爱。

只有不被爱的,强行插在别人中间,才是不道德的!

我们人人都有责任拨乱反正,为真爱让路。”

谢桃的一番为真爱让路的歪理邪说,让周飞大开眼界。

他没想到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一姑娘,脑子如此不正经。

一时之间,都有些张口结舌。

“追求幸福确实没错,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但不是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有道德,有三观,有责任的追求才是正确的,良性的。”

周飞苦口婆心的劝说,希望能扭转下谢桃那已经歪了的脑回路。

可惜他的一番口舌注定要白废了。

谢桃做为一个重生女,自视甚高。

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以自我利益为先。

哪能听得下去?

“书记,老话不是说了吗?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我并不认为自己哪里错了!

所以,请你不要多管我的私事!”

看着冥顽不灵的谢桃,周飞闭了嘴。

又不是他闺女,往后过得好不好与他有何关系?

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转向陆川和刘自立问道:

“你俩咋滴打起来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又看了看在场的几个知青跟本土的几个社员们,

虽停止了打架,却跟个斗鸡眼一样互瞪着。

顿时一阵头大。

“你们这么搞不就引起了知青跟农民之间的矛盾对立吗?”

本来两者之间的相处就矛盾重重。

再这么一搞,以后他们的工作更不好做了。

刘自立率先站起来,为自己辩驳。

“书记,也不是我想跟陆川起争执,实在是他做的太过分了。

您一向最公正,那就请您来评评理吧!”

见周飞点头了,刘自立继续说:

“我和谢桃是领了结婚证的正牌夫妻。

那么她是不是最起码得守妇道?

可她做了什么?先是跟王麻子亲嘴。

后又来陆川婚礼上闹事。

让陆川不要娶唐玉珍,跟她在一起。

这是一个已婚妇女能干的事?

被戴了绿帽子,我肯定要收拾她啊。

结果,陆川却千方百计的护着,不让我动手。

那我肯定气不过,就动了手。”

看了眼正愤恨瞪着他的谢桃,刘自立扯了扯唇角。

“谢桃是我媳妇,犯了错我不能收拾了?

他陆川一个外人为什么要挺身而出护着?

他是没媳妇吗?要护着别人的媳妇?他究竟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