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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男主被狸猫换太子,如今要认祖归宗了吗?】

【只昌黎那个畜生,占了男主的身份地位,享尽荣华富贵却不干人事。】

【难道是隐藏剧情?!】

【自从男女主来到大西北之后剧情都跑偏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已经在我心里掀不起风浪 了。】

宁露露的脑袋 “嗡” 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只昌黎?后勤部的副主任?他怎么会和陆瑾城扯上关系?

宁露露躺在热炕上,慢悠悠的吃着冰淇淋,耳朵落在收音机上,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弹幕,看着弹幕为她实时播报,心中忍不住暗笑,有了弹幕后她也算是不出门就能闻天下事了,不,更准确的说是家属院的八卦。

【只家为了让只昌黎留在只家,真是煞费苦心啊!】

【只昌黎的性格养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看啊,都是被只家惯出来的。】

【可不,仗着自己家世好,不仅为人风流,四处留情,来大西北就是因为之前在京市出了事儿过来躲着的,没想到安份了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不仅破坏军婚,还在后勤处搞贪污呢!】”

【他把部队的粮食偷偷运出去卖,中饱私囊,账本都藏着呢!】

贪污?倒卖粮食?宁露露的心猛地一沉。

现在粮食有多金贵不说,部队的粮食更是救命粮,只昌黎竟然敢动这种歪心思?

怪不得之前大雪封路的时候食堂粮食没的那么快,之前她就怀疑过只昌黎,没想到还真是他。

拿着战士们,家属们的救命粮把妹,还真有他的。

【那本账本就藏在他办公室的书架后面,一个带锁的木盒子里!】

【这个我知道,钥匙就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最下面那个!】

宁露露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面不改色继续慢悠悠的将冰淇淋吃光。

夜黑风高,宁露露足尖轻点,避开巡逻的哨兵,像鬼魅一样钻到只昌黎的办公室。

【我去,露露这身手什么时候这么绝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光靠肉眼已经捕捉不到了,好在我截屏了,嘻嘻。】

【幸亏这个时代没有监控。】

宁露露心中暗自得意,不过面色依旧不改。

办公室里很整洁,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架,还有两把椅子。

宁露露的心怦怦直跳,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都有些发抖,她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果然看到了一把小巧的铜钥匙。

她拿着钥匙走到书架前,仔细摸索着。

很快,她摸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轻轻一推,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果然放着一个木盒子。

【哈哈哈,露露终于暴露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咱们居然这么心有灵犀。】

宁露露身形一顿,完蛋了,中计了!

看着手中的钥匙,朝着弹幕方向晃了晃,勾唇浅笑,眨了眨眼睛:“谢了。”

【啊啊啊啊,露宝向我道谢了,还朝我wink了,太可爱了,不行了,我要晕了。】

【明明是朝我wink好吗!!!!】

【你们别争了,明明是对我!】

宁露露不再搭理弹幕,用钥匙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一个厚厚的账本。

她快速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很多日期和数字,还有一些名字,看起来像是买粮食的人。

“找到了!” 宁露露心里一阵激动,赶紧把账本放进空间里,然后把木盒子放回原处锁好,钥匙也放回抽屉,一切都恢复原状。

宁露露查看了下四周,又如来时一样迅速离开。

回到家,宁露露盯着炉子上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铝制水壶,在昏黄的煤油灯光晕里,水汽氤氲成一片模糊的影子,仿佛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

天刚蒙蒙亮,宁露露就揣着账本朝着后勤处办公楼走去,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办公楼的玻璃窗结着厚厚的冰花。

王处长的办公室在二楼,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声响。

助理在门口停住脚,朝宁露露递了个眼神,宁露露微微颔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冷空气裹着雪沫子灌进屋里,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王处长正趴在桌上算账,老花镜滑到鼻尖上,露出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棉袄,领口磨得发亮,看见宁露露进来,连忙把算盘往旁边一推,算盘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同志?这么早有事?”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些许疲惫。

宁露露把账本往桌上一放,牛皮纸封面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处长,这是前几天有人给我的。” 宁露露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冷,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气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王处长的目光落在账本上,眉头一点点皱起来,像是被无形的手揪紧。

他摘下老花镜,用袖口擦了擦镜片,再戴上时,眼神变得锐利如刀,手指翻过纸页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每一页都像是在揭开一层肮脏的面纱。

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捏着纸页的边缘微微颤抖,像是在抑制着内心的怒火。

“狗日的!” 突然一声怒喝,王处长把账本往桌上一拍,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在账本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去年冬天各营拉练,战士们啃冻土豆,他倒好,把面粉往外卖!”更可怕的是后勤处那么多干部没一个人发现?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灰色棉袄随着呼吸一鼓一鼓,像是要炸开一样。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只昌黎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哼着小曲儿走过来,油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响。

“王处早啊,哟,宁同志也在?” 他推开门,脸上还挂着油滑的笑,可当看到桌上的账本时,那笑容瞬间僵住,像被冻住的湖面。

“这……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王处长抓起账本扔过去,账本 “啪” 地打在只昌黎胸口,他踉跄着后退半步,脸色白得像纸。

“你自己看!” 王处长的声音像惊雷在办公室炸响,震得窗玻璃都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