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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的任地,居然和上一世一样!

浙江按擦使,五叔殒命之地!

不行!

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五叔赴任!

正想着心事,林妙嫣进来,娇嗔道:“母亲,你和妹妹可说完话了?”

“每回妹妹来,您就将我支出去,不知情的,还以为您和婉婉才是母女呢!”

陈韵秋没好气的睨了女儿一眼,“妹妹在这,也没个姐姐样儿!”

林妙嫣朝陈韵秋皱了皱鼻子,坐在陈婉清身边,“陪母亲吃完饭,我们一道去找堂妹!”

“上次她负气,这几日都不见过来!”

“想是还在生气,我若不去哄一哄,还不知道几时能好呢!”

这话正中陈婉清心事,她正想着找林侍郎问一问,看看可能想法子疏通疏通,改了五叔任地。

林妙嫣挽住她手臂,“等去了,你们好生说话,可别再跟斗鸡一般了!”

此时的陈婉清哪有心思和林妙嫣使气,自然应下。

陪陈韵秋用完饭,小憩片刻,两姐妹带着人朝外走。

刚出垂花门,恰见白悯中立在垂花门外。

林妙嫣停住脚步,神情微微诧异,她屈膝行礼:“兄长!”

“你来见爹爹么?”

白悯中视线落在地上,还了一礼:“见过大小姐!”

他缓缓抬眼,注视着眼前的林妙嫣,“我方才从义父那出来!”

陈婉清正要开口,林妙嫣却指着白悯中为她二人介绍着:“这是我爹爹义子,白悯中。”

“这是陈家表妹!”

“表兄。”陈婉清福了一福,正要问白悯中他几时回的京都,梁廷鉴可解押回京,却见白悯中忽的看她一眼,“表妹。”

陈婉清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停住,她眉梢一动,看着白悯中。

白悯中却极快的看林妙嫣一眼,复又垂眼:“大小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林妙嫣笑道:“和妹妹去二叔那里!”

白悯中点头,“正好要出去,我送你们过去!”

林妙嫣笑着摇头,“兄长事忙,且不必费心!”

白悯中却不多言,只大步朝外走。

陈婉清盯着白悯中的背影,微微蹙眉,他居然装作不认识自己,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林妙嫣见她发呆,不由得莞尔一笑:“兄长他一向不善言辞,走罢!”

上马车时,陈婉清看了白悯中一眼,白悯中冲她微微摇头。

陈婉清压下心中疑惑,在林妙嫣身边坐下。

马车前行约莫半柱香时间,到了户部侍郎林泽府上。

下了马车,林妙嫣言笑晏晏,谢过白悯中,这才携着陈婉清朝里走。

林家早有人迎接出来,与林妙嫣熟捻亲呢的攀谈着,“...二小姐,正等着大小姐呢!”

陈婉清回头,白悯中牵着马,立在林家大门外,视线却落在她身旁林妙嫣身上。

不过片刻,白悯中看陈婉清一眼后,翻身上马离开。

陈婉清心里一动,只觉白悯中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之前见他,他如烈日骄阳,出京一趟,却像沉入水底的月,叫人看不真切。

边朝内走,陈婉清边问林妙嫣:“表姐,不知林叔父在不在家?”

一旁的仆妇接口:“大人在家呢!”

陈婉清意动,望着林妙嫣,眼中满是期待:“姐姐,我想去拜访拜访林叔父...”

“你能不能带我过去?”

林妙嫣噗嗤一声笑了,“妹妹,这是二叔家,又不是旁处,你自管去就是!”

说着,她指了仆妇,“叫这妈妈带你过去罢!”

“我先去看看妙婉!”

陈婉清应下,随着那仆妇,朝外院书房走。

林家书房内,吏部侍郎林泽头戴方巾着绿缎道袍,他面容白秀,年逾四十,一副儒雅模样。

看着缓缓下拜的陈婉清,他笑容温和中带着几分疏离,“二小姐来了。”

“家中一向可好?”

“等你爹爹回京,我再上门拜访。”

林泽坐在书桌后,示意长随唤仆妇来,送陈婉清去林妙婉院子。

“我这里不是你们女孩子玩的地方,还是去找你妹妹玩去罢!”

陈婉清微微摇头,看着林泽,正色道:“我今日来,是专程拜访叔父的!”

林泽稍稍意外,仔细看她:“坐下说话。”

又叫长随上茶。

候着陈婉清坐下,上茶后,林泽才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陈婉清斟酌着道:“我听姑母说,五叔即将调任浙江按察使,能不能请叔父,帮忙疏通一下,将五叔调任他处?”

林泽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看着陈婉清的视线,隐含压迫。

“是你五叔,让你来的?”

他疾言厉色,面沉如水:“我与守仁相交多年,竟不知,他何时变的如此下作?”

“居然让一个孩子出面替他求官?”

“他怎的自己不来?”

“是不敢吗?”

林泽越发气怒,一掌拍在桌上,“李盛!”

“去!”

“请陈行策来!”

陈婉清没想到,她的一句话,居然招致林泽这般大的怒火。

她大惊失色,猛然站起来,拦着林泽:“不是的,林叔父!”

“不是求官,是调任!只要不去浙江!”

“这件事情,五叔不知道!”

“是我自作主张....”

林泽冷冷盯着她,“你一个闺阁女子,妄图插手朝政官员调任升迁?”

“你爹爹素日是如何管教你的?”

陈婉清要辩,却被林泽喝止,“老实坐着!”

“我只和你五叔说话!”

陈婉清悻悻,事情不成,碰一鼻子灰不说,还要连累五叔。

她不由得神色怏怏,在椅子上坐下,不免坐立难安,度日如年。

想要解释,林泽压根不理会她,只径直处理事务。

半柱香后,陈行策匆匆进来,看她一眼后,抱拳与林泽寒暄:“济慎兄。”

陈婉清不由得站起身来,神情忐忑中,带着几分委屈,“五叔。”

林泽起身,“守仁兄。”

他从书桌后走出来,指着陈婉清,森然道:“国公爷领兵在外,可家中晚辈,却不可叫失了教养。”

“你这侄女,太过胆大妄为!”

陈婉清的脸,顿时火辣辣的,不免垂头丧气。

陈行策神情凝重,“济慎兄何出此言?”

林泽瞥陈婉清一眼,“你姑母遣人打听你五叔考评一事,是不是你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