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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其他女人,更没有家花没有野花香的想法,只喜欢阮绵绵这个女人。

阮绵绵伸手抚了抚他一脸的倦色,“那你到底在苦恼什么?跟我说说,也许我不能帮上忙,但是我也不想一无所知地日夜担心。”

祁宴轻叹道:“好吧,本来不想让你跟着我忧心,看来是我想错了,你既然想知道,我说便是,是因为城东和城西的两块地。”

阮绵绵轻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所以呢?”

祁宴握住她的手,说道:“所有人都看好城东那块地,不管是地理位置、政策扶持还是发展潜力,所有数据都指向城东,

就连有名的风水先生都说那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当然竞拍的价格也非常高昂。”

又说:“但正是这种所有人一致看好,让我不安,城东这块地皮不管是竞拍还是后期的规划建设,需要投入的资金都非常庞大,

现在的竞拍多家相争,哪怕资金不够雄厚的小一些的公司,都已经决定联盟,打算对那块地皮一争到底了。”

还说:“祁氏集团虽然能拿出足够的资金独自竞拍下来城东那块地,但是一旦这块地中间有任何的差池,对祁氏集团来说会伤筋动骨。”

这也是他犹豫不决的原因。

祁氏集团树大招风,一旦伤筋动骨,必然会有人趁你病要你命,集中所有财力来吃掉祁氏集团。

阮绵绵沉默片刻,问道:“那城西的地皮呢?”

祁宴疲惫地说道:“城西的地发展前景没有城东的好,竞拍价格也很低,没有什么竞争性,随便都能拍下,

不管是老股东还是管理团队,都全力支持拍下城东那块地,竞标书都已经优化好几回了,大家都说对这块地一定要势在必得,但我总感觉不安。”

他好几次凭着自己的警觉,在商界的腥风血雨中化险为夷。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碌着,想要说服自己,不要竞拍城东那块地,也想要说服管理团队和各位股东放弃那块地。

但是这一次,城东那块地真的太诱人了,他的心思动摇了,但是又不敢孤注一掷。

他一边想要拍下那块地,一边又觉得不应该拍下那块地。

这些天,他在要与不要之间思考又思考,最后还是不能做出取舍。

他掌权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犹豫不决过。

阮绵绵又问:“竞标还有几天?”

“三天。”

第二天,阮绵绵带着两个保镖去了城东那块竞拍的地。

这块被无数专家看好的黄金地很大,此刻还是一片待开发的荒地。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透视眼已开启。

她一一扫过这一大片荒地,当视线穿透地表,深入地下数十米时,阮绵绵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里埋藏着一个规模庞大的古代墓葬群。

像这样保存之完整、规格之高的古代墓葬群,即使她不是考古专家,没有相关方面的知识,也知道,一旦这块地在开发中,这处古墓群被发现,绝对会被立即列为永久保护遗址。

任何商业开发都将会成为泡影。

难怪风水先生说这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要不是风水宝地,这个墓葬群怎么会历经多年还能保存得如此完好?

城东这块地肯定是要不得了。

她又去了城西。

那里地形稍复杂一些,地下却干净稳定,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建议祁宴放弃城东的地,拍下城西的地。

晚上,阮绵绵端着热牛奶走进书房。

祁宴正对着两份厚厚的评估报告沉思,城东的那份数据完美得无可挑剔。

她轻轻放下杯子,帮祁宴捏了捏肩后说道:“阿宴,你相信我吗?”

祁宴把她拉到腿上坐下,抱着她说道:“我当然相信你。”

经过了她离奇得到古怪的药,治好他的腿和解了他的毒,还有她大冬天掉进海里被鲨鱼追还能好好活下来后,她说什么他都相信。

“阿宴,如果我说城东那块地有问题,以后会永远不能开发呢,你信吗?”

祁宴沉默地看着她,在等待她的下文。

阮绵绵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说道:“我……昨晚你跟我说了之后,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城东竞拍的那块地在开发的时候,挖出了非常重要的考古发现,整个项目被无限期搁置了,

为此,今天我还特意和保镖出门去看了城东和城西那两块地皮,感觉我的梦很真实,那两块的样子就和我梦里的一样。”

她不能透露自己有透视眼的秘密,只能撒个蹩脚的谎言,说自己做梦了,希望祁宴不要刨根问底才好。

而且她确实带着保镖出门去了城东和城西的那两块地,这事儿郑宇肯定会跟祁宴说的。

祁宴凝视着她,没有追问那个梦的细节。

她是绝对有秘密的,但是她不愿意说,那他就不追问了,也许她有不能说的苦衷。

“阿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诞,也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是城东那块地真的有问题,你相信我,我的梦很灵验的。”阮绵绵怕他不信,又强调了一遍。

祁宴亲了亲她,“嗯,我相信你。”

董事会和管理团队的压力他就一人全力扛下吧。

他相信她。

也为自己心底的那份摇摆给画上终止的符号。

祁宴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两分,“绵绵,你的手再摸下去,是想暗示我在书房来吗?”

阮绵绵一看,脸红得赶紧抽回自己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她就是无意识的动作,怎么手就伸进了人家衣服里面,去摸起了人家的胸肌了呢?

祁宴胸膛震动,传来笑声:“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好,这就满足老婆的要求。”

他说着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阮绵绵被吻得发软,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他一下,娇声说道:“阿宴,这......这是书房。”

“没关系,书房也挺好,不同地点会有不同的体验。”

“可是......”抗议声被吞进了肚子里。

可是......

老天爷诶!

书房只有桌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