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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笙:“……“

她最近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吗?

怎么身边的兽人都在向她催生啊?

“这……不用了吧。”朝笙讪笑道,她倒也没有想要到这个份上。

“怎么?”孤弦微微挑眉,“你和你的兽夫没有生崽崽的计划吗?”

“你和他们成婚应该有些时间了吧。“

兽人成婚后都是很急着要崽崽的,繁衍是刻在兽人基因里的本能。

“我……”朝笙心虚地垂眼,声音轻轻地,“我们还不急。”

“这样啊……”孤弦看穿雌性的隐瞒,也没点破,他隐隐地猜测到了什么,这个猜测让他愉悦地勾起唇。

“不介意的话,我明天能来找你吗?”

“我听说你喜欢珍珠,我前天找到了几颗很漂亮的珍珠想来送给你。”

“啊?!不用了吧。“朝笙推脱道。

孤弦不慌不忙地看着她,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拒绝,“你救了我,这是回礼。“

朝笙想到了之前孤弦非要留宿她家的事,突然觉得这份回礼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就答道:“那好吧。”

海浪飞涌,朝笙的心也随着海浪声忽起忽落,也不知道银絮和白逆在家怎么样了。

朝笙心不在焉地跟孤弦聊了两句后,就跟他和小章鱼道别回家了。

……

“走,给你抓鱼去。”

孤弦粗鲁地提着小章鱼的肉鳍,向着冰冷的大海走去。

寒冷彻骨的海水漫上小腿,孤弦一步一步地隐没在深蓝的海中。

“喏。”

孤弦随意抓了两条青花鱼扔到小章鱼面前,小章鱼张开嘴咬去,呜呼,好好吃!

倏地,海空中隐约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慢慢的,小黑点越来越大,一个黑色的漩涡飞速地旋转,里面徐徐走出来了一个妖魅的兽人。

孤弦警惕地看着他,他记得这个兽人,上次就是这里遇见的他。

“啊呜?!”小章鱼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兽人,惊讶地嘴里的鱼都掉了,吓得赶紧逃到孤弦的身边,“哥哥?!”

渚彻不屑地眤了一眼这个小东西,然后倨傲地看着孤弦,“有兴趣聊聊吗?”

孤弦眯了眯眼,似乎在揣测着这个兽人在打什么主意。

半晌,孤弦蹲下来,安抚地摸着小章鱼,“小嘟,你过去玩会好不好?”

“哥哥有些要办。”

“好。”小嘟一向听哥哥的话,便乖巧地离开了。

孤弦慢慢地站起来,红眸冷冷地扫视着这来意不明的兽人,“说吧。”

“你是不是看上朝笙了?你也想当她的兽夫吧。”

渚彻冷冷地陈述着,森蓝的眼底冰冷一片。

那个该死的雄性兽人说得对,他一个兽人肯定对抗不过他们两个兽人。

所以他只好也来找点同盟了。

等他得到小雌性的心后,他会要冰雪熊兽人彻底灭绝的!

回想起昨晚银絮嚣张而肆无忌惮的样子,渚彻恨得牙痒痒。

“你到底想说什么?!”孤弦语气不善地说道。

他知道这个雄性兽人跟雌性关系匪浅,他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的。

莫非,他是挑衅他的?!

想到这,孤弦脸色一寒。

渚彻冷笑一声,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小雌性家的两个兽夫很是善妒。”

“如果你想凭你自己就能嫁给她当兽夫的话,是不可能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好听的声音里蕴藏着一丝怒气,孤弦越听越觉得这个兽人是来奚落警告他的。

昔日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孤弦暗暗准备着异能,随时准备弄死这个兽人。

“我说,不如我们合作一下吧。”

孤弦:“嗯??”

“合作?”

渚彻颔首,肯定道:“对,我们合作。”

“我们合作,一起嫁给小雌性如何?”

“小雌性看着面软心硬,要攻克她可不简单。”

“更何况,她的那个虎鲸兽夫已经七阶了……”

“好。”孤弦眸色深沉,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我同意合作。”

他抬眼迎上渚彻看向的视线,两兽人目光相交,隐隐擦着火星。

等嫁给小雌性后,再收拾你。

等他得到朝笙雌性的心后,再来对付你。

……

夜晚,雷声轰鸣,大雨倾盆而落。

心脏像是被狠狠掐住一样,窒息,喘不过气来。

朝笙死命地晃着头,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拜托这股憋闷感。

“哈……”朝笙头痛欲裂地醒来,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上的兽人。

“……”

“你干嘛?”朝笙用力推动着熟睡的白逆,脸色不悦,“白逆?!”

“嗯?”白逆眨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语气慵懒,“怎么了?”

朝笙深深地凝视着他,眼底划过一丝无奈,“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你说这个啊?”白逆不自然地撇过眼,冷白的脸皮泛起一层薄粉色,“我去问过了。”

“我们要生崽崽,就要睡一起。”

“……”朝笙震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嫣红的嘴巴微微张开,“你还问过了?”

“你的谁啊?”

白逆完全没听出超神哈的语气不对,信任地一股脑交代了,“我问的哥哥啊。”

“本来想问母亲,可是今天她好像不在。”

“改天再去问她吧。”

朝笙:“那……”

她是彻底败给他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白逆已经婚嫁的哥哥只有那位白利了吧。

想到白逆拿着这么羞耻的事去问他。

她感觉她已经没脸再见他了。

“不不!”朝笙摇着头,想要白逆打消这个念头,“别别,别去问母亲。”

“不合适。”

“为什么?”白逆将头靠在朝笙的颈窝上,黑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解,“母亲说了,我们有什么都可以去找她的。”

朝笙一下子没话说了。

她突然记起来,白逆好像说过,他父亲早死,母亲也就是白佩忙于部落里的事物,一直无心管教他。

大多数时间,他是由白淇带大的。

白淇会给他做这方面的教育吗?

想一想,也知道不可能。

朝笙微微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口:“别去。”

“别去找母亲。”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