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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私厨虽然地段不怎么样,房子看上去也属于那种老建筑,可是,门口却停着许多辆豪华轿车。

进到里面以后,也是别有洞天。

青石板铺就的天井里种着两株百年紫藤,虬曲的枝干爬满雕花的木架,细碎的紫花垂下来,被廊檐下的宫灯照得像落了一地星子。

穿旗袍的侍女端着托盘在抄手游廊上轻步走过,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声,混着远处传来的三弦琴声,倒真有几分旧时风月场的韵味。

看到苏见梅来了,其中一位漂亮的女侍者主动迎了上来:“小姐,请问有预约吗?”

苏见梅摇了摇头:“没有,吃个饭还需要预约?”

“哦,是这样的”,女视者耐心地说道:“我们这里是私厨,只有六个包厢。必须得提前预约,才可以进。”

苏见梅脑筋一转,这毛建林既然把吃饭的地点定在这里,那肯定是这里的常客。

她随即说道:“哦,对了,我约的是紫金建筑集团的毛建林毛总。”

果然,也听到是“毛建林”,这女侍者赶紧说道:“哦,原来您是毛总的朋友,他已经打电话跟我们说了,请跟我来。”

随即,在那名女侍者的带领下,苏见梅来到一个叫“听竹轩”的包厢。

“这听竹轩,是我们这里最清净的包厢。”女侍者笑着介绍道。

苏见梅这边到了包厢以后,赶紧给毛建林发去微信:“毛总,我到了。您什么时候到?要不要我先点菜?”

毛建林回复:“还有半个小时下班,大概六点钟到。不着急,你如果饿了,可以先点一些吃的。”

苏见梅回:“不用着急,我还不饿。”

跟毛建林聊完以后,苏见梅又给陆正南发去微信:“我已经到了吃饭的地方,地址在****听竹轩包厢。毛建林大约六点钟到。”

陆正南:“好,我会准时过来。”

一晃,就到了晚上六点钟了。

毛建林准时出现在听竹轩门口,他换了身深蓝色的真丝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金表。

推开门时,眼角的余光先在苏见梅身上转了个圈,看到她身上的藕粉色旗袍,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让苏小姐久等了,今天是我值班,所以必须得呆到下班点才能离开。”他拉开椅子坐下,将公文包往旁边一放,发出沉闷的响声。

苏见梅放下手里的茶杯,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浅笑:“没事,毛总监日理万机,难得抽空出来吃个饭,这是我的荣幸。”

随即,她看了看四周:“这里环境真不错,要不是毛总您带,我这辈子怕是都找不到这种地方。”

“喜欢就常来。”毛建林拿起菜单,目光却在她领口的兰草绣纹上流连,“这家老板跟我是老交情,报我的名字随时有位置。”

他突然合起菜单,往她身边凑了凑,“不过比起环境,还是苏小姐今天这身打扮更让人惊艳。”

苏见梅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杯壁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她垂下眼帘,假装整理旗袍的盘扣:“毛总说笑了,我这也是临时找出来的旧衣服,哪比得上您身上的行头。”

“旧衣服都这么好看,新衣服还得了?”毛建林笑得越发露骨,抬手想碰她的头发,却被苏见梅端起茶壶的动作避开。

“您看喝点什么酒?”苏见梅指着菜单上的红酒,笑着说道。

一听到喝酒,这毛建林眼睛顿时冒光。他倒不是特别喜欢酒的味道,只是这喝完酒以后,可以做很多平时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情。

他立刻点头:“服务员,把我的存酒取来。”

随即,对苏见梅解释道:“上个月,有朋友送了我两瓶自酿的葡萄酒。度数不高,但是口感非常好,就适合苏小姐您这种美女。”

他这是扯淡,那葡萄酒喝上去是没啥度数,口感也很好,但是后劲特别大,有点像之前苏见梅老妈酿造的米酒。

在得到苏见梅的同意之后,毛建林又点了几个菜:“他们的醉蟹不错,来一份。还有,大黄鱼也还可以...哦,对了,他们这里还有一道秘制的红烧肉,不得不尝....”

时间不长,酒菜便上齐了。

包厢内的三弦琴声,不知何时变得缠绵起来,配合着窗外的虫鸣,倒真有几分暧昧的氛围。

一开始,这毛建林还算老实,只是跟苏见梅聊聊工作,聊聊吃喝之类的。

可随着几杯葡萄酒下肚,这苏见梅脸颊泛起淡淡的粉晕,像被晚风拂过的桃花。

她撑着额头,眼神微微发晃,原本清亮的眸子蒙上了层水汽,看上去竟有几分不胜酒力的娇憨。

“这酒……果然后劲大。”她轻声说着,指尖无意识地在桌沿画着圈,声音比刚才软了几分,“毛总,我好像有点晕。”

毛建林看得心头发痒,刚才还端着的架子早抛到九霄云外。

他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晕就靠一会儿,这里安全得很。”说话时,手已经悄悄搭在了她的椅背上,指尖离她的肩膀只有寸许。

苏见梅看似没察觉,身子却往另一侧歪了歪,恰好避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

她端起茶杯想喝口茶压一压,手腕却软得厉害,茶杯“哐当”一声撞在碟子里,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旗袍前襟。

“哎呀……”她惊呼一声,慌忙去擦,慌乱中指尖勾住了旗袍领口的盘扣,原本就松动的扣子“啪嗒”掉在地上。

这细微的声响在缠绵的琴声里几乎听不见,毛建林的目光却被她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勾走了魂。

他喉结滚得更凶,伸手就想去帮她整理:“我来帮你……”

“不用!”苏见梅猛地回神,按住领口往后缩,眼底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醉意掩盖,“我自己来就好,毛总您别碰我……”

她的声音带着点慌乱,像受惊的小鹿,反倒让毛建林的欲望更盛。

“怕什么?”毛建林的手直接按在了她的手腕上,温热的掌心裹着她微凉的皮肤,“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也不用拘束。”

他凑近她的耳朵,热气喷在耳廓上,“你要是跟我好,我一定把你调到省公司来。你不但可以立刻摆脱那个舔狗陆正南,还有大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