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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重生七零,我要帮父亲鸣冤昭雪 > 第31章 兔瘟智解,暗线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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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兔瘟智解,暗线初通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尽,陈砚便已起床。

他刚走出屋门,张铁柱就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砚哥!不好了!兔子出事了!”

陈砚心头一紧,脚步立刻加快,直奔兔舍。

进了笼区,他一眼就看到几只幼兔蜷缩在角落,毛发无光、眼神涣散,鼻孔还挂着清涕,呼吸明显急促。

再看周围其他兔子,也有几只开始出现食欲不振的情况。

“是兔瘟。”陈砚低声判断,眉头皱得更深。

兔瘟是一种急性病毒性疾病,传染极快,死亡率极高,尤其对幼兔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如果控制不住,整个兔舍里的兔子都将毁于一旦。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令:“把病兔全部隔离出来,换人专门看管,其他人一律不准靠近。”

张铁柱点头应声而去,王秀兰也赶紧帮忙准备新的隔离笼。

但问题远未结束。

回到屋里,陈砚翻出之前从省农业杂志上抄下来的资料,仔细比对症状。

果然是兔瘟无疑。

他让苏昭查了本地的兽药供应情况,发现正规疫苗需要从省城调拨,最快也要三天才能送到。

可疫情等不起!

“只能先试试土法防疫。”他说着,转身去了马大娘家。

这位村里的老中医虽然不是专业兽医,但在对于治疗牲畜病方面很有经验。

听说情况后,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几种草药能清热解毒,配合一些老方子,或许能拖住病情。”

陈砚感激地道:“那就有劳您了,我来采药,您教我配制。”

夜幕降临,兔瘟的消息已在村里传开,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听说兔子生病了,这下要赔惨了吧?”

“早说养这些东西是搞资本主义,现在报应来了……”

陈砚听在耳中,却不动声色。

趁着夜色,他带着苏昭悄悄前往县城兽医站。

他们与站里一位姓周的老兽医有些交情。

前几次送长毛兔去检测,都是周老接待。

陈砚开门见山:“周叔,我们这边出了兔瘟,疫苗还没到货,我想拿点基础药剂和样本回去研究。”

周老皱眉道:“你们自己弄?太危险了,万一操作不当,后果严重。”

“我有把握。”陈砚语气坚定,“我会负责到底。”

最终,在周老默许下,他拿到了一份兔瘟病毒样本和部分基础药剂,还借用了几支注射器。

回村路上,苏昭轻声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看过国外文献,有种简易血清疗法可以尝试。虽然效果不如正规疫苗,但至少能给兔子体内建立初步抗体。”

“那你需要什么工具?”

“注射器。”陈砚笑了笑,“我已经让张铁柱去找修表铺借了一套小号工具,明天就能做出简易注射器。”

这一夜,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忙碌着,调配药剂、测试剂量,终于做出了第一批简易疫苗。

天将破晓时,陈砚站在兔舍前,望着一群虚弱的小生命,眼神沉静而坚定。

他低声说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一道黑影悄然离去,消失在晨雾之中……

晨光微熹,兔舍里却已是一片紧张忙碌的景象。

陈砚蹲在隔离区前,手中握着一管自制注射器,动作熟练地为病兔注射药剂。

他的手指因长时间接触冰冷金属而发红,眼神却依旧锐利,每一针下去都精准无比。

苏昭在一旁默默记录症状变化,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眼里既有担忧,也有坚定。

“体温降了一点。”她轻声说。

陈砚点点头,但没放松:“这只是第一步。”

与此同时,村里的风向悄然变了。

赵文远得知兔瘟消息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立刻召来李守仁密谈。

“你去村里走一遭,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少。”赵文远低声吩咐。

李守仁心领神会,很快便出现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脸正色地说:“早说过搞这些副业不务正业,这兔子是资产阶级那一套,现在生病了,就是老天爷在警告我们!”

几个村民面露迟疑之色。

“听说这次死了好几只,要是继续跟着干,怕是要赔钱。”

“我家那口子也说了,不如回去种地实在。”

王秀兰听到这些话,气得直跺脚:“胡说什么呢?小砚已经控制住了病情,你们一个个怎么反而开始造谣了?”

但她势单力薄,根本挡不住流言四起。

张铁柱急得团团转,找到陈砚:“砚哥,有人说要退回兔子……”

陈砚手一顿,缓缓收起注射器,目光冷了下来:“退就退吧。等疫情过了,让他们自己看结果。”

他不是不在意,而是知道此时解释再多也没用——事实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接下来几天,陈砚几乎住在了兔舍边。

他在工地上搭了个简易观察棚,亲自喂养病兔、测量体温、记录反应。

白天调配中药方剂,晚上研究注射剂量。

他将黄连、金银花煎煮成浓汤,配合从周老那里借来的基础抗生素,形成一套土洋结合的治疗方案。

苏昭陪在他身边,整理数据,分析效果,两人几乎昼夜不分地工作。

第五天清晨,奇迹出现了。

原本奄奄一息的兔子们精神明显好转,毛色恢复光泽,食欲也开始恢复。

最严重的几只甚至能站起身来,蹦跶两下。

“有效了!”张铁柱激动地大喊。

陈砚却没有丝毫松懈,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观察是否复发。

“先别声张,等稳定三天再说。”他说。

但消息还是传开了。

第七天,陈砚正式向公社发出邀请函,请干部们前来参观。

赵文远本以为这次终于能抓住陈砚的把柄,冷笑着对李守仁说:“我就不相信这次他还能还翻身。”

可当他亲眼看到兔舍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一排排健康的兔子在笼中跳跃,毛发油亮,体态丰盈。

陈砚当场剪毛称重,每只兔子平均产毛量高出预期两成以上。

“这是今早刚剪的毛。”陈砚举起一袋洁白的长毛,“我做了详细记录,欢迎各位查验。”

公社领导看得连连点头:“没想到你还真把问题解决了,厉害啊。”

赵文远站在人群后面,脸色阴沉如水,转身对李守仁咬牙道:“换个法子。”

而村民们则重新聚拢过来,纷纷询问能不能再加入养殖计划。

“砚哥,我们错怪你了,还能让我们回来吗?”有村民诚恳道歉。

陈砚淡淡一笑:“可以,但规矩照旧,谁偷懒耍滑,一律清退。”

众人齐声应是。

风波过去,陈砚却并未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