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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法防御术教室,潘西·帕金森正用夸张的手势向几个斯莱特林女生比划:\"你们看见了吗?那个博格特——\"

教室门突然无声滑开,艾德里安的身影逆光而立。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冯·莱茵斯坦?\"潘西的指甲掐进掌心,\"德拉科没事吧?我们正担心——\"

\"不必。\"艾德里安反手锁上门,魔杖轻敲讲台,一层隔音结界无声展开。

他眼睛先是扫过潘西,随即缓步走向西奥多·诺特,后者正假装整理书包。

\"诺特,\"艾德里安用德语轻声说,\"你父亲上个月在挪威冰晶石矿的开采权竞标中,似乎...操作得很不体面。\"

西奥多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那是合法商业手段。\"

\"当然。\"艾德里安从内袋抽出一张魔法照片,上面清晰显示老诺特向挪威官员行贿,\"除非《国际魔法贸易准则》第17条被废除了。\"

克拉布和高尔不安地交换眼神,他们从没见过诺特脸色这么难看。

艾德里安转向潘西:\"帕金森夫人最近在法国订购的妖精银器,海关似乎扣留了三箱?\"他优雅地掸了掸袖口,\"巧得很,我舅舅正好在法国魔法海关司任职。\"

潘西的脸色也变了。

十分钟后,艾德里安解开结界时,每个斯莱特林都僵硬地点头——这是纯血贵族间心照不宣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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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禁书区拐角

赫敏·格兰杰抱着厚重的《高级魔药制作》猛地转身,差点撞上悄无声息出现的艾德里安。

\"马尔福派你来威胁我们?\"她立刻抽出魔杖。

艾德里安没有动武,只是从龙皮钱包取出一卷羊皮纸:\"《家养小精灵权益保护法》德国修订案,比英国现行法进步三十年。\"

赫敏的魔杖微微下垂:\"...什么意思?\"

\"听说你在组织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艾德里安将羊皮纸塞进她怀中,\"德国魔法部家养小精灵事务司的实习邀请函,暑假有效。\"

\"你——\"赫敏的瞳孔收缩,\"这是贿赂!\"

\"不,这是投资。\"

艾德里安的声音忽然冷下来,\"毕竟,谁会相信一个二年级的小女巫,能发现斯内普教授私人魔药室的秘密入口呢?\"

赫敏如遭雷击——她去年熬制复方汤剂的材料就是从斯内普教授的私人魔药室里拿的。

他怎么会知道?!!!

\"选择很简单。\"艾德里安转身离去,\"要么接受这份礼物并保持沉默,要么...我不得不向斯内普教授举报某些违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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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休息室。

卢平正在批改的作业纸上突然浮现一行银字:「月圆前夜的狼毒抑制剂,德国配方比英国魔法部的版本副作用少47%」

他猛地抬头,艾德里安已经坐在对面茶几旁,正在往茶杯里加方糖。

\"有趣的教学方式,教授。\"艾德里安推过一杯茶,\"让学生直面最深的恐惧...很格兰芬多。\"

卢平的手指在茶杯边缘收紧:\"你想说什么?\"

\"两件事。\"艾德里安变出一个水晶瓶,里面液体如同液态月光,\"第一,这是改良版狼毒药剂,用月光花代替了水银成分。\"

狼人教授的瞳孔骤缩——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配方。

\"第二,\"艾德里安突然切换成德语,「布莱克真的只为杀波特而来?还是说...他在找某位共同的老朋友?」\"

卢平的茶杯\"咔\"地裂开一道缝。

\"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他声音嘶哑。

艾德里安起身整理袖口:\"那么换个条件——您不再安排德拉科接触博格特,我保证布莱克在接近哈利前...会先收到德国魔法部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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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推开医疗翼的门时,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谈判时魔咒的余温。那些冰冷的目光、隐晦的威胁、贵族间刀锋般的微笑,都被他留在了门外。

德拉科正坐在靠窗的病床上,逆着光,铂金色的发梢被夕阳镀上一层浅金。

他手里捏着一颗滋滋蜜蜂糖,却没有吃,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挲着糖纸的边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听到门响,他猛地抬头,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又迅速被惯常的傲慢覆盖。

“你迟了。”他硬邦邦地说,声音比平时高了一点,像是刻意强调自己的不满。

艾德里安没有立刻回答。

艾德里安在床边坐下,魔杖轻点,召来一杯温水,又往里面加了两滴镇定药剂——德拉科讨厌魔药的味道,所以德国寄来的药剂都被他改良成了无味的。

“喝了。”他递过去,见德拉科一脸抗拒,又补了一句,“不是给你治病的,是防头疼的——你皱眉太用力了。”

德拉科不情不愿地接过杯子,指尖碰到艾德里安的手,温度比他想象中要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低声嘟囔,眼睛盯着水杯,不敢抬头。

艾德里安在床边的扶手椅上坐下。

“和几位同学聊了聊。”他声音平静,像在讨论明天的课表,“以后不会有人提起今天课堂上发生的事。”

德拉科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皱了糖纸,他当然明白“聊了聊”是什么意思——

“……多管闲事。”他别过脸,声音闷闷的,“我又没求你这么做。”

夕阳透过窗棂,在德拉科苍白的侧脸投下细碎的光斑。

艾德里安注视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忽然轻声问:“要不要下棋?”

德拉科愣了一下:“什么?”

“巫师棋。”艾德里安已经从书包里取出精致的翡翠棋盘,“庞弗雷夫人说你还要观察一小时。足够我赢你三局。”

“你做梦!”德拉科立刻被激起了好胜心,伸手去抓棋子,却在碰到冰凉的翡翠时顿住——棋盘边缘刻着一行细小的德文:Fur den besten partner(致最好的对手)。

他猛地抬头,正对上艾德里安沉静的目光。

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在暮色中像被雨水洗过的森林,没有怜悯,没有探究,只有一种安静的笃定。

德拉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棋盘“咔嗒”一声轻响,艾德里安已经摆好了棋子:“你执白,先手。”

他们沉默地下完两局,各胜一局。当艾德里安第三次故意露出破绽让德拉科吃掉皇后时,窗外已经繁星满天。

“你作弊。”德拉科盯着棋盘,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艾德里安挑眉:“嗯?”

“德拉科的声音很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国王棋子,“你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你解决了麻烦。”

艾德里安将棋盘收进书包的动作顿了顿。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银般的线条。

艾德里安站起身,将一杯新换的温水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明天早餐有蓝莓松饼,你最喜欢的。要我给你留一份吗?”

德拉科低头看着杯中晃动的月光,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多放糖浆。”他嘟囔着钻进被子,声音闷在枕头里。

艾德里安微笑,替他调暗了床头的灯:“晚安,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