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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鼬事件后,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状态。

德拉科发现自己的早餐盘边总会出现一小碟柠檬雪宝——霍格沃茨厨房根本不会准备的德国糖果,晶莹剔透的淡黄色晶体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幼稚。”他对着空气嘟囔,却迅速把整碟糖果倒进自己的口袋,连潘西想拿一颗都被瞪了回去。

远处的教工席上,艾德里安正和弗立维教授讨论三强争霸赛的安保方案,余光瞥见德拉科的小动作,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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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艾德里安的寝室里漂浮着七盏秘银灯,每一盏都映照着不同的魔法图纸——穆迪的巡逻路线、黑魔法防御办公室的结构图、甚至还有他那只魔眼的炼金术解析。

布雷斯·扎比尼晃着一杯蜂蜜酒,挑眉看向其中一张图纸:“你确定要动疯眼汉的酒壶?那老家伙可是连喝水都用窥镜测毒。”

“正因如此。”艾德里安指尖轻点羊皮纸,某条路线立刻亮起红光,“每周五晚七点,他会准时去猪头酒吧买酒——这是唯一不随身携带酒壶的时间。”

西奥多·诺特突然从阴影里出声:“如果被查到,威森加摩会直接把你送进阿兹卡班。”

“所以需要证人。”艾德里安微笑,“周五晚上,我和格兰芬多级长格兰杰、韦斯莱约好了讨论三强争霸赛的安保。”

布雷斯吹了个口哨:“漂亮的‘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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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猪头酒吧的老板瞪着眼前这个银发少年:“你说要买什么?”

“火焰威士忌,加两勺匈牙利树蜂龙血。”艾德里安推过去一袋金加隆,“装在特制铜壶里。”

老板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小莱茵斯坦,你比你父亲胆子大。”

一小时后,穆迪骂骂咧咧地拎着酒壶离开酒吧,完全没注意到壶底多了一道细微的银线.

——那是德国黑市流通的“诚实之痕”,遇热会溶解成无色无味的液体,喝下后三小时内会让人不受控制地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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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餐时分,穆迪突然在教工席上拍桌而起:“邓布利多!你明知道卡卡洛夫是个叛徒!”

全场寂静。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或许我们该私下讨论?”

“私下?”穆迪的魔眼疯狂转动,“就像你私下销毁那些魂器证据?还是像斯内普私下给马尔福家的小崽子开小灶?”

斯内普的脸色瞬间阴沉。

德拉科正往面包上抹果酱的手顿住了:“……梅林啊。”

“你干的?”潘西小声问。

德拉科下意识看向斯莱特林长桌尽头.

——艾德里安正在给一年级新生分发课表,表情温和得体,却在低头时朝他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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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了镇定剂的穆迪在病床上昏睡。德拉科假装路过,趁机往他木腿的关节处倒了半瓶蟑螂堆粘液。

“幼稚。”

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

德拉科转身,看到艾德里安靠在门框上,手里抛接着一瓶德国生骨灵——那是他上次魁地奇受伤时没喝完的。

“彼此彼此。”德拉科昂着头走出去,经过艾德里安身边时,迅速顺走了那瓶魔药,“诚实剂?太便宜他了。”

艾德里安任由他拿走魔药,在德拉科擦肩而过的瞬间轻声道:“下周五,他会收到一箱被施了膨胀咒的尖叫羽毛笔。”

德拉科脚步一顿,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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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眼汉穆迪的办公室一片狼藉。窥镜、照妖镜、诅咒探测仪全部被拆解成零件散落在地,而他的酒壶——那个从不离身的宝贝——正躺在坩埚里,被某种银色液体腐蚀得坑坑洼洼。

“莱茵斯坦家的小崽子……”穆迪的魔眼疯狂转动,木腿“咚”地踹翻了椅子。

他已经连续三天被迫说真话,在教职工会议上揭发了至少五个不该提的秘密,包括斯内普学生时代的绰号和海格偷偷养在禁林的炸尾螺。

更糟的是,他的木腿今早突然在礼堂台阶上失灵,让他在全校师生面前摔了个狗啃泥——而当时,德拉科·马尔福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笑。

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眼镜后注视着他:“阿拉斯托,也许你该和马尔福先生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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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法防御课后,穆迪堵住了准备离开的德拉科。

“小子。”他粗声粗气地说,魔眼不停扫视着四周,显然在提防某个级长,“我们扯平了。”

德拉科挑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教授。”

“少装蒜!”穆迪压低声音,“告诉你那个德国小朋友——再敢动我的东西,我就把你们夜闯禁林偷月光花的事捅出去!”

德拉科手指几不可查的动了一下。那是三年级的事,他们明明消除了所有痕迹——

“现在。”穆迪从牙缝里挤出词,“接受我的道歉。”

“哦?”德拉科拖长音调,“谁在乎呢?没闯过禁林的都不配说自己是霍格沃兹学生吧。”

“不过教授的道歉,我倒是很感兴趣来听一听。。”

穆迪的脸涨成猪肝色:

“……我不该对你用变形咒。”

“听不见。”

“我不该对学生用不可饶恕咒!”穆迪的吼声震飞了几幅画像,“满意了吗?!”

走廊尽头,艾德里安的身影悄然出现。他靠在石柱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银币,灰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

德拉科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勉强接受,教授。不过……”

他凑近一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盯着我的时间超过三分钟,下次溶解的就不只是酒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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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威胁疯眼汉?”潘西往嘴里塞着巧克力蛙,眼睛瞪得溜圆,“梅林啊,他可是杀过食死徒的!”

布雷斯晃着高脚杯:“我更感兴趣的是,你们怎么腐蚀掉那个酒壶的?我听说那玩意儿能抗厉火。”

艾德里安笑而不答,只是将一杯冒着气泡的蜂蜜酒推到德拉科面前——正是猪头酒吧的特调款,只是这次没加料。

德拉科抿了一口,甜腻的滋味在舌尖炸开:“还行吧,勉强配得上马尔福家的档次。”

“是吗?”艾德里安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瓶,“那这瓶1942年的精灵酿呢?”

德拉科一把抢过酒瓶:“没收!作为你瞒着我偷偷下药的惩罚!”

众人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