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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秩序需要猫粮。”听见了熟悉的问话,薛星宇下意识就用了不正经的回复。

这个问题曾经被问了成百上千次,老爷子、自己、以及意识之中的其他声音。

这既是疑问也是扪心自问,在不同的时候他都会给出不同的答案,而在刚刚他就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秩序听见之后猫猫头没有绷住,脑袋上的耳朵和尾巴都变成了一个问号。

他想说自己虽然现在是猫,但是不吃猫粮的时候,一只鸡腿塞进了它的嘴巴里。

这只鸡腿的大小都有它脸这么大了,这猫粮也不是不行,于是秩序乐呵呵地和薛星宇坐在椅子上休息了。

安吉莉卡端着茶上来的时候看见秩序手中的鸡腿陷入了短暂的呆滞,但是想到这是馆长的客人又什么都不问了。

此刻纳扎里克与老先生已经开打了,战棍划破空气,与纳扎里克的拳头碰撞。

“不回答吗?那便由老夫打到你愿意回答为止!”手中战棍势大力沉地将纳扎里克击飞出去,身形也是飞掠而上。

「再次提问」

裹挟着劲风的战棍要击中纳扎里克的面门时陡然顿住,绿色的能量荡开,宽容的力量发动让攻击产生了偏转。

纳扎里克的手抓住了战棍的一端,语气郑重地说道:“力量,唯有力量才可以维持住秩序,没有力量的约束秩序只是空谈。”

“那我再问你!什么是宽容!”

纳扎里克的话语让老先生身上的力量瞬间翻了好几倍,战棍上传来的力道逐渐让他有些无法把握,隐隐都有脱手的迹象。

“嗯?这是什么机制?”

秩序啃鸡腿的动作都是一顿,它可以观察到原本纳扎里克稳定的手此刻有些颤抖。

“机制——那我问你:向挑战者发出一个疑问,根据对方的回答来提升自身。”

薛星宇喝了口茶解释说道:“刚刚纳扎里克回答的是力量,所以现在老先生的力量变强,现在力量数值上已经几乎持平。”

“那如果回答的是猫粮呢?”秩序突然想起薛星宇那个有些无厘头的回复。

“那他会骂你狗屁不通,然后发动第二个机制——再次提问:在对方不答或是乱答之后发动,对方受到的伤害翻倍。”

薛星宇两手一摊,表情无奈地说道。

“算了,出招表给你看看吧…”抱来了g莱恩,捏了捏它的小肚子让它的口中吐出一条小票递到秩序手上。

秩序伸手接过票看了一眼,直接进入地铁老猫手机的表情。

提问:略,提问过程中每次命中对对方精神与身体都附加一层削弱。

再次提问:略,与提问相同。

非礼勿动:进行一次脆弱判定,如果对方身上有四层以上脆弱则会发动咒杀“勿动”,随后发出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每次攻击命中额外叠加一层脆弱。

雷霆万钧:若对方身上的身上的脆弱大于四层,这一击造成的伤害翻倍,命中之后发动咒杀“衰亡”目标陷入虚弱力量减半。

还需更进一步:对方陷入咒杀“衰亡”之后必定发动,结算对方身上施加的所有脆弱,对精神与身体造成巨量伤害,使命中目标陷入“混乱”“崩溃”的状态。

被动·呼吸法:每次进攻或者受到伤害都会叠加一层呼吸法,每一层呼吸法增加自身1%的全属性。

阴啊,实在是太阴了…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未免也太阳间了,谁敢和他们这样的家伙一起玩啊。

这个时候菲力和节制也回来了,刚刚回来就看见纳扎里克被老先生按着打的情况。

就在刚刚,纳扎里克没有忍住,回答了老先生“宽容是什么”的问题。

他的回答是“宽容是强者对弱者行为的无视。”也证明了他自以为是的宽容。

然后老先生的力量又变强了,且可以无视部分他宽容的能力,攻击穿过防护像是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打的好!”节制挥舞着小拳头为老先生连连喝彩,仿佛在揍对方的人还是自己。

「非礼勿动」!

一圈古朴复杂的文字漂浮在纳扎里克的身边,将他的身体行动限制起来。

老先生旋转着战棍直接将其抽成陀螺,最后一击直接打飞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你那是宽容吗?你那是傲慢,让我再看穿你自己一些。把你深埋着的仁义,挖出来给我看。”

老先生乘胜追击,周身爆发出暗红色的雷电,一棍子势大力沉地抽在纳扎里克的脑袋上,来了一波物理记忆唤醒法。

“那我问你,你心中的正义是什么?建立秩序之庭的初衷是什么?你口中的仁义道德又是什么?”

「还需更进一步」

在雷霆万钧命中,属于衰亡的咒文亮起的时候,他脚步点地轻盈无比,战棍之上亮起一圈圈的光环。

“砰砰砰砰砰砰!”

每一击都打击在纳扎里克的要害,每一次都疼得他几乎意识模糊。

在模糊的意识之中过往种种与脑海中显现,曾经的仇恨让他渴望力量渴望秩序,在一切掌控之后变得傲慢。

所谓的宽容在强大的他手中已经成为了施舍,最后遭到反噬被关入地牢。

原来他早已已经失去了宽容的美德,他只不过的把自己的傲慢当成是宽容而已。

其实这位老先生造成的伤害对九阶的纳扎里克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改变的初心与违背的誓言,混乱、崩溃、悔恨充斥心间。

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无声哭泣,将自己的绿发给揉得像是一团鸡窝,最后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年轻人的心态还是不行啊,才这点打击就倒下了,老先生说着收起战棍,凭空出现一套古朴的夫子服套在身上。”

然后他将纳扎里克拎起来,直接从自己的空间里面丢出去。

他虽然看起来鼻青脸肿血肉模糊,但也只是皮外伤而已,甚至都不需要治疗。

“宽容,跟我走吧。”节制走上前,对着静静躺在纳扎里克胸口的宽容问道。

“不,因为我是宽容,所以我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绿帽子在纳扎里克的胸口晃了晃,拒绝了节制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