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同福客栈刚开门,就见门槛上斜斜倚着个穿藏青直裰的妇人。
她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用根犀角簪子绾着,鬓角虽有银丝却不见半分颓态,手里攥着块半旧的玉佩。
听见动静,她缓缓抬眼,那双眸子历经风霜却依旧锐利,扫过佟湘玉时微微一眯。
佟湘玉正往柜台前挪步子,见状猛地顿住,围裙上的油渍差点蹭到账本上,夸张地拍着心口惊呼:“额滴神啊!这位夫人是打哪儿来的?大清早堵着门,是要收保护费还是抢亲呐?”
妇人嘴角勾起抹极淡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吕雉。来找个能说上话的人。”
白展堂端着茶壶从后厨出来,刚要习惯性地甩个抹布,闻言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袖口上也顾不上擦:“您说啥?吕雉?”他眨巴着眼转向佟湘玉,“掌柜的,这名字听着咋这么耳熟呢?是不是跟那个‘人彘’啥的有关系?”
“去你的!”佟湘玉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转头堆起笑脸对吕雉殷勤地说道,“夫人快里边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不管您找谁说上话,咱这儿从掌柜的到跑堂的,保证个个都是话痨,聊到您满意为止!”
阿楚正窝在晏辰怀里啃包子,闻言突然坐直身子,嘴里的肉汁差点喷到晏辰脸上,含糊不清地嚷嚷:“wait,吕雉?the first empress dowager in chinese history?”见众人都一脸茫然地瞅着她,赶紧咽了包子解释,“就是汉高祖刘邦的皇后啊!历史书上写她老猛了,又是杀功臣又是临朝称制的,妥妥的古代女强人!”
晏辰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指尖故意在她唇上多停留了片刻,坏笑着低语:“再猛能有我家阿楚猛?昨晚是谁说要尝尝‘霸王硬上弓’的滋味,结果哭着喊着求放过?”
阿楚脸颊一红,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娇嗔道:“晏辰你个大流氓!胡说八道什么呢!”转而又笑眯眯地看向吕雉,眼睛亮晶晶地说道,“吕太后您好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您这气质,往这儿一站,整个客栈都蓬荜生辉了,比那些古装剧里的娘娘们有范儿多了!”
晏辰搂紧了阿楚的腰,在她耳边轻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偶像。不过话说回来,吕太后,您这穿越过来,是想体验下现代生活,还是有啥未了的心愿啊?”
吕雉坐在八仙桌旁,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又瞥了眼阿楚手里的智能手机,眉头微蹙:“这些物件倒新鲜。我来,是想问问后世之人,究竟如何评说我吕雉。”
铁蛋端着一碟瓜子凑过来,往傻妞手里塞了一把,嬉皮笑脸地搭话:“哎哟喂,这可有的聊了!您老的事迹,那可是历史课本里的重头戏,正反两面评价能吵翻天。不过依我看呐,能在男人堆里杀出一片天,还把国家治理得‘天下晏然’,绝对是硬核大女主!”
傻妞轻轻推了铁蛋一把,柔声对吕雉说道:“吕太后,您别听他瞎说。后世对您的评价确实很多样,有人佩服您的政治才能,也有人对您对待戚夫人的事情颇有微词。”
吕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复杂:“戚夫人……”她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乱世之中,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我若心慈手软,死的就是我和我儿。只是没想到,千年之后,世人记得的还是这些。”
郭芙蓉从楼上跑下来,手里还拿着本《史记》,咋咋呼呼地喊道:“吕太后!我可算见到活的了!司马迁在《史记》里把您写进本纪,那可是跟皇帝一个待遇,这评价够高了吧!”
吕秀才跟在后面,推了推眼镜,摇头晃脑地补充:“子曾经曰过,‘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这可是太史公对您的高度评价。不过呢,班固在《汉书》里又说您‘牝鸡司晨’,这争议确实不小。”
吕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哦?那你说说,这‘牝鸡司晨’是何意?”
吕秀才被她看得一哆嗦,咽了口唾沫解释道:“就是说……说妇人掌权,像母鸡打鸣一样不合常理。”
“哼,”吕雉冷笑一声,“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为何不能做?刘邦打天下时,我操持家务,周旋敌军,被项羽俘虏两年也没屈服。他称帝后,那些功臣个个野心勃勃,若不是我出手,汉朝江山早就四分五裂了。凭什么男人掌权就是天经地义,女人掌权就是大逆不道?”
阿楚拍着手叫好:“说得好!吕太后霸气!这就是典型的性别双标嘛!晏辰,你说是不是?”
晏辰捏了捏阿楚的脸,笑着说道:“我家阿楚说得太对了。吕太后,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在我们那儿,女性撑起半边天,好多厉害的角色都是女的呢。”
“哦?”吕雉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阿楚刚要开口,就见门口又走进来一位女子。她身着素雅的襦裙,眉目如画,气质温婉,手里还拿着一把琵琶,走路轻飘飘的,像朵云似的飘了进来。
“这位姑娘,您是?”佟湘玉连忙迎上去。
女子微微屈膝行礼,声音轻柔如流水:“小女子陈圆圆,路过此地,想讨碗水喝。”
“陈圆圆?!”众人异口同声地惊呼。
白展堂眼睛都直了,喃喃道:“传说中的秦淮八艳之一?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那位?”
陈圆圆脸上闪过一丝黯然,轻轻点头:“正是小女子。只是那‘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是世人的附会罢了。我一个弱女子,又怎能左右历史的走向?”
阿楚拉着晏辰的手,小声嘀咕:“我的天,今天是什么日子,历史名人扎堆来啊。晏辰,你说陈圆圆是不是比画上还好看?”
晏辰低头在她耳边轻笑道:“再好看也没我家阿楚好看。不过说真的,她这经历也够坎坷的,被那么多男人抢来抢去,身不由己啊。”
陈圆圆抱着琵琶,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缓缓流淌出来,带着一丝哀怨和凄凉。她边弹边唱,唱的是那首着名的《霸王别姬》,歌声婉转,听得众人都入了迷。
一曲终了,祝无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圆圆姑娘,您唱得太感人了。您这一路走来,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陈圆圆放下琵琶,苦笑一声:“苦乐都已过去。只是没想到,后世之人记得的,还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传闻,却忘了我也曾为了生存,在乱世中苦苦挣扎。”
直播间的弹幕此时也刷了起来:
【吕雉这气场,不愧是能镇住场子的女人!】
【陈圆圆的琴声太绝了,听得我都想哭了。】
【其实吕雉也挺不容易的,在那个年代,女人掌权太难了。】
【陈圆圆就是个悲剧,被当成男人争夺的战利品,太可怜了。】
【吕太后的政治手腕是真厉害,为文景之治打下基础,这功劳不能抹杀。】
阿楚拿着手机对着陈圆圆,笑着说道:“圆圆姑娘,我们这在直播呢,好多家人们都在夸你琴弹得好,人长得美呢。”
陈圆圆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手机屏幕,疑惑地问道:“这小小的盒子里,怎么会有人说话?”
晏辰笑着解释:“这叫手机,能把咱们这儿的景象传到千里之外,让好多人都能看到听到。就像……就像千里眼顺风耳一样。”
“真神奇,”陈圆圆感叹道,“若是在我们那个年代有这东西,或许很多误会就能解开了。”
正说着,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华丽旗袍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妆容精致,气度不凡,手里拿着一支烟杆,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哎哟喂,这又来一位大人物啊!”白展堂眼睛瞪得溜圆,拉着佟湘玉小声说道,“掌柜的,你看这位的打扮,是不是有点眼熟?”
佟湘玉仔细瞅了瞅,恍然大悟:“这不是……不是慈禧太后吗?”
女子闻言,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开口:“正是哀家。听说这儿挺热闹,就过来看看。”
这下,客栈里彻底炸开了锅。郭芙蓉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吕秀才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李大嘴在后厨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
阿楚捅了捅晏辰,坏笑着说道:“晏辰,你看,这三位传奇女性聚齐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晏辰捏了捏阿楚的脸,笑着回怼:“就你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说真的,这三位放在一块儿,那气场,啧啧,绝了。”
慈禧走到桌子旁坐下,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吕雉身上,淡淡开口:“这位夫人看着面生得很,不知是何方人士?”
吕雉毫不示弱地回视她:“西汉吕雉。倒是你,看着打扮,像是晚清之人?”
“正是,”慈禧微微点头,“哀家叶赫那拉氏。”
陈圆圆见状,连忙起身行礼:“见过太后。”
慈禧摆了摆手:“不必多礼。看你们这架势,都是从过去来的?”
吕雉冷哼一声:“怎么,难道你也是?”
“算是吧,”慈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哀家就是想看看,这千年之后的世界,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也想知道,后世之人是如何评价哀家的。”
郭芙蓉这时候缓过神来,凑过来说道:“慈禧太后,您办的洋务运动还是有成效的,创办了好多新式企业,还派了留美幼童,这对中国近代化有很大帮助呢。”
吕秀才也捡起地上的书,补充道:“不过呢,甲午战争惨败,戊戌变法失败,还有那些不平等条约,后世对您的评价也挺争议的。”
慈禧放下烟杆,脸色沉了沉:“甲午之战,并非哀家所愿。那些列强环伺,哀家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至于变法,那些书生空谈误国,若真按他们说的来,国家早就乱了。”
“哼,”吕雉不以为然地说道,“治国可不是请客吃饭,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一味退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慈禧瞥了她一眼:“时代不同,处境也不同。你那时候,天下未定,尚可铁血手腕。哀家所处的时代,列强虎视眈眈,稍有不慎,就是亡国之危。”
陈圆圆在一旁轻声说道:“其实不管是哪位,身处那个位置,都有自己的难处。外人看到的,只是表面的风光或骂名,却不知内里的挣扎。”
直播间的弹幕又开始刷屏:
【慈禧也来了,这三位聚在一起,简直是历史性会面啊!】
【其实慈禧也不容易,面对那么多列强,换谁都头疼。】
【洋务运动还是有进步意义的,不能全否定。】
【但甲午战争和那些不平等条约,她也有责任。】
【吕雉和慈禧这辩论,有点意思,都有自己的道理。】
阿楚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各位都别争了。来都来了,先尝尝咱们这儿的好酒好菜。李大嘴,快把你最拿手的菜端上来!”
李大嘴在后面应了一声,乐呵呵地说道:“好嘞!保证让各位太后、姑娘们吃好喝好!”
晏辰拉着阿楚的手,走到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柔声道:“阿楚,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像你一样。”
阿楚靠在他怀里,撒娇道:“就你嘴甜。不过话说回来,这三位女性也真是传奇,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无奈。”
“是啊,”晏辰叹了口气,“历史就是这样,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说。我们能做的,就是从她们的故事里,学到些东西。”
阿楚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坏笑着说道:“那我们今晚也来个风花雪月,怎么样?”
晏辰眼睛一亮,一把抱起阿楚,笑着说道:“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了房间,留下客栈里其他人继续和三位历史传奇女性畅谈。
第二天一早,吕雉、陈圆圆和慈禧在客栈里溜达。吕雉对客栈的管理很感兴趣,拉着佟湘玉问东问西,从账目管理到人员调配,问得头头是道。
“你这客栈虽小,管理得倒还算有条理,”吕雉对佟湘玉说道,“不过有些地方还能改进。比如这采购,若是能统一规划,定能省下不少钱。”
佟湘玉听得连连点头:“吕太后您说得太对了!我这整天忙得晕头转向,哪顾得上这些。您要是能留下帮我管管客栈,那就太好了!”
吕雉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有我的路要走,就不打扰了。不过这些管理的法子,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另一边,陈圆圆和祝无双聊得正投机。祝无双缠着陈圆圆教她弹琵琶,陈圆圆耐心地手把手教她,两人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圆圆姑娘,您这手法太巧妙了,”祝无双佩服地说道,“我练了这么久,还是弹不好。”
陈圆圆笑着鼓励她:“慢慢来,熟能生巧。只要用心,总有学会的一天。”
慈禧则对铁蛋和傻妞很感兴趣,围着他们转来转去,好奇地问道:“你们这两个小家伙,看着不像凡人,倒像是……机器?”
铁蛋得意地拍了拍胸脯,笑着说道:“回太后,我们是全能仿生机器人,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您要是想去哪儿,我们随时能送您去。”
傻妞也笑着补充:“我们能量一次性能用十年,还能在海陆空自由穿梭呢。”
“真有这么神奇?”慈禧惊讶地说道,“若是在哀家那个年代有这东西,何至于被列强欺负。”
铁蛋撩了撩傻妞的头发,笑着说道:“太后您别感慨了,时代在进步,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直播间的弹幕此时也很热闹:
【吕雉这管理才能,不去做cEo可惜了。】
【陈圆圆教祝无双弹琵琶,这画面太和谐了。】
【慈禧对机器人感兴趣,这反差有点萌啊。】
【感觉这三位在这里还挺适应的,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拘谨了。】
中午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群山贼,手里拿着刀枪,大喊着要抢东西。
“都给我老实点!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山贼头目恶狠狠地吼道。
佟湘玉吓得躲在白展堂身后,瑟瑟发抖:“额滴神啊,这可咋办啊?”
白展堂挡在前面,摆出架势:“你们这群小毛贼,敢来同福客栈撒野,是不是活腻歪了?”
郭芙蓉也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排山倒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吕雉突然站了出来,冷冷地盯着山贼头目:“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眼里还有王法吗?”
山贼头目被她的气场震慑住,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哪来的老太婆,敢管你爷爷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吧!”
吕雉脸色一沉,对铁蛋和傻妞喝道:“给我拿下!”
铁蛋和傻妞相视一眼,立刻行动起来。铁蛋身形一晃,就到了山贼身后,一把夺下他手里的刀;傻妞则腾空而起,一脚把另一个山贼踹倒在地。两人动作干净利落,没一会儿就把山贼们都制服了。
“我的天,铁蛋和傻妞也太厉害了吧!”郭芙蓉看得目瞪口呆。
白展堂也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说道:“还是吕太后有办法,一句话就解决了。”
吕雉看了看被制服的山贼,淡淡地说道:“乱世用重典,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直播间的弹幕刷得飞快:
【刚才那场面太刺激了!铁蛋和傻妞身手太帅了!】
【吕太后这气场,直接把山贼吓住了,太霸气了!】
【还是机器人厉害,对付山贼分分钟的事。】
【同福客栈这下安全了,有这几位在,谁也不敢来捣乱了。】
晏辰搂住阿楚,笑着说道:“刚才吓着了吧?有我在,别怕。”
阿楚捶了他一下,娇嗔道:“谁害怕了?我就是觉得刚才那场面太刺激了。不过话说回来,吕太后是真厉害,一句话就镇住场子了。”
“那是,”晏辰得意地说道,“也不看看是谁的偶像。不过呢,还是我家阿楚最厉害,刚才都没吓得尖叫。”
阿楚白了他一眼,坏笑着说道:“我要是尖叫了,你不得英雄救美啊?可惜啊,没给你这个机会。”
两人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
晚上,客栈里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联欢会。吕秀才和郭芙蓉表演了诗朗诵,祝无双跳了段舞,李大嘴唱了首跑调的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轮到阿楚和晏辰的时候,两人竟然跳起了街舞。阿楚的动作帅气又灵动,晏辰的动作则充满力量感,两人配合默契,引来阵阵掌声。
“哇塞,阿楚和晏辰跳得也太帅了吧!”郭芙蓉尖叫道。
吕雉看得直点头:“这舞蹈倒是新奇,很有活力。”
陈圆圆也笑着说道:“真是年轻真好,能有这么多乐趣。”
跳完舞,阿楚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说道:“接下来,我给大家唱首歌,送给我最爱的晏辰。”
她唱起了一首情歌,歌声温柔又深情。晏辰站在台下,眼神宠溺地看着她,时不时还对她抛个媚眼。
唱到动情处,阿楚走下台,走到晏辰面前,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台下立刻响起一片欢呼声。
直播间的弹幕也很应景:
【阿楚和晏辰也太甜了吧!这波狗粮我先干为敬!】
【这街舞跳得太炸了,没想到在古代也能看到这么潮的舞蹈。】
【阿楚的歌声好好听,听得我都想谈恋爱了。】
【这联欢会太有意思了,大家都好开心啊。】
联欢会结束后,吕雉、陈圆圆和慈禧聚在一起,聊起了各自的打算。
“我想回去了,”吕雉缓缓说道,“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虽然这里很好,但我还是放不下我的国家和子民。”
陈圆圆也点了点头:“我也想回去看看。不管过去有多苦,那都是我的根。”
慈禧叹了口气:“哀家也该回去了。或许,哀家可以尝试着做些改变,让国家能少受些苦难。”
第二天一早,三人准备离开。同福客栈的众人都来送行。
“吕太后,您一路保重啊!”佟湘玉拉着吕雉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
“圆圆姑娘,有空常来玩啊!”祝无双眼眶红红的。
“太后,希望您回去后一切都好。”吕秀才拱手说道。
吕雉、陈圆圆和慈禧都笑着点了点头,向众人挥手告别。铁蛋和傻妞启动了时空穿梭装置,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