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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细鬼语气很平。

“我再等等!”

“我想知道他传给谁!”

“你有几成把握,那边是中洋会?”

“七成!”

“还有三成可能是外地别的势力!”

“但无论是谁,只要盯准我们的物流线,目的只有一个!”

“要吃我们这张运输网!”

洪文通把烟按进烟缸里,点头。

“那你再盯两天!”

“等阿积那边一确认目标,我就批人!”

“这次不留人!”

“杀干净!”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

海外收信端,地址挂在南洋某地一个废弃公司名下。

法人换了四次,实控人是中洋会旗下一笔资金持有。

“确认了!”

“目标就是中洋会!”

“这次他们是下定决心要搞事!”

“他们在等一个破口!”

“只要我们出事,他们就趁机递材料上去,说我们控制市场,垄断运输!”

“再递一份举报信!”

“说我们东星内部有黑金流动!”

“他们要动的不是地盘,是牌照!”

洪文通听完,冷笑了一下。

“他们真把我们当正规公司了!”

“我们是人动他们才动!”

“他们要动我们,就得先看看——”

“我们出不出手!”

那晚,徐邵泽没出现。

但洪文通直接批了条命令:

“执行!”

“干净利落!”

“别留一句话!”

“别给一个解释!”

“干完之后,厂房那边所有人调岗,负责人撤换!”

“我们东星不留破绽!”

当天夜里,两点四十五分。

黄礼在厂房外面接完一个电话,刚收起手机准备上车,就被一辆小面包撞进了墙角。

没缓过神,一只手从副驾伸出来,三秒钟解决问题。

尸体直接送去火化,身份处理成“夜间施工事故”。

第三天,厂房全体工人重训三天,所有岗位换岗。

没人追问发生了什么。

因为他们都知道,黄礼死了,是活该。

晚上,法官去了一趟“南港俱乐部”。

这是东星旗下新开的娱乐场所,对外只接熟人,场地小,规矩多,查得严。

法官一进门就被一个小弟拉住了。

“法官哥!”

“有人等你!”

“谁?”

“说是沈先生派来的人!”

法官眼神一变,往里走了几步,看见一个穿蓝色夹克的年轻人,坐在卡座里,低着头。

“你是沈嘉树的人?”

“不是!”

“我是他的合作人!”

“我们想谈一笔买卖!”

“你们又想搞什么?”

“我们可以出五千万,买你们南湾物流的五号仓!”

“我们不要股权,也不进管理!”

“只想挂名租用!”

“为期三年,合约可提前解除!”

法官没动,坐下,盯着他。

“五千万?”

“就买个仓库的名头?”

“你以为我们是开超市的?”

“你们不是!”

“但你们收了葵昌!”

“你们现在是这条线的主人!”

“我们只是想挂个名!”

“方便走货!”

“走什么货?”

“电子产品!”

“全是白货!”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查!”

法官起身。

“你走吧!”

“你们想试水也得看地方!”

“这是东星的地头!”。

“不是谁都能摸的!”

“再敢动脑子,下次不是谈,是干!”

男人没吭声,只是起身走人。

走出门口时,背影有点慌。

法官看着他走远,转身拨了电话。

“建军,你那边人调两队出来!”

“从明天起,巡厂路线换掉!”

“仓库门口两边安排两个硬人!”

“这事不对劲!”

“他们不是冲仓库来的!”

“是冲通道!”

“你说得对!”

王建军语气很低。

“他们要摸路!”

“想打洞!”

“我们不能让他们看到一点漏洞!”

“我知道了!”

第四天凌晨,何细鬼收到了东南运输线那边的最新调度。

他翻了十几页,一页停住。

“建军哥!”

“有一批货走错了线路!”

“你知道吗?”

“哪批?”

“编号Jx0431!”

“你不是亲自审的?”

“那批货从葵昌出的,按流程应该走北湾路线”“!”

“但昨天被人调到了中线三号仓!”

“现在已经装车出港!”

王建军沉了一下。

“我没批!”

“你确认调度是谁改的?”

“李世文!”

“是你那边临时借调的!”

“他不是内线吧?”

“他是以前老东星的人!”

“调过两次岗!”

“不是亲信,但也没出过事!”

“你等等!”

几分钟后,王建军回了消息。

“人不见了!”

“上夜班之后,没回宿舍,也没打卡下班!”

“电话关机,家里人说他两天前就失联了!”

“货还在吗?”

“不知道!”

“但这事,有问题!”

“我怀疑那批货就是钓饵!”

“他们想试试我们能不能觉察!”

“他们不是真的想偷货!”

“他们想试我们仓管、调度、追踪有没有漏洞!”

“这就是一次打点测试!”

何细鬼咬着牙。

“泽哥不能再沉了!”

“我们必须提前开口!”

“不然他们下一步,可能直接买我们的人!”

“到时候就不是试!”

“是动真格!”

当天中午,东星总堂后厅,所有副手齐聚。

徐邵泽出现在了椅子上。

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那份调度单据。

沉默了整整十分钟。

没人敢动。

没人敢说话。

徐邵泽放下资料。

“从今天起,所有仓库归建军统一调度!”

“货车路线由雷耀阳一人审核!”

“人事调动统一走洪文通线!”

“其余人不得干预!”

“所有厂房调出三成人手,外送濠江、东沙、北湾三地支援!”

“我们要把外围也守住!”

“他们不是想试?”

“那我们就让他们试到底!”

“试完了——”

“让他们再也不敢动!”

没人出声。

徐邵泽站起来。

“再送一句话出去!”

“谁敢拦就弄死谁!”

一段时间过去了,港岛表面风平浪静。

东星帮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钱也越来越多匀。

赌场照开,娱乐城照转,物流线一车接一车,厂子二十四小时不歇火,港岛没人不说一句:徐邵泽现在是真发了。

但也就是这种“太顺”的局面,让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

有人说,东星帮这是要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