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攥着反字龙印的手心全是汗,金粉在掌心蹭出的 “和” 字被辣酱浸得发红。弘昼举着芦花鸡往祈年殿跑,鸡爪子蹬掉的金粉在石板上拖出金线,像条追逐月光的小蛇:“翠花,那七彩种子会不会是孙悟空变的?我娘说仙种都有七十二变,能把粮仓变成水帘洞。”
“再胡说把你种进七彩种里!” 苏晓晓往他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凉意总算压下点作坊带来的辣劲,“那是张院判的‘变色种子’,用七种辣椒汁泡的,遇不同的光变不同的色,比你的鸡爪子花哨,就是容易被镶黄旗的兵当宝贝抢。”
春喜举着 “种子分析仪” 冲进祈年殿,仪器在密道入口 “嘀嘀” 乱响,石壁的辣椒纹里渗出的七彩汁液滴在地上,晕开的痕迹里浮着反字 “种”:“小主!这就是七彩种的汁液!是用前明的胭脂和大清的金粉混的,只有凤钗的倒影能让它显形,比测谎仪灵十倍。”
小禄子扛着辣椒炮守在 “祈” 字匾额下,炮口的引线缠着反字布条:“小主,镶黄旗的兵快到殿外了!我在门槛埋了‘辣椒地雷’,炸了能让他们变成‘红烧虾’,就是威力太大,可能会把匾额后的密道震塌。”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苏晓晓往匾额上泼了勺 “显影醋”,酸液腐蚀出层伪装的漆皮,露出里面的金线,“凤钗的倒影肯定藏在匾额的‘示’字旁,这叫‘字里藏影’,比龙袍夹层的机关安全,就是容易被弘昼的鸡啄出来。”
弘昼的芦花鸡突然往匾额扑,鸡喙啄出的金粉在月光里闪得像星星,匾额后的密道 “吱呀” 洞开,里面的七彩种子正在发芽,芽尖顶着的露珠映出个模糊的人影,举着反字龙印往粮仓总闸上盖 —— 那人影的凤钗在露珠里晃得像团火,与皇后的凤钗分毫不差。
“是皇后!” 春喜举着分析仪往种子上照,七彩光芒里的金粉在密道蒸汽里闪得像萤火虫,“小主快看!种子的根须缠成反字‘后’,与凤钗的纹路完全吻合!”
小禄子刚想摸种子,就被苏晓晓拽住:“用‘辣椒镊子’!” 她掏出个铜制小玩意儿,钳口缠着浸过薄荷油的棉布,“这种子的汁液有剧毒,沾了会让人说胡话,上次小和子就被溅到,对着酱缸喊了半天‘我是真龙’。”
镊子往种子上一夹,芽尖突然喷出股红雾,在密道里拼出反字 “骗”。苏晓晓对着解码器照了照,正字显露出的信息让她笑出声:“这老东西的种子会喷字!说自己是骗局,比李大叔弟弟的假遗孤坦诚,就是喷的位置太糟,差点溅我一脸。”
密道深处突然传来 “哐当” 声,镶黄旗的都统举着砍刀冲进来,刀背的反字 “抢” 在七彩光里扭曲成 “呛”:“把七彩种交出来!李大叔的弟弟说这是‘满汉分’的神种,种下去能让天下人互相打起来,比烧粮仓管用十倍!”
“你的刀是糖做的!” 苏晓晓往刀上泼了勺热水,刀尖瞬间化了个小口,“真刀遇热不变形,你这是用麦芽糖混辣椒粉做的,舔一下能甜掉牙,还想抢种子?”
都统的假刀炸开的瞬间,飞出的糖渣在地上拼出反字 “糖”,与种子喷出的 “骗” 字正好成对。苏晓晓突然用反字龙印往总闸上一按,“咔哒” 一声,闸口弹出个铁盘,上面刻着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嵌着颗七彩种子,拼起来是反字 “粮”。
“是粮仓的密码!” 她往铁盘上撒了把 “解糖粉”—— 其实是用酵母和明矾混的,能让糖渣融化,“这老东西把密码藏在糖刀里,还说是什么‘神种’,怕是想让镶黄旗的人抢种子时,误触机关炸了粮仓,这招比水闸陷阱狠十倍。”
弘昼突然指着密道的拐角,那里的辣椒串缠成反字 “逃”,皇后的贴身宫女正抱着个锦盒往暗格里钻,锦盒里的东西 “哐当” 作响,像装着金属:“她想藏凤钗!锦盒里肯定装着能控制种子的钥匙,我去抓她!”
“用‘糖衣陷阱’!” 苏晓晓往拐角泼了桶糖浆,地面瞬间变得黏糊糊的,“这玩意儿能让她粘成‘糖人宫女’,比禁军的刀管用,就是容易把你的鸡也粘住。”
宫女果然摔了个四脚朝天,锦盒里的凤钗滚出来,在七彩种子的光芒里变成金色,钗头的珍珠缺角处渗出的红油滴在铁盘上,晕开的痕迹里浮着反字 “真”。苏晓晓突然把皇后的凤钗往铁盘上一按,“啪嗒” 一声,总闸弹出张反字密信,在蒸汽里慢慢舒展:“凤钗非钗,是开关,引爆‘满汉和’的火药。”
“火药?” 春喜举着密信往七彩光里照,字迹里的硫磺粉在密道蒸汽里闪得像火星,“难道粮仓里藏着炸药?张院判的终极阴谋是炸了粮仓,让满汉都没粮吃,互相怪罪?”
皇后的声音突然从密道深处传来,带着熟悉的凤钗叮当声:“苏答应果然聪明,这粮仓里的‘和火药’,一半是前明的硫磺,一半是大清的硝石,只有凤钗的倒影能引爆,这才是‘满汉和’的真正含义 —— 同归于尽。”
“您的凤钗是假的!” 苏晓晓往她头上泼了勺 “椒房泪”,钗头突然冒出绿烟,“真凤钗遇辣椒汁会变金,您这是用树脂做的,烧起来像臭鸡蛋,还想骗我们引爆火药?”
皇后的假凤钗炸开的瞬间,飞出的种子在密道里拼出反字 “真”,与铁盘的印记完全吻合。苏晓晓突然用反字龙印往七彩种子上一按,“咔哒” 一声,种子炸开,露出里面的微型烟花,在密道里拼出正字 “和”:“没想到吧?这才是‘满汉和’的总闸,用烟花宣告和解,比炸药管用百倍!”
弘昼突然指着粮仓的方向,那里的辣椒串缠成反字 “烧”,李大叔的弟弟正举着个火把往粮草堆跑,火把上的反字布条在风中晃得像条毒蛇:“他想真烧粮仓!说烟花是幌子,这才是终极阴谋!”
“用‘辣椒灭火器’!” 苏晓晓往小禄子手里塞了个陶罐,里面装着石灰粉混辣椒面,“这玩意儿能窒息火焰,快扔!”
石灰粉在粮仓里炸开白烟,呛得李大叔的弟弟直咳嗽,火把 “哐当” 掉在地上,差点点燃粮草。他怀里的反字密信飘在烟火里,写着 “皇后是前明死士,凤钗是引爆器”,落款是反字 “九”—— 是九爷的笔迹!
“是九爷的圈套!” 苏晓晓往密信上泼了勺醋,酸液腐蚀出层伪装的字迹,露出里面的正字:“皇后是大清的人,凤钗是和解的信物,这才是真密信,比假凤钗的戏法高明百倍。”
祈年殿的七彩种子突然集体炸开,在夜空拼成正字 “和”。胤禛带着皇后冲进密道,龙袍上的金线在彩光里闪得像条游龙:“其实皇后的凤钗是我给的,里面藏着‘满汉和’的诏书,张院判想借假凤钗和种子,让我们自相残杀,这才是终极骗局。”
苏晓晓的眼睛突然亮了 —— 皇上和皇后早就联手演戏,用假凤钗和种子当幌子,实则在引九爷的余党露出烧粮仓的野心。她刚想夸这对帝后神机妙算,就见弘昼的芦花鸡往皇后的凤钗扑,鸡喙啄出的金粉在地上拼出反字 “藏”,与密道的印记完全吻合。
“是真诏书!” 小禄子用扁担挑起个黑影,那人怀里的诏书掉在地上,上面的 “满汉和” 三个字被辣椒籽拼的反字 “分” 覆盖,“这老东西是前明的死士,右耳后有颗朱砂痣,和作坊的假太监一模一样!”
皇后突然往凤钗上泼了勺 “团圆酱”,金粉突然凝成正字 “和”:“其实‘和火药’是烟花,粮仓里的粮草一半给前明遗民,一半给八旗子弟,张院判的余党怕的就是这个,才拼命想抢凤钗。”
弘昼突然指着祈年殿的穹顶,那里的七彩种子碎片在月光里拼出反字 “终”,李大叔的弟弟正举着个火把往穹顶扔:“他想烧祈年殿!说要让‘满汉和’的烟花变成‘满汉分’的火!”
“用‘辣椒烟花弹’!” 苏晓晓往炮膛里塞了串鞭炮,“轰隆” 一声,炸开的辣椒籽在穹顶拼出正字 “和”,金粉在烟火里闪得像星星,“这叫‘穹顶宣言’,比皇上的圣旨管用,就是容易把弘昼的鸡吓飞。”
芦花鸡果然吓得往钟楼飞,鸡爪子蹬掉的凤钗金粉在地上拖出红线,指向养心殿的方向。苏晓晓捡起金粉往掌心一搓,粉末突然显出微型反字 “心”,与粮仓地图上的标记完全吻合:“凤钗的真正用途是这个!它能显露出藏在养心殿的‘满汉和’总诏书,比任何钥匙都准!”
远处传来五更的梆子声,养心殿的方向突然升起颗金色信号弹,在夜空里炸出个正字 “和”。镶黄旗的兵举着黑旗冲进密道,却被满地的糖浆粘住,手里的反字令牌掉在地上,露出背面刻着的 “心” 字,与凤钗的印记完全吻合。
“他们是来抢总诏书的!” 春喜举着测谎仪对准俘虏,指针在 “心” 字旁疯狂抖动,“小主快看!这兵的靴底沾着养心殿的香灰,肯定去过诏书的藏处!”
俘虏被辣椒粉呛得直咳嗽,供出的藏诏处让苏晓晓笑出声 —— 就在养心殿的 “心” 字匾额后,用凤钗往 “卧钩” 处一按就能打开,这老东西的机关竟藏在字眼里,比密道的密码高明百倍。
可她没笑多久,就见小和子突然往七彩种子的灰烬里撒了把粉末,地上的反字 “终” 突然变成正字,在月光里闪得像块墓碑。春喜举着测谎仪对准养心殿的方向,指针在康熙帝的牌位旁疯狂抖动,针尖沾着的凤钗金粉滴在地上,晕开的痕迹里浮着反字 “始”。
而此刻的养心殿,“心” 字匾额后的密道里,份从未见过的血书正在七彩种子的光芒里显形,上面写着 “满汉和的真正障碍,在每个人的心里”,落款是反字 “民”—— 是用无数百姓的血混辣椒汁写的。
苏晓晓握紧手里的凤钗,突然明白这场围绕辣椒、种子和凤钗的闹剧,最深处的秘密不是阴谋,是人心。而那枚反字龙印在掌心的金粉,正慢慢凝成个正字 “路”,指向宫外的辣椒田 —— 那里的 “满汉和” 辣酱,已经开始销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