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云顶庄园的窗户，陈默摸索着床头的手机，铜拳发来的消息在屏幕上闪烁：\"陈少，tJ 赌场已完工，装修按您要求用了威尼斯镜面砖，安保系统接入了卫星监控。\" 他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让朱波先去筹备开业，注意和海爷那边好招呼。\"
发完消息，陈默望着窗外抽芽的梧桐树，突然想起去年 NJ 的那间地下赌场，觉得最近好像疏忽了以前的老兄弟。指尖划过通讯录里 \"老 K\" 的名字，电话拨通时，背景音里传来执法堂特有的金属碰撞声：\"陈少？\" \"今晚有空吗？去黑天鹅夜店看看 Vico。\" 陈默转动着翡翠扳指。
夜幕降临时，黑天鹅夜店的霓虹在 bJ 街头格外醒目。陈默和老 K 刚推开镀金旋转门，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便扑面而来。Vico 戴着骷髅头造型的耳机站在 dJ 台，镭射灯在他银色挑染的头发上跳跃；小薇则倚在吧台后，正对服务生交代着什么。
\"哟，稀客！\" 小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来，眼尾的亮片随着笑容闪烁，\"还以为两位大忙人把我们忘了。\"Vico 摘下耳机，将打碟台交给助手，黑色手套拍在陈默肩上：\"上次见面还是刚开业了，陈少现在 tJ 港混得风生水起，就不管bJ的老窝了？\"
陈默无奈地举起双手：\"错了错了，这次专门来赔罪。\" 他扫过舞池中扭动的人群，激光束在香槟塔上折射出七彩光斑，\"小薇，最近生意怎么样？\" 小薇突然垮下脸，指尖划过吧台上的威士忌杯：\"敢情陈少是来查岗的？\"
老 K 闷笑出声，从口袋掏出雪茄：\"行了，别逗陈少了。\" 小薇这才正色道：\"账面没问题，就是客人太杂。bJ这个地方，你也知道，哪的人都有，有些顾客喝点酒之后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店里不是有安保人员吗？\" 他将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直接轰出去不就完了吗？.\"
小薇叹息一声：“那你的生意还做不做了？这些都是些有钱的暴发户或者是一些企业股东，你得罪了他们，下次他们就不来了。”
陈默闻言皱起眉头，却不在说话。
舞池震耳欲聋的电子乐突然被一声怒吼切断。陈默几人顺着声音望去，正见一个男子醉醺醺的冲着一名服务生喊道：“小薇呢？让你们经理小薇过来！”那男子身穿一身名牌服装，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正是小薇口中的那种暴发户。“我们经理正在跟老板商讨工作的事情，您稍等一会好吗？”那名服务生忙安慰那名顾客说道。
那人听完继续说道：“商讨什么工作的事？你告诉她，王哥来了，让她赶紧过来陪我喝酒，上次我让她陪我喝酒她就搪塞过去了，今天必须陪我喝！”
小薇见状起身就往这个王哥处走去，陈默拉住她的手刚想阻拦，小薇却回头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