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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道一抬起头看了看元敬。

“延州府景门陆氏陆川!”

说完他还咬牙切齿的唾了一口。

“他是族长陆添明幼子,那狗杂种还是东瀛小婢养的!不知是撞了什么邪,天天穿东瀛衣服唱东瀛丧曲!就差认倭寇当爹了!他也能杀倭寇?凸(艹皿艹 )!”

元敬厉声大喝。

“严道一,诬告军勋按律罪加一等!你想好了!”

严道一把腰刀拔出来往地上一拍。

“诬告?若有半句虚言,王爷就用某的刀剁碎了某!那陆家是延州大族,人就在巨岳!”

元敬一拍座椅扶手。

“好,左右!给我派人将陆氏父子拿到此处!”

说完又想了想。

“把他那东瀛小婢也带来,我看看什么门道这么惑人!”

“遵命!”

下完令,元敬转头看向鲁浔。

“鲁老弟,这人你先暂且留着,等真相大白了再处置可好?”

“冤屈不伸,砍了也不服,王爷此举才是公平。”

鲁浔自无不可。

“还有谁?”

众人见这刀确实神异,心虚之下各个踌躇不前。

见此,鲁浔将目光投向方才阴阳卓晓松的人。

“不来?好,双刀门的蝴蝶双刀驰名延州,冯掌门,您先?”

冯莫非六十多岁,身着上等蜀锦,翡翠扳指、金丝冠冕、金玉腰带,手中还搓着两颗羊脂玉球,坐在那派头十足。

见鲁浔在江湖门派里第一个点自己,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走到跟前。

“老夫平生教授门徒,延州府内双刀门门徒何止千百!做些武行活计,江湖仇杀定是有的,却没害过庶民!倒要看看你如何断老夫的罪!”

鲁浔长刀一逼,吓得老头猛地一缩,随后又强作姿态凑了上去。

见长刀只是微微反应,鲁浔便心中有数了。

“冯老英雄请。”

冯莫非见自己无事便放松下来,冷哼一声就要带着门人离开。

“慢着!”

鲁浔一顿刀鞘。

“门人弟子也要一个个测。”

“你!”

冯莫非气得满脸涨红。

“鲁浔,你虽是小宗师身份,武功高过老夫,可老夫毕竟痴长几十年,还是奉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切莫做太绝,否则怕是要自绝于江湖!”

鲁浔抬起头,淡然的盯着冯莫非,冯莫非自持过关,摆出一副江湖前辈的模样与之对视。

“冯先生,我方才说没说过,力弱而衅强,有取死之道?”

话音刚落,鲁浔挥刀就砍,冯莫非早有戒备,立刻架起蝴蝶双刀抵挡。

双刀门的蝴蝶双刀与广东蝴蝶双刀不同,双刀门的蝴蝶双刀乃是一长一短,两把刀一攻一防,一消一打,多有以短对长的技法。

冯莫非耕手架刀,一挡一拍,自觉能接过一招,然后顺势倒退,弃刀认输,如此至少面子不失。

可没想到对方似乎对自家刀法十分了解,九尺长刀却玩出繁复路数,翻腕一拍,而后仗着超出寻常的长度划过一道夸张的刀弧,一刀砍在弱侧手的肩膀上。

冯莫非只觉肩膀剧痛,瞬间趴了个五体投地。

在他躺下的功夫,鲁浔持刀对双刀门人一扫,而后云刀一斩,顿时虚室生风。

“爪爪·科户风。”

一刀出完,鲁浔回坐下来。

感受那凌厉刀气,冯莫非摸了摸肩膀,却无一丝血迹,原来方才鲁浔砍他一刀竟是刀背。

他连忙爬了起来,看向门人弟子,发现有些人正慌乱检查自己的身体,有些人却一动不动。

他心里咯噔一声,却听到鲁浔发话。

“说是不害百姓,难不成你这些年锦衣玉食、排场摆阔的钱财都是干净路子来的?好勇斗狠之辈,刀头舔血之钱,就别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你也配教训我?我今天帮你筛选一下门人弟子,不用谢了,滚吧!”

话音一落,一动不动的弟子瞬间人头落地,可诡异的是断面不流半点鲜血。

冯莫非似是没反应过来还要再放两句废话,却听鲁浔语气森寒。

“立马滚!若今日在妈祖面前见了血,我叫你走不出天后殿!”

那话语如冷刃般切在后颈上,反应过来的冯莫非再也不敢多嘴,招呼门人弟子抬起尸首就往外跑,过门槛的时候还摔了一跤,站起来看了看门槛没被踢坏,又小心翼翼的看了鲁浔一眼,见他没追究的意思才一溜烟的跑了,那步子快的,二十岁的长腿大小伙子都追不上。

鲁浔这一番有理有据、软硬兼施的打法彻底熄灭了众人心中的心思,冯莫非敢阴阳卓晓松,自然是因为他已经是延州武林的头部人物,武力势力均属一流,才敢跟卓氏叫板。

可这样的人物在鲁浔手下走不过一招就被一刀砍倒,门人弟子被杀连句话都不敢说,在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说自己能行?

其实他们不知道,鲁浔这七天日日接战,斩首二百余级,一身武学在这样高强度的连续厮杀里已是快速融会贯通,再加上这蝴蝶双刀的技巧鲁浔更是十分精通,所以才有方才的惊艳一刀。

见上去三人,三人都没丢了性命,有些自付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人也壮起胆子走上去。

有的安然无恙,得了鲁浔一声英雄,或是留下、或是扬长而去,有的却身首异处,死的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

也有些浑水摸鱼的,却也只能在颤抖的长刀下伏法,而后被留下的人扔到大门外。

有一位留下观礼的江湖人突然悲切痛哭,口中喃喃。

“寒暑练武,谁想过折戟江湖?大好头颅,只换了随手一刀…练个什么劲…”

过了好一会,足足看了几十颗人头后,方才离去的靖海卫押着一老一少一女两人走了进来。

老的十分面善,发丝雪白,虽然面色苍白,可还算镇定,温文尔雅、风姿矍铄,颇有大族族长风范。

女的身高只到常人眉骨,娇小人影裹在绯色振袖里,腰间绀色腰带绷出丰满臀线处,胸前沉甸甸硕大无比,如同两颗饱满的西瓜,哪怕夹着腿小步前行也剧烈震颤,惹得一众汉子双眼发直。走起路来摇臀晃胸,打量到周围汉子裸露在外的健硕肌肉时,斜飞的眼角暗送淫光,肥厚的嘴唇悄悄嘟起,浑身上下写着“荡妇”二字。

小的那个五短身材,面色姜黄,窝头也似的脸上生了一双鼠眼,溜溜转个不停,直如两只苍蝇趴在一坨稀粪上;下巴上还强留出点稀疏卷须,跟沾了屎的鸡肛羽绒一般无二,看着仿佛是个趴在地上的挫人,实则更像倒立撒尿的豺狗。

看着被压来的三人,鲁浔一刀将面前的杂碎砍了便让到一旁,眼神示意元敬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