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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朱厌凌空而起又无借力法门,只得硬着头皮与李魁撞在一起。

二人一个大斧翻飞却无杀机,一个心怀鬼胎又投鼠忌器,两个丈二摸不着头脑的人斗到一处,偏偏又都觉得对方实力高强、招式凶毒,不敢马虎小心应对下却无一人开口说话。

他二人不说话,可害苦了西门府的人,禁军猛?骑选出来的不是军中猛士,就是时代军户,个顶个的骄兵悍将,野猪都摁得住,都是一群手比脑袋快的杀胚。

方才被鲁浔戏弄一番,各个心中有气,这回摸到“敌人”了,谁管三七二十一,袭击了官军说破大天都有理,方才校尉也只吩咐是活捉海门宗“赘婿”,这些下人明显不是嘛,把气出了再说!因此各个下手极狠,顷刻间西门府家丁便被冲了个七零八落,满地残肢碎尸,空气中散发着腥臭气味。

朱厌见此自己陷入包围不由大急,他知道欧阳夺的身份,心知郑少杰安危无需担忧,可自己若是有了差池,再担上袭击官军的罪名,那一切计划就都要落空,因此猛地与李魁对攻了几下分作两边,大声喝问!

“尔等是京城来的什么猛?军?二话不说就来袭击,可有误会!”

李魁不屑一笑。

“误会?本官问你,你可是海门宗人!”

独门武学是门派的脸面,朱厌心知狡辩已无意义,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正好来个祸水东引。

“不错,知道我是海门宗门人,汝竟还敢如此不敬!我主郑少杰就在身后,冲撞了贵人,你个丘八担待得起嘛!”

魁大怒!

“好哇,你海门宗袭杀官军目无朝廷,竟然如此嚣张,左右!与我擒下这狗贼,我倒要看看他海门宗如何交代!”

朱厌见挑拨成功,连忙加码。

“好你个丘八,小小校尉竟然还妄想要海门宗给交代?等我回去禀报宗主,非扒了你这身官皮不可!”

“奶奶的,方才我还有所怀疑,这回味道对了。”

听着这味道极冲的话,给李魁都气笑了。

“你海门宗吓得住旁人,可吓不住我归义军!”

朱厌听了终于面露惊色,忍不住脱口而出!

“北归义军?居然是你们这群胡生儿?”

“你踏马的,嘴是真臭啊!”

李魁听了气的深吸一口气,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再睁开眼不知为何已是双目通红,神情极为凶虐。

“儿郎们,给我屠了他们!一个不留!”

本就杀得兴起的丘八们对视一眼,全都兴奋起来,亲兵留在原地拱卫李魁,剩下的调转枪头,嘴里发出野狼般的嚎叫,朝着郑少杰方向冲了过去。

朱厌见此心中暗喜,只是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如此容易就激怒了此人?”

“李魁?他怎么来了?”

张龟年看着来人十分惊讶。

“李魁?可是此次‘犁庭百军’的入选校尉,北归义军的血人熊李魁?”

沈强眉毛一挑,诧异提问。

“回大人,正是此人,此人来云州受命编练猛?军,为捕获足量野猪,此人强征各地猎人搜山穷林,死伤极重,闹得地方怨声载道。”

沈强听了面色不虞。

“好个残害地方的畜生,回去非向圣上参他一本,张龟年!此事为何不报!”

张龟年正色道。

“大人,千牛卫职责乃是监察江湖,李魁禁军之人,监视他是锦衣卫的事!若职责之内,做不好是卑职无能,辜负圣恩和大人厚爱!职责之外,纵然卑职位卑,但作为圣上臣子也绝不会违朝廷法度!”

沈强听了这话,第一次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张龟年好一会。

“好!非常好!”

随后伸手凭空一抓,将张龟年的佩刀抓到手中,亲自为他挂好,弄得张龟年不知所措。

“说说李魁吧。”

“谢大人,卑职跟在大人身边这些天,也努力学了些东西,对李魁来此有几分猜测,请大人斧正。就卑职看,李魁乃鲁浔哄骗而来。”

“哦?为何是哄骗?”

“大人,李魁性情贪暴残忍,手下之人都是与他一同自北归义军拔选出来的北地卫所军户,大人您也知道,这些人胡汉杂居多年,性情更效胡人,不然也不会有‘胡生儿’一说。此人行事风格确实十分野蛮,麾下士兵粗野骄纵,自到云州以来侵扰地方之事时有发生。

猛?军自有练兵场所,距离此处要小半天的时间,卑职观之未携带粮草,那必然是受人邀请而来!放眼周围,只有海门村一个村落!

卑职料想,鲁浔弓术卓佳,海门村猎队也闻名当地,李魁要抓野猪,如何能放过他们?双方必是因捕捉野猪相识,再加上鲁浔一身本事,有任侠气,李魁方入选‘犁庭军’,正是用人之际,故而双方因此交好。

是以卑职认为,应是鲁浔察觉了些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所以才使计诓骗李魁到此,毕竟李魁的性格,绝不是什么急公好义的人。”

沈强赞许的点了点头。

“一番分析鞭辟入里,张龟年,本官小看你了,但是你又一件事未曾说对。”

“请大人指点迷津。”

“李魁此人虽然贪暴,但确实外粗内细之人,绝不会如此鲁莽,若我未看错的话,方才这西门庆用的乃是混元气功和龙王功,先不说这海门宗绝学怎么到了这么一个不想干的人身上,就说李魁,他不会不认识这名满江湖的绝学,怎会如此见面就打?其中必有蹊跷!”

沈强说到突然皱起鼻子狠狠嗅了两下,然后面色骤变。

“这个味道,不好!”

沈强抬起头一双青猿神眼望向郑少杰,本来平静的眼神此时蓄满杀意。

“郑少杰!你好大的狗胆!”

话分两头,事为同说。

就在猛?军冲过来屠杀西门府家丁时,郑少杰发觉事情有些脱离掌控,顿时大惊失色,顾不上遮掩,连忙向欧阳夺求助。

“护法,护法,对方冲过来了,我等该怎么办,护法?”

却看到欧阳夺已将身旁几个西门府招揽的高手护卫全部制住,并将其中七人摆成跪姿。

“嘴奴,做事吧。”

“是,护法。”

嘴奴也去了伪装,走到一个跪地之人面前,一张嘴陡然张大到人头大小,猛地咬在跪地之人头上,就这么一咬一拔,武者坚硬的头骨就被啃了下来,切面光滑平整,大脑完好无损,冒着热气不住跳动,被咬之人痛的青筋暴起浑身痉挛,但却留着口水露出诡异表情。

随后嘴奴把嘴对着大脑张开,喉咙一鼓,一颗萎缩头颅便落在了颅骨之中,砸的脑浆四散,香的嘴奴垂涎三尺。

这头颅如苹果大小,稚嫩面色依稀看见,应是婴儿头颅,方一落到头颅中,就开始疯狂吸取其中脑子和血液,被抽取之人白眼猛翻,浑身抽搐,却露出一副销魂表情。

如此反复七次,七个人头上各有种入了一颗婴儿头颅,不一会婴儿头颅就膨胀丰满起来,有的面带笑容、有的面呈哭相,各具神态。

饶是郑少杰这等残暴之人,看了这凶诡场景也是浑身发毛,好一会才跺了跺脚,靠到近前。

“护法,这是?”

欧阳夺看了他一眼。

“这不就是圣子大人一直期待的东西么?”

郑少杰小心指了指。

“这就是圣教大名鼎鼎的,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