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主人。”两人齐齐向方卫国行了个江湖礼节。
方卫国心里痒痒的,尤其是看着东方不败那雌雄莫辨的绝世容颜,便打着主意道:“正好,新生成了一座药厂,你随我去审查一番。”
东方不败虽性格桀骜不驯,但作为空间生成的劳力,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她只能躬身应是。
“主人,蓉儿也想同去,或许能帮上些忙。”一旁的黄蓉声音娇脆地请求道。
“好,正合我意。”方卫国大手一挥,觉得这样才算完美。他随即对远处的刘天仙和热芭吩咐道:“你们俩去弄几个硬菜,温上好酒,我稍后回来。”
说罢,便带着黄蓉和东方不败,意气风发地走向那座崭新的制药厂。
进入厂区,办公楼、化验室、生产车间一应俱全,设备先进得超乎想象。方卫国在主控电脑上查看了一番,得知这里不仅能研制生产各类中成药,更能合成制造各种尖端的西药。他毫不犹豫,直接授权给了黄蓉和东方不败,让她们二人共同打理这座药厂。
“你们的第一个任务,”方卫国看着二女,下达了命令,“给我制造一批……嗯,辟孕t、辟孕Y,还有润滑剂之类的东西。”
黄蓉和东方不败何等聪慧,一听便知其用途,饶是她们一个古灵精怪,一个霸气外露,此刻也羞得满脸通红。但主人的命令不敢违逆,只能低头领命。
利用空间内百倍的时间流速,两人很快就捣鼓出了一整箱相关产品。
方卫国看着成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光造出来不行,我得亲自检验一下药效。”
他看向二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们俩,先把这辟孕Y服下,然后……把依物脱了。”
二女娇躯一颤,脸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们虽然心中忸怩,却也只能依言照做,取了药丸服下,然后便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衫。
当两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呈现在眼前时,方卫国只觉得口干舌燥。黄蓉娇俏玲珑,而东方不败则别有一番英气与妩媚交织的风情。
他目光灼灼地在东方不败身上打量,心中的最后一个疑团也终于解开。
东方不败确实是女儿身,而且,正是那颜值巅峰时期的清霞模样!
这个结果,让方卫国激动不已。
在如今女人渐多的情况下,方卫国也懒得再玩那些虚情假意的感情铺垫。
先用最原始的方式让她们彻底归心,成为自己的人,为自己生儿育女,事后再慢慢安抚调教。
他将新生成的黄蓉和东方不败带到刘天仙和热芭面前,简单介绍了一番,并立下了规矩:空间之内,不许争风吃醋,一切以他的意志为准,所有人必须和睦相处,共同配合打理好这一方天地。
四女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自己的处境,纷纷表示会谨遵主人的命令,和睦相处。
看到这一幕,方卫国内心很是欣慰。他从厨房里端出热芭和刘天仙刚做好的四道硬菜,又从药厂的成品箱里拿了一小盒避孕药,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空间。
现实世界里,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墙上的挂钟时针早已越过了十二点。
于莉一个人蜷在被窝里,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以为方卫国是借着买东西的由头,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看到方卫国提着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大包袱走了进来,于莉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掀开被子就扑进了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方卫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纳闷,心想这姑娘怎么就对自己依赖到这个地步了?
他赶忙抱住怀里香软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宽慰道:“哭嘛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掂了掂手里的包袱,解释道:“这年头物资太紧俏,我跑了四家国营饭店,才给你凑齐了这点好吃的。”
说着,他将油纸包一层层打开,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红烧大肘子、红烧狮子头、红烧肉、红烧大鲤鱼。
四道香气扑鼻的硬菜整整齐齐地摆在眼前。
于莉的哭声戛然而止,一双泪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几道菜,口水不自觉地分泌出来,早就忘了刚才的委屈。
“来,拿着。”方卫国递给她一个白面馒头,又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在浓稠的汤汁里滚了一圈,放到了馒头中间,“就这么夹着吃,香!”
于莉学着他的样子,将馒头合上。
那混着肉香和麦香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她再也忍不住,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松软的馒头浸满了香甜的肉汁,炖得软烂的猪肉入口即化,那股子满足感瞬间从舌尖传遍四肢百骸。
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陶醉地咀嚼着,一顿饭吃下来,整个人都快被这极致的美味给美晕了。
吃饱喝足,于莉心满意足地靠在方卫国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咪。“卫国哥,”她喃喃道,“只要能跟着您吃饱饭,我这辈子不结婚都值了。”
方卫国轻抚着她的秀发,笑道:“跟着我,不仅能让你吃饱,还能让你隔三差五像今天这样吃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我也可以暗中接济一下你家里,不过前提是,这事儿你得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能说。”
“我懂!”于莉用力地点头。
方卫国又想起了那块手表,问道:“这手表你打算怎么跟你家里人解释?”
于莉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就说是捡的,这年头捡到东西不上交的人多了去了,他们不会怀疑的。”
方卫国觉得这个说法可行,便放下心来。他低头看着怀里容光焕发的于莉,关心道:“身子还难受吗?”
于莉的脸瞬间红透了,她摇了摇头。
方卫国坏笑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那咱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