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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延禧攻略—富察容音完

高宁馨被打入暗牢后,折磨致死之后,弘历对后宫的戒备更甚。

他安排了三倍暗卫守在坤宁宫周围,连夭夭日常所用的饮食、衣物,都要经过三重查验。

那些当花瓶的常在、答应,也被他以“体弱”为由,打发到京郊行宫静养,偌大的后宫,渐渐只剩下坤宁宫的灯火,温暖而安稳。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乾隆十五年,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盛,弘历坐在凉亭里,看着眼前身着蟒袍、沉稳干练的永珩,眼底满是欣慰。

永珩早已成婚,福晋为他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如今的他,褪去了少年时的跳脱,多了几分帝王家的稳重。

“你也长大了。”弘历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带着几分感慨,“该承担起责任了,朕年岁也大了,想歇一歇,陪你额娘好好养老。”

永珩闻言,很想上前摸摸自家阿玛脑门:“皇阿玛哪里的话!您正值盛年,精神矍铄,朝堂上的事还得您做主呢!儿子虽然成了家,可论起处理政务的经验,还差得远呢,更没见过民间的疾苦。”

他眼珠一转,凑到弘历身边,语气带着几分狡黠,“不如这样,儿子先带着额娘去江南巡游一番,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等儿子历练够了,能独当一面了,再回来接您的班,您看如何?”

弘历放下茶杯,拿起手边的鸡毛掸子,作势就要打他:“逆子!真是不省心!朕想歇歇还不行?你是想累死朕吗?”

他追着永珩在凉亭里跑了两圈,气喘吁吁地停下,指着他笑骂,“朕辛苦这么多年,还不能带你额娘过几天清静日子?再说,你都有福晋了,还想带着朕的皇后到处跑,像话吗??”

永珩笑着躲到柱子后面:“那是儿子的额娘,有什么不像话的,您天天霸占儿子额娘那才不像话,而且皇阿玛您这打儿子的劲头,还能再干个百八十年的呢!”

父子俩笑闹了一阵,永珩又陪弘历说了会儿话,才告退回府。

待他走后,弘历回到乾清宫,屏退左右,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空白圣旨,提笔写下传位圣旨——传位于皇长子永珩。

他将圣旨藏好,做完这一切,才松了口气,转身往坤宁宫走去。

坤宁宫内,夭夭正坐在窗边小憩,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柔和得不像话。

弘历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依旧年轻的容颜,再摸摸自己眼角的皱纹,心里一阵酸涩——明明是夫妻,如今站在一起,倒像是父女,再干几年,怕是要成爷孙了。

“怎么在这儿睡?”弘历在她身边坐下,声音温柔。

夭夭抬起头,拉起他的手把玩:“困了不想动,你怎么来了?今天政务不忙吗?”

弘历握住她的手,眼神真诚:“嘉宁,朕想退位了。”

夭夭愣住了,眼底满是惊讶:“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人生短短几十年,朕已经当了十五年皇帝,处理了无数政务,也累了。”弘历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憧憬。

“朕想和你一起,去看看江南的烟雨,塞北的草原,看看这大好河山,而不是天天困在这紫禁城里,对着一堆奏折。”

夭夭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心里一暖,反手握住他的手:“只要你舍得这江山,我就陪你。”

弘历闻言,大喜过望,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当牛做马的日子有什么舍不得的!朕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就走!”

当晚,弘历悄悄召见了几位心腹大臣,将传位圣旨之事告知他们,命他们在他离开后,辅佐永珩登基。

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便带着夭夭,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紫禁城。

第二天一早,永珩被紧急召入宫中,当看到传位圣旨时,他彻底懵了。

几位心腹大臣上前,恭敬地说道:“皇上,太上皇已经退位,命您即刻登基。”

永珩看着那道圣旨,又想起昨天父子俩的笑闹,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蟒袍,走上前,接过圣旨,面上努力保持着平静,心里却埋怨皇阿玛不地道——说走就走,把这偌大的江山,彻底扔给了他。

而此时的江南,一艘乌篷船正缓缓行驶。

弘历和夭夭坐在船头,看着两岸的风光,相视而笑。

没有帝王的威严,没有皇后的端庄,只有一对寻常夫妻,在这山水之间,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宁静与幸福。

同一时刻,富察府的偏僻院落里,魏璎珞正佝偻着身子搓洗衣物。

冷水刺骨,冻得她手指红肿,脸上早已没了当年的机灵模样。

嫡福晋进门后,她更是成了府里最底层的存在,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打骂。

她盯着盆里浑浊的水,眼底翻涌着怨愤,恨富察容音当年一时“善意”,将她推进这万劫不复的苦海。

恨傅恒从未正眼看过她,让她在府里受尽屈辱,更恨自己当年被搅乱心神,没能查清姐姐死亡的真相,连仇都无从报起。

寒风穿过破旧的窗棂,吹得她瑟瑟发抖,活得竟不如府里的丫鬟。

京郊行宫的日子,是富察容音曾求来的“自由”,可真到了这里,她才明白,所谓自由,不过是失去一切后的自我安慰。

没了家族庇护,只有“皇贵妃”一个虚名,连身边的奴才都敢敷衍——送来的糕点常是凉透的,冬日里的炭火总缺斤短两,请安时的语气也带着几分轻慢。

她坐在空荡荡的庭院里,看着落满灰尘的琴具,突然想起在长春宫时,魏璎珞为她唱小调的日子。

那时虽有落寞,却还有几分烟火气,如今只剩满目苍凉,连说句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岁月流转,五十载光阴倏忽而过,圆明园,白发苍苍的弘历紧握着夭夭的手。

夭夭的气息已十分微弱,却仍努力挤出一抹浅笑:“弘历,谢谢你……这辈子能做你的妻,我很知足。”

她抬手,轻轻抚过他布满皱纹的脸,“别难过,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的……”

“胡说什么。”弘历打断她,声音带着老年的沙哑,却依旧温柔,“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可他眼底的慌乱骗不了人,握着她的手不停颤抖。

夭夭轻轻摇头,气息渐弱:“答应我,好好活着……看我们没看完的风景……”话未说完,她的手便垂了下去,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弘历静静地看着她安详的面容,没有哭,只是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里面是他早已备好的毒药,从夭夭身子变差那天起,他就没想过独活这个可能。

他吻了吻夭夭冰冷的额头,轻声说:“嘉宁,等等我,我这就来陪你。”

药液入喉,苦涩蔓延,他躺在夭夭身边,慢慢闭上了眼睛。

永珩知道皇阿玛和额娘驾崩后,胸腔里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悲痛,眼眶瞬间泛红。

“皇阿玛……额娘……”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往日里沉稳的帝王仪态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的无助。

李玉颤巍巍地从袖中取出一道密封的明黄色圣旨,双手捧着,一步步走到永珩面前,老泪纵横:“太上皇……这是主子爷,特意交给老奴的,说若是……若是那一天到了,便亲手交给您。”

永珩看着那道圣旨,指尖颤抖着接过,他缓缓展开,只见上面写道:“朕与皇后嘉宁,一生一世一双人,死后合葬,不与任何人同陵,勿扰。”

永珩紧紧攥着圣旨,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与父母相关的温度,哽咽道:“儿臣……遵旨。”

李玉看着他悲痛的模样,也红了眼眶,低声劝道:“皇上,主子与主子娘娘是笑着走的,他们相守一生,也算圆满了,您要保重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