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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瑶躲在那静谧的山洞之中,日以继夜地修炼,随着梦蝶之术小成和修炼的提升,对修炼用的灵石需求也日益增多。

反观她的积分就像沙漏里的沙子,在不知不觉间渐渐见底。

看着所剩无几的积分,苏沐瑶心中满是焦虑,她觉得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思索再三,她咬咬牙,决定还是冒险前往清风镇探听消息。

她暗自思忖,凭借玄风阁在清风镇的掌控力度,再加上自己苏梦瑶的身份与阁主林鹤轩相熟,或许能隐晦地从他那里打探到一些关键信息。

主意已定,苏沐瑶精心乔装成苏梦瑶的模样,怀着忐忑的心情踏入了玄风阁。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举动无异于绵羊进狼窝——自投罗网。

这边苏沐瑶刚迈进玄风阁的大门,一位侍者便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侍者就像是蜜蜂见了花,满脸笑容恭敬对她说:“苏姑娘,您终于出现了,阁主有事找您。”

苏沐瑶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一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可此时的她,根本找不到别的借口离开,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迈着沉重的步伐,跟着侍者去见林鹤轩。

之前看似短短几步的游廊,此刻在苏沐瑶眼中,却仿佛没有尽头。

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愈发急促,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愈发强烈。

终于,她随着侍者的通传进入了茶室。

只见茶室之中,林鹤轩神色悠然地端坐在中间主位,右边坐着那位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他嘴角含笑正跟林鹤轩说着什么。

而当苏沐瑶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左边扫去时,她的瞳孔瞬间骤缩,

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那赫然便是之前跟踪她,又被她戏弄过的那位修仙者。

修仙者此刻正斜倚在座椅上,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勾勾地盯着苏沐瑶,仿佛要将她看穿。

茶室里的气氛,在她踏入的这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滞了,空气也凝固得如同坚冰,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苏沐瑶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四面八方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耳边敲响的战鼓,紧张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强自镇定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脱身之计……

在这极度紧张的氛围下,林鹤轩嘴角微微上扬,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目光看向苏沐瑶,脸上挂着和熙的表情,

“苏姑娘,别来无恙啊,请坐。来,跟你介绍一下,左边这位乃是太清宗亲传弟子闵尘舟,亦是太清宗在清风镇驻守的修士。”

闵尘舟听闻,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高傲,只是稍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苏沐瑶心中虽如惊涛骇浪翻涌,但还是强装镇定,努力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回以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林鹤轩接着又侧身指向右边,继续说道:“右边这一位,便是熙云国大名鼎鼎的小侯爷宋凌秦。”

宋凌秦满脸热情,一下子站起身来,对着苏沐瑶拱手行礼,

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惊叹,说道:“久仰苏姑娘大名啊!听闻苏姑娘曾经在城西那座废弃的老宅,单枪匹马灭了一只镖师鬼魂?!”

苏沐瑶闻言,心中猛地一怔。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小侯爷开口询问的,居然会是这件事,还以为其他身份被拆穿了呢。

刹那间,无数念头如闪电般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

苏沐瑶很快镇定下来,脸上浮现出谦逊的笑容,轻声回应道:“小侯爷过誉了,我不过是天师传人,降妖除魔本就是自己应尽的本分。”

“苏姑娘莫要谦虚,您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呐!”

宋凌秦一脸诚挚,眼中满是感激之情,继续说道,“您灭掉的那位镖师鬼魂,之前竟胆大包天绑架了我家祖母。

那镖师虽已身死,可鬼魂却仍在人间肆意祸害百姓。

您这一举动,不仅是为我家报了仇,更是实实在在地替天行道啊!”

苏沐瑶心中惊讶不已,着实没想到,那位被绑架的老夫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位小侯爷的祖母。

短暂的惊愕过后,她心念一转,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之前从镖师鬼魂处找到并藏起来的盒子,递向宋凌秦,说道:

“小侯爷,这盒子是当时从那镖师鬼魂处寻得,想来应是府上之物,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宋凌秦看到盒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激动,连忙双手接过,连声道谢,

“苏姑娘想得如此周全,实在是让凌秦感激不尽。这盒子乃是我家祖传之物,对我宋家意义非凡,多亏姑娘费心找回。”

一旁的林鹤轩和闵尘舟看着这一幕,林鹤轩不动声色,而闵尘州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

闵尘舟的目光如鹰隼般,紧紧地锁在苏沐瑶身上,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捕捉殆尽。

就在他们两人还沉浸在归还盒子的短暂缓和氛围中时,他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口道:“苏道友,你认识之前镇上摆摊的那位算命半仙吗?”

苏沐瑶犹如遭了一记闷棍,完全没料到闵尘舟会冷不丁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她的心猛地一紧,瞳孔瞬间骤缩,整个人如临大敌。

可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做出回应,闵尘舟那带着一丝审视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看苏道友这表情,看来是认识了?!”

苏沐瑶心中暗暗叫苦,她觉得此刻自己的任何一个回答都可能关乎生死存亡。

短暂的慌乱过后,她强作镇定,脸上迅速换上一副疑惑的神情,

“闵道友这是何意?我不过是在清风镇暂居一段时日,虽与人多有交集,但实在不知你所说的算命半仙是何人。刚刚听闻闵道友提及,一时有些诧异罢了。”

她嘴上虽这么说着,可她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暗自祈祷这番说辞能糊弄过去,同时也警惕着闵尘舟接下来可能的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