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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有人。”

三丫眼尖看见了,喊从屋里出来的大丫。

大丫原本要喊叶弯,看清楚是谁瞬间皱眉。

想一想出了院门。

张二牛看见大丫出来,瞬间涨红了一张脸,“大丫,这是我捉的野鸡,我听见村里人说你们回来了,给,给你!”

他也是运气好,田里逮到了一只野鸡,家都没回就送过来了。

大丫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要进去。

张二牛急了,把人堵着,“大丫,你别走,我知道之前让你伤心了,兔子你先收下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大丫面无表情看着张二牛,“我不要你的东西,我也不想嫁给你。”

张二牛急了,“大丫,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原来你打的是这种主意,我女儿哪怕是上山当尼姑也不会嫁给你,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你听清楚了吗?”

叶弯站在院门口冷笑,“我这个当娘的,不、同、意。”

张二牛瞬间低下了头,又抬头目光希冀地看大丫。

大丫语气严肃,“听见我娘说的话了吗?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大丫说完进了院子关上了门。

叶弯原本要直接回厨房,想了想,还是回头安慰大丫。

“别难过,天底下的好儿郎多了去了,更何况女子不是只有嫁人一条路可以走,就算是你一辈子不嫁,我也愿意养着你。”

大丫闻言露出笑容来,“娘,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说完过来抱住的叶弯胳膊,偷偷红了眼眶,“娘,你真好。”

被这么大的女儿抱,叶弯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大丫确实还是个孩子。

还是没有亲娘陪在身边长大的孩子,到底还是心软了,拍了拍她的后背。

隔着门缝儿听见了有人,又去把门打开,是田寡妇站在门口。

“田嫂子,来了怎么不进来?”

田寡妇手里提着个篮子,有些局促不安,“我一个寡妇,来的勤了怕别人说你的闲话。”

“说什么闲话,我家又没别人。”

叶弯让人进来坐,大丫去倒水了。

“水就不喝了,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就带了我自己做的腌菜,上回你说好吃,所以……”

田寡妇把篮子打开,还是几个小罐。

天气还没冷,大罐的一打开就容易坏,她就做这种小的。

“家里的刚好吃完了,我正打算问你要呢,你就送上门来了。”叶弯让大丫抱到厨房里去。

“真的吗?我可以教你怎么淹好吃。”自己的手艺被认可了,田寡妇有些高兴。

叶弯摇头,“不学了,我懒,回头我要是有钱开店了,就专门订你的腌菜。”

有了刘温书当靠山,她打算找个酒楼合作,把村里能卖的东西都加工卖出去,大家日子都过得富裕了,也就不会成日里盯着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到底还是地位太低了,但凡她有点身份地位,也能做很多事情。

不管是不是真的,田寡妇都挺高兴的,“你忙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田嫂子等等。”

叶弯从厨房里拿了几个鸡蛋糕出来,包好塞到她的篮子里,“家里做的,拿回去给孩子吃。”

“不用,不用。”

“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

田寡妇从叶弯这儿出来,心里热热的。

自从她男人死了,她就谨小慎微的活着,只盼着把儿子养大,在叶弯这里,她没感受到那种同情又可怜的目光。

“田寡妇,你去叶氏家干啥了?”

回家的时候,李婶子和村里几个大娘在树底下说话。

她们都是有儿媳妇的人,不用操持做晚饭,这个时候也不农忙了。

田寡妇小声开口,“人家救了我的命,我给送些腌菜。”

那天晚上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幸好她没失了清白,要不然她就算活下来了,也没法在村里活下去。

李婶子盯着她瞧,“咋,这咋又提着篮子回来了?没送出去啊?”

旁边一个妇人开口,“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一个腌菜,又不是啥金贵东西,这天还没凉呢,腌菜又不值钱,叶氏也种了那么多菜呢。”

“你还别说,这叶氏真是个会过日子的,”

“叶氏也是个命苦的,咋就跟了林安远……”

“嘘,现在这种话可别说了。”

院子里,饭做好了。

“你爹又不回来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叶弯给三丫夹了一筷子菜。

二丫奇怪,“娘,你以前也不问啊,最近怎么样经常问?爹不是经常不回来吗。”

她们都习惯了,现在有娘,还有这么好吃的饭菜,她一点都不惦记爹。

“有吗?”叶弯尴尬一笑。

她就是老忍不住想,那天晚上林安远到底是什么意思。

二丫点了点头,“有,你今天都问了第五遍了。”

“做的菜太多了,吃不完怕坏了。”叶弯低头吃饭。

吃过饭二丫洗碗,在这方面叶弯不会惯着她们的。

回屋进了空间,躺在绿绿的草地上,觉得自己真是饱暖思那啥了。

她现在有钱了,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把卖身契拿回来,然后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吗,想什么林安远。

哎,都怪男色诱人。

……

……

山里的夜有些寂静。

溪水边。

林安远看着暗处的人一个个走出来,心中一凌,眼底全是凌厉的杀意。

“小杂种,没想到吧,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为首的男人蒙着脸,冷笑着看着被包围的林安远,这么多人插翅也难逃了吧。

“跪下给爷爷磕个响头,说不定爷爷大发慈悲,饶你一命,让你一辈子当个废人!”

林安远嗤笑一声,摘了头上的草帽,“我是小杂种,那个人是什么?老杂种?”

“上次放过你们,没想到居然还敢来,老杂种和婊子就这么惦记我啊,真是婊子配杂种,天长地久!一样的下贱!”

为首的人脸色大变,“贱种,敢辱骂家主和夫人,你找死!动手!”

“林安远,去死!”

林间惊起的无数的飞鸟,黑夜掩盖了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