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因为商讨谈和的事,吵的不可开交。
东启要求北诏割地百里,才愿把元帅和太女放回去。
北诏呢,寸步不让,谈和可以,还要求东启赔偿他们开拔粮草费。
花无心设了宫宴算是给北诏接风了。
盛府也在邀请名单内,奶奶和爷爷不想去,盛兰和唐觅三个夫郎就进宫了。
宫道上就被宁贵君妃堵住,找由头说盛兰对他不敬,罚盛兰行大礼一拜一磕头的进宫参加宫宴。
盛兰不想惹麻烦,就打算回府不参加宫宴了。宁贵君妃却不肯放过,以他的管理后宫的头衔要杖责盛兰。
瞧着侍卫上来要对盛兰动手、
唐觅把宁贵君妃头套扯丢了,对着他就是一顿揍,宁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宁洛身边的侍从,太监、嬷嬷,侍卫一个个被吓的像是天塌了。都上来帮忙,想要拉开的也有要对唐觅动手的,三个夫郎和盛兰
护着唐觅就跟侍卫宫人们动起手来。
一个个被唐觅几人揍的鼻青脸肿的,就有人跑去告状去了。
花无心在御书房焦急的等着,还让人准备了不少吃的,想着一会好好跟唐觅好好说说话。
就见宫里太监跑来禀报,说在宫道上,宁贵君妃跟他宫里的人都被打了。
花无心有种不好的预感,带着人赶去了。
池玉用阿九教的拳,把两个太监打的鼻青脸肿的,练了那么久的拳可算派上用场了。
瞧着侍卫冲来了,阿九和阿夜两人把他拉身后检查:“阿池有没有受伤?”
“七哥、九哥我没事,让他们欺负人。”
只见宁贵君妃被唐觅打的门牙缺了好几颗,满嘴的血,眼睛紫乌,两边脸红红的巴掌印肿的老高。
宫里的御林军把他们围住了。
看见御林军来了,光着头的宁贵君妃不顾形象的爬起来,扯着脖子大叫:
“一介庶民竟敢对本宫动手,孙统领杀了他们,把他们都给本宫杀了,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御林军上前,盛兰踹开侍卫,上前把唐觅拉身后:“宁洛是我打的,有本事你们杀了我盛兰。”
孙统领看到她恭敬抱拳:“盛将军,您现在是庶民,不该动手的,您跟在下去圣上面前,让圣上决断。”
眼见孙统领不杀他们,宁贵君妃气的拔出御林军的剑,朝着他们刺来。“我杀了你们,”
盛兰瞧着剑朝唐觅刺去,惊的睁大双眼先一步挡她在身前。
唐觅更快一个侧身越过盛兰,抬腿踢飞了刺来的剑。
不远处坐着轮椅来的花无颜,看到唐觅踢向宁贵君妃大叫:“住手~”运功整个人飞了起来,抬手一掌就要打上唐觅。
“糖糖、觅儿、小灵儿~”
阿夜和阿九纵起身一脚踢开他,又退回到阿池身边护着。
花无颜被踢飞,却也稳稳落在轮椅上:
“萧伯夜,南冥九,你们放肆,这里是东启皇宫,你们竟敢伤我父亲?来人杀了他们。”
唐觅把两人拉了回来,“花无颜,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你父亲我打的,有本事你让花无心杀了我。”
宁贵君妃扯着嗓子吼叫:“曦儿,替我杀了她,杀了这个卑贱的庶民。”
花无颜握紧轮椅扶手:“唐觅你一而再挑衅,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你敢吗?”
“放肆、”
花无颜眯眼,拔出身边侍从的剑,连带着轮椅朝她刺了出去,唐觅推开萧伯夜:“不许过来、”
花无心赶来看到这一幕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吼了一声:“住手,花无颜你要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朕竟敢带兵器进宫。”
唐觅听见身后的声音,唇角勾起挑衅的看向花无颜,任由他的剑刺过来。
花无颜不懂她突然笑是什么意思,看到花无心来了,唐觅竟敢陷害他。
只见孙统领一把剑挡开了花无颜的剑。“王爷这是皇宫,禁止佩戴兵器进宫。”
“你、”
花无心到面前时,大家跪了一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觅抱着手,花无心拉着她检查就怕磕了碰了:“有没有受伤?糖糖,可有伤到哪里?”
“还活着,没死成,你在来晚一点我就死了。”
“你这孩子,我才听见这边出事就赶来了。你们竟敢在宫里行凶?”
宁洛艰难的起身跪下,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说话都漏风大舌头,“皇上为我做主啊,就是她,把我打成这样的?若不严惩我以后如何管理后宫。”
盛兰也跟着跪了出来:“皇上,所有的事我一人承担,跟唐觅人无关。草民受邀进宫;
宁贵君妃说我不敬他,要草民跪拜磕头进宫,才能参加宫宴。草民不去参加宫宴了;
宁贵君妃又说草民藐视他,要对草民杖责五十,才~~打了起来。”
花无心眯眼:“宁贵君妃,盛兰说的是不是真的?”
宁洛一点不怕跪着点头,“是,他对本宫不敬,打不得吗?还有这个小畜生护着盛兰,皇上、您瞧瞧这小畜生把本宫打成什么样了?”
唐觅眯眼甩开花无心的手,对着洛宁拳打脚踢,“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你个老畜生。”
花无颜沉声严厉的吼了声:“唐觅,住手、你想让盛府陪葬吗?”
花无心也被唐觅吓到了:“拉开,快拉开、糖糖、别动手。”
盛兰吓的去拉她,阿九和阿夜几人拖着她,唐觅不管不顾的脚使劲朝宁洛踢了几脚。
花无心拉着她:“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冲动?”
唐觅火冒三丈,“我冲动,这个宁什么的狗东西,多大的脸面要让盛兰,一个守北荒保一方安宁的十几年的将军跪拜进宫;
人家忍着让着躲着就不参加宫宴了,这狗东西蹬鼻子上脸,找茬说藐视他要杖刑。
你宁家多大的脸敢动盛兰,凭他花无颜吗?若是今天盛兰跪拜进宫
或被杖刑;
你们可想过,这般折辱守疆土的盛兰后,会寒了多少边关将士的心?你们是何居心?”
花无心不恼点头:“嗯、糖糖说的也是朕想说的,宁贵君妃仗着位份责罚有功之臣,确实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