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柱瞬间收拢,人影连惨叫都没发出,便化为了飞灰。
而在他原来的位置上,有一块巴掌大的物质,昆言看了一眼,收了起来。
这块大陆还有一点用处,没有它的话,想去那个地方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黑色雷霆化为的囚牢消散一空,昆言转身朝蓝星疾驰而行。
危机解除,劫后余生的喜悦感充斥着各国,之前疯狂的行为已经停止,街道上,楼房中到处是大喜的泣声。
而有关昆言行动,一直被卫星捕捉,面对一位比国运之路主人还要强的存在,没人会不在意。
进入蓝星后,昆言直奔樱花而去,这是苏夜要求的两个地方之一。
一分钟不到的功夫,昆言已经来到小岛上空,他没有任何的隐藏,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影子。
他一出现,一股惶恐的的情绪遍布小岛。
昆言代表夏国,以樱花跟夏国的关系,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
人们四处逃散,大叫着想离开,还有一些人当场跪了下来,在喊着他们是夏国民众。
空中的昆言置若罔闻,只是垂首看了一眼,右手伸出,空中出现一只金色大手,比小岛还要大。
随着他一抓,金色大手同步朝底下岛抓去。
下方掀起惊涛,海水疯狂搅动,在金色大手面前,小岛毫无任何的反抗之力,被拿捏在手中。
大手一握,手里的小岛像是冰雪消融,没有了一点痕迹。
一直看着这一幕的所有人,被昆言的手段吓得张大了嘴巴,一掌灭一国,何其骇人。
金色大手消融,海面逐渐恢复了平静,脚下再也没了小岛位置。
樱花就此除名。
昆言身边,悬浮着一杆魂幡,只有两个巴掌大小,漆黑无比,周边隐隐有黑色的气息溢出。
收好魂幡,昆言继续下一个地方。
他一调头,这条直线上的国家,立刻不淡定了起来,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樱花。
所有人明白,这人是开始清算当初欺压夏国的国家了。
哪怕不在一条直线,一些国家也担心了起来,数百年前,他们联手针对夏国,那场行动,也是导致夏国损失惨重。
反倒是白鹰等一些国家,掌握着毁灭武器,着手就要对此人进行毁灭打击,要是让他一一清算,他们等死得了。
没有国运之路的限制,其他九国密切关注昆言行动,等他停下,马上启动武器。
十几秒的时间,昆言悬在高丽顶上,恐惧、绝望、哭泣声弥漫在整座小岛上。
见昆言停下,各国启动武器。
无数枚飞弹发射,目标直指高丽地盘,看的出来,各国是将自己的武器尽数打出,昆言不动手,高丽也注定没了。
正要动手的昆言,手停了下来,他静在原地,等无数导弹到来。
一直看着屏幕的夏国民众也看到了这一幕,看着数不清的导弹,所有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导弹临近。
“定。”昆言轻吐一字,所有导弹停了下来,“消。”所有导弹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寂,蓝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两个字,轻轻松松的化解一切攻击,有人想到他能应付,可这么轻松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麻烦解决,昆言对下面地方一抓,如之前的樱花岛一样,岛屿直接消融。
悬在他身边黑色魂幡,闪过一丝黑芒,溢出的黑色气息更多。
两个地方的灭亡,都被苏夜看在眼里,他一个人在那大笑着。
解决完他的诉求,接下来,就是自己的需求,昆言再次调头,回到夏国,停在首都上空。
脚底下无数道目光凝视,手中魂幡迎风涨大化,足有百米之巨,他站在幡顶,嘴唇轻动,幡中出现一股吸力。
还不等所有人发现他要做什么,就惊恐地发现,身边的人正快速消失着。
尤其是那些手上沾染血腥之人,一个也没放过,这其中也包括着各国不少高层,快速的消失。
尖叫声、哭泣声传遍了国外的每一寸土地,那些人想逃,却不知往哪逃走,这种攻击实是太奇怪了,看不见摸不着,完全凭运气。
看着身边的一个接一个消失,活下来从恐惧变的呆滞,最后直直的呆坐在原地,麻木看着人消失。
脚下众人什么也没看到,但他们只感觉到身心一阵寒冷,不是天气的那种潮冷,而是阴冷,浑身的汗毛直立。
而且看着黑幡,上面的黑色气息变的浓郁,多看一会,像是有什么恐怖盯上了一样,心生惧意。
其他国家的情况,他们还不知道,只看到黑幡摆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上面半小时,黑幡逐渐变小,没入昆言的手中,经过他这么一搞,蓝星人数骤减。
最后还有一份大礼是送给整个蓝星。
右手食指和中指探出,一小团金色的能量在双指间凝聚。
他往上一抛,光团眨间消失不见,夏国上空乃至全世界上天空,同一时间下起了细雨,悄无声息的滋润着整个蓝星。
破败的土地的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原来的颜色,枯木逢春,连那污浊的海水都在变得清澈,至于其中生物,就不是他所考虑。
雨点滴在人身上,也在滋养他们的身体,修复他们的暗疾。
老人佝偻的背挺直了几分,重病的患者脸色多了几分血色,小孩的身体也弥补了营养的亏损。
细雨持续的时间不久,十分钟后便停了,所有人一脸意犹未尽,刚才的那场雨,让蓝星重新焕发了生机。
其他各国虽然达不到夏国资源茂盛的地步,但日后好好经营,生存是不愁的,要恢复到以往,短时间是达不到的。
至于那些武器,昆言右手黑色雷霆再现,诡异而又让人感到害怕,他的轻轻一握,雷霆没入天空。
有了这重保险,蓝星再也不会轻易陷入争端。
事情做完,昆言落到地上,所有目光皆投向他,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