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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战神的“破罐破摔”:反正脸都丢光了,不差这一次》

卯时的“脑洞百货”门口,晨光把朱漆大门染成蜜糖色。白若雪踩着梯子往门楣上挂横幅,红绸布上绣着金黄大字:「战神笨蛋日常直播——今日特邀:梳头发的南宫翎」。

“郡主,真要让将军上台啊?”红缨举着个铜锣站在台下,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昨天他看见您写的横幅,脸黑得像锅底,差点把校场的枪杆捏断。”

“断了正好换新的。”白若雪从梯子上跳下来,裙摆扫过满地的铜钱(昨晚百姓提前扔的打赏),“你没看《我的笨蛋战神爹》都卖脱销了?现在全京城都等着看他真人版梳头发——这叫流量变现,懂不懂?”

老忠抱着算盘跑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印刷厂又送了五千本书,说要现场签名——将军要是不配合,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身月白常服走过来,乌发用玉簪松松挽着,看见横幅时脚步顿了顿,耳尖却没像往常那样发红。

“准备好了?”白若雪凑过去,指尖划过他的袖口,“今天的主题是‘父女情深’,你只需要——”

“把小雪球的头发梳成鸟窝。”南宫翎面无表情地接话,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然后接受全城百姓的围观和嘲笑。”

“什么嘲笑?”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糖葫芦,“那是爱!你看,打赏都堆成山了。”她指着门口那堆铜钱,足有半人高。

南宫翎低头看着铜钱堆,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在晨露里荡开,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反正脸都丢光了。”他伸手拎起个装着梳子的锦盒,“不差这一次。”

辰时的戏台前,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百姓们举着《我的笨蛋战神爹》,像捧着圣旨,看见南宫翎走上台,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将军!加油!我们相信你能梳成鸟窝!”

“将军!要不要先练练?我家婆娘可以教你!”

“将军!梳得好我们给你扔银子!”

南宫翎抱着穿粉袄的小雪球,站在台中央,手里的桃木梳颤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小姑娘的头发软乎乎的,他刚把梳子插进去,就缠成了团乱麻。

“爹,疼!”小雪球皱着小脸,伸手去拽梳子,“娘亲梳的时候都不会疼。”

“马上就好。”南宫翎的额角渗出细汗,月白袖子被扯得歪歪扭扭。他笨拙地想把打结的头发扯开,结果越扯越乱,最后真成了个毛茸茸的鸟窝,还沾着几片不知从哪来的海棠花瓣。

台下的百姓笑得直拍大腿。卖菜的张婶举着萝卜喊:“将军!这哪是梳头啊,这是给小郡主扎了个花翎!”

“像极了!”老李举着糖葫芦挤到前排,“上次看见将军头盔上的红缨,就跟这个差不多!”

南宫翎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掏出面小铜镜,递给小雪球:“看看,好看吗?”

小雪球对着镜子瞅了瞅,突然咯咯笑:“像凤凰!娘亲说凤凰的窝就是这样的!”

巳时的戏台,白若雪举着个铜喇叭,站在南宫翎身边当“解说”:“家人们看清楚了!这就是传说中能单手举鼎的战神,现在连把梳子都捏不稳——打赏走一波,让将军给大家表演个‘徒手解头绳’!”

话音刚落,铜钱像雨点似的往台上扔,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有个穿锦袍的富商喊:“我出一两银子!让将军学小郡主的样子,扎两个羊角辫!”

“我出二两!”旁边的秀才举着折扇,“让将军说说,上次穿粉裙子是什么感觉!”

南宫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刚想发作,就被白若雪按住手腕。她凑近他耳边,热气吹得他颈后发麻:“忍忍,一两银子能买二十串糖葫芦呢。”

他深吸一口气,从锦盒里拿出根红绸带,开始给小雪球扎羊角辫。左手按住女儿的头,右手抖得像筛糠,好不容易扎好一个,另一个又散了,折腾了半天才弄出两个歪歪扭扭的小揪揪,活像两只耷拉着的兔子耳朵。

“好!”台下爆发出震天的喝彩,银子扔得更欢了,还有人扔上来两串糖葫芦,正好落在南宫翎脚边。

小雪球举着糖葫芦,在台上蹦蹦跳跳:“爹,他们说你扎得好看!”

南宫翎看着女儿的笑脸,突然觉得——这鸟窝似的辫子,好像也没那么丢人。

午时的戏台,临时搭起个小灶台,锅里的糖浆正冒着泡,甜香飘出半条街。南宫翎系着白若雪的红围裙,站在灶台前,手里举着串山楂,笨拙地往糖浆里蘸。

“要转着圈蘸。”白若雪在旁边指导,红绸裙扫过他的裤脚,“你看你,只蘸了一半,像被狗啃过似的。”

南宫翎的手一抖,山楂串掉进了糖浆锅,溅起的糖汁烫得他赶紧缩手,指尖红了一片。

“哎哟!”台下的百姓齐声惊呼,张婶都站起来了,“将军,烫着没?”

“没事。”南宫翎捞出山楂串,上面裹着厚厚的糖浆,像个不规则的糖疙瘩。他往嘴里塞了颗,甜得齁人,眉头却舒展了些。

白若雪举着铜喇叭喊:“家人们看见没?战神牌糖葫芦,买一送一,送将军亲手画的小鸟(其实是鸟窝)!”

“我要!”

“给我来十串!”

“将军,能在糖上签个名吗?就签‘笨蛋爹’!”

南宫翎低头看着沸腾的糖浆,突然拿起支竹签,在刚做好的糖葫芦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鸟。动作虽然笨拙,眼神却认真得像在研究兵法。

未时的账房,白若雪趴在桌上数钱,铜钱堆成了小山,银元宝在阳光下闪得晃眼。红缨举着本账册跑进来,飞镖差点戳到算盘:“郡主!今天的打赏加销售额,一共赚了三百两!将军刚才还在台上给人签名,说签满一百个就下班。”

“让他签两百个。”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就说多签一个,晚上加个鸡腿。”

南宫翎推门进来时,脸上还沾着点糖浆,月白常服的袖口磨破了个洞。他把签满名字的糖葫芦递给老忠,看着桌上的钱堆,突然问:“这些钱……够买多少车糖葫芦?”

“一百车。”白若雪抬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够小雪球吃到明年开春。”

他走到她身后,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下巴抵在她发顶:“刚才有个老兵说,看我梳头发,比看操练有意思多了。”他的声音带着点无奈,还有点藏不住的笑意,“还说……以后愿意天天来打赏。”

白若雪转过身,在他沾着糖浆的脸颊上亲了口:“看吧,我就说破罐破摔也能赚钱。”

申时的军营校场,士兵们列队站得像排木桩,眼神却频频往台边瞟——南宫翎正坐在那里,给围着的新兵们签名,手里的毛笔捏得比长枪还紧。

“将军,给我签个‘百战百胜’!”

“将军,能教我梳那个鸟窝辫吗?我妹妹生日想要!”

“将军,下次直播能表演劈柴吗?我娘说您劈柴的样子肯定帅!”

南宫翎的笔顿了顿,抬头看着这群憋笑的士兵,突然把毛笔往桌上一放:“都想学梳辫子?可以。”他指着队列里最高的士兵,“你,过来当模特。”

全场瞬间爆发出哄笑,比操练时的喊杀声还响。大钱举着个木盆跑过来:“将军,打赏的铜钱放这儿行吗?小郡主说要攒着买新裙子。”

南宫翎看着那盆铜钱,突然觉得——这军营的气氛,好像比以前活泼多了。

酉时的养心殿,皇帝举着张纸条,笑得直拍龙椅。小李子在旁边念:“启禀陛下,定北侯府直播盛况空前,百姓曰:‘愿将军每日直播,以解劳作之乏’——底下还附了张将军梳鸟窝辫的画像。”

“准了!”皇帝把纸条往案上一放,“传朕旨意,赐南宫翎‘京城第一开心果’称号,赏锦缎十匹——让他明天直播教朕梳鸟窝辫!”

柳贵妃端着茶走进来,看见画像突然笑出声:“这辫子梳得比御花园的假山还别致。陛下,臣妾也要去看,顺便让小雪球给臣妾梳一个。”

“一起去!”皇帝站起来,龙袍扫过满地的奏折,“正好看看这笨蛋战神,是怎么把全京城逗乐的。”

戌时的卧房,烛火摇曳。南宫翎坐在梳妆台前,白若雪正给他擦脸上的糖浆,指尖划过他的下颌线,带着点痒。

“今天赚的钱,够买一千车糖葫芦了。”白若雪把擦脸布往盆里一扔,水花溅起在铜镜上,“你的尊严,值不少钱呢。”

南宫翎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月白常服上还沾着海棠花瓣:“谁说我没尊严?”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甜得像刚吃了蜜,“能让你和小雪球笑,能让全城百姓乐,这尊严……卖得值。”

小雪球穿着睡袍,抱着个糖人跑进来,糖人上的将军梳着鸟窝辫,笑得一脸傻气。“爹,娘亲,明天直播什么呀?”

南宫翎捏了捏女儿的脸,声音软得像糖浆:“你想让爹做什么?”

“我想看爹学娘亲砍价!”小雪球举着糖人,眼睛亮晶晶的,“张婶说,爹砍价的样子肯定像只笨熊!”

白若雪笑得直打滚,南宫翎看着这对笑成一团的母女,突然觉得——这破罐破摔的日子,好像比当冷面战神,有意思多了。

窗外的月光爬上葡萄架,灯笼的光晕里浮动着桂花的甜香。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像在数着那些被笑声填满的日子。

南宫翎低头看着怀里的妻女,突然低笑出声。谁说战神的尊严只能在战场上?能把日子过成这样,热热闹闹,甜甜蜜蜜,才是真正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