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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 第268章 《反转!宁王在天牢,求郡主“带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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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反转!宁王在天牢,求郡主“带货”?》

卯时的天牢,霉味混着晨光从铁窗钻进来。宁王蜷缩在草堆上,听着狱卒哼着新编的小调:“宁王牌酸菜,十文钱一坛,吃了能悔悟,当官不贪腐——”

“闭嘴!”他抓起草屑砸过去,锦袍上的污渍溅成了花,“再唱本王诛你九族!”

狱卒捧着个粗瓷碗进来,碗里是掺着沙子的糙米饭。“王爷,您就别嘴硬了。”他把碗往地上一墩,“昨天白郡主又出新周边了——‘宁王悔罪糖’,外面卖疯了,说是用您府里抄的冰糖做的,吃了能让人良心发现。”

宁王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她敢!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那疯女人拿本王的名头赚钱!”

“可您现在连牢饭都快吃不上了。”狱卒嘟囔着,从怀里掏出张揉皱的纸,“这是外面传的‘宁王罪行清单’,白郡主印了百十来张,贴得满城都是,下面还写着‘转发一次送酸梅汤’——现在连扫大街的都在骂您呢。”

宁王抢过清单撕得粉碎,碎片飘在地上像群黑蝴蝶。他突然盯着狱卒的腰间——那里挂着个小布包,露出半块“宁王同款辣椒糖”。

“这糖……卖得很好?”他突然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狱卒愣了愣:“好得很!昨天张秀才一下子买了二十块,说要当教具,给学生讲‘贪腐的代价’。”

宁王盯着铁窗上的蛛网,突然拍着大腿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个白若雪!你能用本王赚钱,本王就不能自己赚吗?”

辰时的天牢走廊,宁王扒着牢门,对着来往的狱卒喊:“小李子!你过来!问你个事——外面现在……是不是都在说本王的故事?”

送水的狱卒被他拽住袖子,吓得手里的水桶差点翻了:“是……是啊,说书先生把您掉酸菜缸的事编成了《王爷历险记》,场场满座,还得提前三天订票。”

“那他们想听什么?”宁王的眼睛亮得像饿狼,“是想听本王怎么陷害镇北王,还是怎么贪污赈灾款?”

狱卒挠挠头:“都想听!特别是您怎么被白郡主用账本砸晕的那段,听书的都拍桌子叫好,说比戏文还精彩。”

宁王的拳头攥得咯咯响,指节泛白。他突然松开手,从怀里掏出支磨秃的毛笔——是从草堆里翻出来的,笔杆上还刻着“宁王府”三个字。

“帮本王个忙。”他压低声音,往狱卒手里塞了枚金戒指——是藏在鞋底的,“去给白若雪带句话,就说本王要写‘自传’,让她帮着卖卖,赚的钱……分本王三成当牢饭钱。”

狱卒掂着金戒指,眼睛都直了:“王、王爷您要写自传?写什么呀?《我是怎么掉沟里的》?”

“少废话!”宁王踹了牢门一脚,“让你去你就去!告诉她,本王的自传里有‘独家秘闻’,保证比说书先生讲的精彩十倍!”

巳时的“反腐主题商场”,白若雪正蹲在柜台后,给新做的“宁王悔罪书签”盖章。红缨举着封信跑过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风火轮:“郡主!天牢来的信,说是宁王写的!”

“宁王?”白若雪叼着糖球拆信,信纸粗糙得剌嘴,上面的字歪歪扭扭,还沾着点墨团:

“白若雪亲启:本王拟作《悔罪录》,详述贪腐心路,可助你商场盈利。条件:三成稿费,每日加个肉包子。另,不准再卖辣椒糖,伤本王颜面。”

“噗——”白若雪把糖球喷了出来,笑得直拍桌子,“他还想要三成稿费?还想加肉包子?他怕是忘了,账本上记着他欠我十二两银子呢!”

老忠抱着算盘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要不就答应他?听说百姓就爱听反派的心里话,真要是写成话本,肯定比‘反腐糖球’卖得好。”

“答应可以。”白若雪抓起支狼毫笔,在信背面写:“稿费一分没有,抵你欠我的银子。肉包子看销量,卖一本给半个。另,辣椒糖照卖,毕竟是你‘代言’过的爆款。”

她把信递给红缨:“让狱卒带给宁王,告诉他,这是‘商业合作’,想吃饭就得按规矩来。”

红缨刚要走,就见南宫翎穿着玄甲从外面进来,甲片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看着桌上的“宁王书签”,眉峰几不可察地挑了挑。

“搞跨境合作!”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糖,“宁王要写自传,我帮他卖,赚的钱抵他的欠款——这叫‘废物利用’,比老御史的板子管用。”

南宫翎嚼着糖,突然低笑出声:“你就不怕他在自传里骂你?”

“骂我才好呢!”白若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越骂越火,到时候我再出本《郡主反杀录》,跟他打擂台——保证赚得盆满钵满!”

午时的阳光透过铁窗,在草堆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宁王趴在地上,用毛笔在粗糙的纸上写字,墨汁是用锅底灰调的,写着写着就蹭了满脸黑。

“第一章:本王是如何看上那坛酸菜的……”他咬着牙写,笔尖戳得纸都破了,“不行!太丢人了!”

狱卒端着碗水进来,看见地上的纸团堆成了山:“王爷,您都撕了八张了。白郡主让人捎信说,再磨蹭,今天的半个肉包子就没了。”

“她还敢威胁本王?”宁王气得把毛笔摔了,却在看见狱卒手里的肉包子时,默默地捡了起来,“写就写!本王就不信,凭本王的文采,还卖不过她的糖球!”

他重新趴在纸上,笔尖在纸上划拉:

“想当年,本王第一次贪污,是在十二岁……”

“那锭银子沉甸甸的,揣在怀里比现在的糙米饭暖……”

“直到被白若雪用账本砸脸,本王才明白,贪来的终究是要还的……”

写着写着,他的手突然顿住。铁窗外传来百姓的哄笑声,隐约能听见“宁王自传预订”的吆喝,混着糖球炉子的叮当声。

“罢了。”他低声自语,往墨里吐了口唾沫,“能换肉包子,丢人就丢人吧。”

未时的“反腐主题商场”,已经排起了长龙。白若雪站在高台上,举着宁王写的“自传第一章”,声音通过铜喇叭传出去,比戏班的花旦还亮:

“各位父老乡亲!宁王亲笔《悔罪录》开始预售了啊!”她把纸扬得高高的,“里面有他第一次贪污的心理活动,有他掉酸菜缸的独家细节,还有他对本郡主的‘深情告白’——哦不,是悔不当初!”

人群瞬间炸了锅,铜钱往台上扔得像下雨。

“给我来一本!我要让我那当官的儿子好好学学!”

“我要两本!一本看,一本当传家宝!”

“能让宁王签名吗?我想裱起来挂在猪圈!”

卖菜的张婶挤到前面,举着篮子喊:“雪丫头!买自传送‘悔罪糖’不?我家那口子最爱吃这个!”

“送!当然送!”白若雪指着旁边的竹筐,“买一本送一颗,买十本送宁王同款酸菜叶书签——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南宫翎站在人群外,看着白若雪被百姓围在中间,笑得像朵沾了糖霜的桃花。他身后的亲兵捧着本《悔罪录》样刊,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将军,您看这宁王写的,说您‘面如冰霜,心如磐石,是他贪腐路上的绊脚石’——还挺贴切。”

南宫翎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把样刊收起来,回头给陛下送去——他肯定爱看。”

申时的皇宫御书房,皇帝捧着《悔罪录》样刊,笑得直拍桌子。小李子在旁边念着上面的句子:“……白若雪之糖球,看似寻常,实则藏着大智慧,本王吃了一颗,竟如遭雷击,幡然醒悟……”

“这宁王,为了肉包子也是拼了!”皇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吃糖球都能写出‘遭雷击’的感觉,不去说书可惜了!”

老御史站在旁边,摸着胡子叹气:“陛下,让反贼写自传赚钱,终究是……不成体统啊。”

“不成体统?”皇帝指着样刊上的批注——是白若雪用红笔写的“此处有夸张,建议加十文钱稿费”,“你看这自传,把贪腐的坏处写得明明白白,比朕派十个御史下去宣讲都管用。若雪丫头这是……用商道办王道,高明!”

他突然对小李子说:“传朕的旨意,赏宁王十斤墨锭——让他好好写,写得好,朕给你题序!”

小李子刚要走,又被皇帝叫住:“对了,给若雪丫头送些金箔纸,让她把自传包装得华丽点——就叫‘皇家认证版悔罪录’,定能大卖!”

老御史看着皇帝把玩样刊,忍不住说:“陛下,您这是……把反贼当成戏子了?”

“戏子能让百姓自觉反腐吗?”皇帝挑眉,“宁王这辈子没干过好事,如今能靠写自传警示世人,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酉时的天牢,宁王正趴在地上赶稿,狱卒举着个油纸包进来,里面是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王爷,白郡主让人送的。”狱卒把包子递给他,“说您昨天写的‘掉酸菜缸’那段太精彩,加更奖励。”

宁王抓起包子就往嘴里塞,油汁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算她还有点良心。”他含混不清地说,“告诉她,本王今天能写完第三章,让她准备好包子——要带芝麻的!”

“郡主还说,”狱卒掏出个小本子,“读者反馈说,想看您怎么陷害镇北王的细节,最好能写写当时的心理活动,这样更有教育意义。”

宁王咬包子的动作顿住了,眼神暗了暗。“那个不能写。”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换别的。”

“可郡主说,写这个能加肉包子。”狱卒摊摊手,“还能给您换床干净的草席。”

宁王盯着地上的墨汁,沉默了半天,突然抓起毛笔:“写就写!本王还怕了不成?”

他在纸上写下:“当年陷害镇北王,本王以为能高枕无忧……直到看见白若雪拿着账本站在金銮殿上,才明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写着写着,一滴泪落在纸上,晕开了墨字。

戌时的“反腐主题商场”终于打烊,灯笼的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白若雪趴在柜台上,数着今天赚的铜钱,指尖把铜板捻得叮当响。

“郡主,您看!”红缨举着本账册跑过来,“宁王的自传预售了五百本,扣除成本,净赚二十两——够抵他欠您的银子,还能剩下八两买糖葫芦!”

“不错不错。”白若雪往竹筐里塞了串新做的“庆功糖球”,“明天给宁王送两斤好墨——告诉他,好好写,等他写完了,本郡主请他吃‘出狱宴’——当然,得是他真能出去的话。”

南宫翎从外面进来,玄甲上沾着月光,看着她数钱的样子,突然低笑出声:“这辈子没想过,我会跟你一起,靠反贼的自传赚钱。”

“这叫资源整合!”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颗糖,“你看,宁王在天牢里写自传,百姓在外面受教育,我们赚的钱捐给灾民——一举三得,比老御史的奏折管用多了!”

南宫翎捏着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那……有没有奖励?比如……陪本王看月亮?”

白若雪的脸瞬间红了,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睛里,月光顺着他的睫毛流淌,像撒了把碎银。她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甜得像刚吃了蜜。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天牢里的宁王还在赶稿,商场里的铜钱还在叮当响,而这对欢喜冤家,正依偎在月光里,盘算着明天该给宁王加多少个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