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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名场面!宁王设"鸿门宴",郡主带"辣椒蘸料"?》

辰时,柔和的阳光宛如一层轻薄的金纱,悄然爬上脑洞百货那精美的雕花窗棂,为店内带来了丝丝暖意。白若雪蹲在灶台前的小板凳上,全神贯注地往一个描金青花瓷罐里舀辣椒粉。那红得发紫的辣椒面如细碎的红宝石般簌簌落下,在罐底逐渐堆成了一座小巧的红山,刺鼻的辛辣味瞬间弥漫开来,呛得她接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鼻尖也因此变得红扑扑的,恰似一颗熟透的樱桃,透着几分俏皮。

“郡主!宁王派人递帖子来了!”红缨如同旋风一般冲进屋内,手中高高举着一张洒金红帖,帖角被她攥得微微发皱。她指尖的飞镖如小陀螺般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增添几分紧张的氛围。“说午时在府里设宴请您,还说...说要为之前的误会赔罪呢!”

白若雪手中舀辣椒的铜勺猛地顿在了罐口,些许辣椒面顺着指缝悄然漏下,在她那月白色的裙裾上留下了一串醒目的小红点,宛如点点红梅绽放在洁白的雪地上。“赔罪?”她微微挑眉,忍不住笑出声来,尾音拖得悠长,仿佛在玩味着这其中的深意。“他是想赔我十万两白银,还是想把后花园的地皮赔给我当山楂园?”她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啪”地一声,利落地将罐盖扣紧,仿佛在向某种未知的阴谋宣告自己的决心。“依我看呐,他是想请我喝碗‘加料’的好茶。”

南宫翎静静地伫立在厨房门口,身上的玄甲仿佛还带着晨霜的凉意,那是昨夜霜华留下的痕迹。晨光顺着甲片的精致纹路缓缓流淌,恰似为其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辉,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英挺不凡。他看着白若雪将青花瓷罐小心翼翼地塞进蓝布包,包里还鼓鼓囊囊地塞着油纸包、竹筷,甚至还有一个小巧的瓷碗,不禁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带这些做什么?”

“赴宴啊。”白若雪轻轻拍了拍布包,不经意间,些许辣椒面透过粗布的缝隙漏了出来,在她的袖口染上了一道鲜艳的红霞。“宁王府的厨子手艺再好,能有王大厨做的辣?我带点私藏辣椒粉,免得吃不下饭误了大事。”她突然迈着轻快的步伐凑近南宫翎,微微踮起脚尖,往他铠甲的口袋里塞了一串糖球,芝麻粒粘在玄甲上,仿佛为其点缀上了颗颗繁星。“你在府外等着,我要是过了未时还没出来,就带兵冲进去——记得先砸他的酒窖,那西域葡萄酒贵得很,可别浪费了。”

就在这时,老忠抱着账本,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手中的算盘珠子被拨弄得噼啪作响,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连串的紧急情报。他的白胡子上还沾着赶路时扬起的尘土,显得有些狼狈。“郡主!打听清楚了!宁王昨晚让管家买了些‘断肠草’,说是要...要做药引!”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账本重重地往灶台上一摔,账本页脚卷起的地方,恰好露出“宁王欠油钱二两”的字迹,仿佛在提醒着众人宁王过往的“劣迹”。

“做药引?”白若雪捏着糖球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对宁王阴谋的不屑。“我看他是想给我做‘送行宴’。”她将糖球轻轻往南宫翎嘴里塞了一颗,看着他因为甜蜜而微微眯起眼睛,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进去前记得让侍卫多喝两口水,免得等会儿冲进来时口干舌燥——我听说宁王府的井水有点咸。”

午时,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宁王府那气势恢宏的朱漆大门上,大门敞开得笔直,仿佛在迎接一场未知的风暴。门环上挂着的红绸花被风肆意吹拂,猎猎作响,远远望去,竟好似在举办一场喜庆的喜事。然而,守门的侍卫们却身着簇新的锦袍,腰悬的弯刀磨得锃亮,刀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们眼神如鹰般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轿马,那神情活像一群伺机而动、等着捕食的恶狼,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白若雪身姿轻盈地拎着蓝布包,缓缓走下马车。布包上的系带随风飘起,不经意间露出里面青花瓷罐那精美的描金花纹,仿佛在向众人暗示着其中隐藏的秘密。护卫长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迈着僵硬的步伐迎了上来,他锦袍的盘扣系得歪歪扭扭,显得有些滑稽。“郡主大驾光临,王爷在花厅备了薄宴,特意嘱咐小的好生伺候。”护卫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刻意的恭敬,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紧张。

踏入花厅,便能看到一张擦拭得光亮如镜的紫檀木圆桌,桌面光滑得几乎能照见人影。桌上的青瓷盘里摆满了十二道精心烹制的菜肴,每一道都堪称色香味俱全的艺术品。清蒸鲈鱼身上泛着莹白的油光,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那细腻的鱼肉仿佛在诉说着厨子的精湛技艺;红烧肘子的酱汁浓郁醇厚,色泽亮得如同琥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就连凉拌的黄瓜都被精心码放成小扇子的形状,彰显着宁王府的精致与讲究。

宁王身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领口绣着暗纹流云,那流云仿佛在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飘动,为他增添了几分飘逸的气质。他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喝着茶,看到白若雪进来,立刻放下茶杯,起身拱手相迎,袖口的玉扣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作响。“白郡主肯赏脸,真是让本王这花厅蓬荜生辉啊。”宁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却又难掩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鸷。

白若雪却仿佛对宁王递来的茶杯视而不见,反而大大咧咧地将蓝布包往桌上一放,随着“哗啦”一声,一个青花瓷罐、两双竹筷、还有一个缺了角的小瓷碗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伸手拧开罐盖的瞬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辣味如同一团汹涌的红色烟火,轰然炸开,迅速弥漫在整个花厅之中。宁王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辣味呛得猛地咳嗽起来,手中的茶杯差点脱手而出,他满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惊愕与狼狈:“郡、郡主这是...”

“哦,王爷别介意。”白若雪若无其事地用竹筷挑了点辣椒面放进小瓷碗,指尖沾着的红粉在洁白的瓷面上显得格外醒目,宛如红梅绽放在白雪之上。“我这人吃饭讲究,离了辣椒就没胃口——尤其是出门赴宴,总得带点自家的调料才安心。”白若雪的声音清脆而坦然,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宁王的脸瞬间僵住,如同一块冰冷的青砖,他的心中暗自叫苦。昨晚,他特意吩咐厨子往鲈鱼肚子里塞了“软筋散”,满心期待着白若雪吃上两口,半个时辰内便浑身发软,任他摆布。可如今这浓烈的辣椒味...他偷偷瞄了眼那盘清蒸鲈鱼,雪白鲜嫩的鱼肉本就最怕辛辣,若是沾染上这红得发紫的粉末,恐怕连鱼本身那鲜美的味道都会被彻底冲散,自己精心策划的毒计怕是要落空了。

“郡主还爱吃辣?”宁王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拿起银筷夹了一块肘子,故作热情地往白若雪的碟子里放,酱汁顺着筷子缓缓滴落在桌面上,宛如一朵深色的花朵悄然绽放。“这肘子是用冰糖炖了三个时辰的,沾辣椒怕是...失了原味。”宁王试图劝阻白若雪,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不怕不怕。”白若雪却毫不在意,一把抢过肘子,毫不犹豫地往辣椒罐里滚去。油光锃亮的肉皮瞬间裹满了辣椒粉,变得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诱人的香辣气息。“我就爱这口——甜中带辣,辣中带鲜,吃着才够劲!”她张大嘴巴,狠狠咬了一大口,顿时被辣得直哈气,可眼角却笑出了细细的纹路,仿佛在享受着这场独特的美食盛宴。“真香!王爷怎么不吃?难道是怕辣?”白若雪挑衅地看着宁王,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宁王望着那盘被辣椒染得通红的肘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仿佛在跳一场怪异的舞蹈。他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就像一个精美的瓷器,此刻正面临着被打碎的危机。按照他的设想,等白若雪中招后,他便假装“失手”打翻茶杯,然后顺势让护卫将她拖进柴房——那里早已准备好了用来捆人的麻绳,只等猎物上钩。可现在,局势却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总不能明目张胆地阻拦人家使用调料吧?

“本王...不太饿。”宁王强装镇定,端起茶杯猛地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瞬间烫得他舌尖发麻,可他硬是咬着牙,没敢将茶水吐出来,只能硬生生地咽下去,那痛苦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煎熬。

白若雪可全然不顾宁王的尴尬与无奈,只见她夹起那块肥美的鲈鱼,毫不留情地往辣椒罐里戳去。原本雪白的鱼肉瞬间裹满了辣椒粉,宛如一块镶嵌着红钻的白玉,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人气息。她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嘴里吧唧作响,额头很快便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水迹,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还不忘热情地招呼站在旁边的护卫长:“护卫长也来尝尝?这辣椒是我托西域商队带的,比咱们这儿的辣十倍,后劲足着呢!”

护卫长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连连摆手,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紧张而突突直跳。昨晚,他可是亲眼目睹厨子往鱼肚子里塞“软筋散”的,那药粉遇热就会迅速融化,无色无味,极其隐蔽。可如今,要是沾上这辣椒...恐怕连毒药本身都会被辣得失去效用!他心中暗自叫苦,后悔不迭,怎么也没想到白若雪竟会来这么一出。

“郡主慢用。”宁王的声音仿佛被砂纸反复打磨过,透着一股沙哑与无奈。他眼睁睁地看着白若雪把每一道菜都毫不留情地戳进辣椒罐里滚了一遍,无论是清蒸的、红烧的,还是凉拌的...转眼间,所有的菜肴都变成了红通通的一片,远远望去,活像一盘盘正在燃烧的火焰,散发着炽热的气息。“要不要喝点酒?本王这儿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解辣。”宁王试图挽回些许局面,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

“不了不了。”白若雪连忙摆摆手,被辣得直吐舌头,那舌尖红得如同樱桃般鲜艳欲滴。“吃辣喝酒容易上头——我还是多吃点菜垫垫。”她一边说着,一边夹起一片裹满辣椒的青菜,往嘴里塞去,辣椒粉簌簌地掉落在衣襟上,宛如点点火星。“对了王爷,你家厨子这菜做得太淡了,下次记得多放盐...哦不,多放辣椒!不然吃着没滋味。”白若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向宁王,仿佛在向他宣告这场“战斗”的胜利。

宁王的脸瞬间黑得如同刚从煤矿中挖出的煤炭,他死死地盯着那罐已经见了底的辣椒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愚弄的小丑。费尽心机设下的局,竟然被一罐小小的辣椒搅得稀烂,这毒下得,简直连辣椒都斗不过,实在是让他又气又恼。

“郡主喜欢就多吃点。”宁王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可语气却依旧充满了无奈。“后厨还炖着汤,我让他们再加点...辣椒?”宁王试探性地问道,心中却满是苦涩。

“好啊好啊!”白若雪兴奋地举着筷子欢呼起来,因为辣椒的刺激,她的鼻音都变得浓重了几分。“最好再加把花椒,又麻又辣才够味!”白若雪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一场更加精彩的“美食冒险”。

未时,柔和的阳光透过花厅那精美的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宛如一幅梦幻般的画卷。此时的白若雪已经风卷残云般干掉了半桌菜,那罐辣椒也见了底。她正拿着最后一个白面馒头,蘸着罐底残留的辣椒粉渣,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碎屑粘得嘴角都是红色的,模样既狼狈又可爱。

“王爷,多谢款待。”白若雪用手帕轻轻抹了抹嘴,因为辣椒的刺激,她的眼眶微微发红,看上去倒像是刚刚哭过一般。“你家的菜挺合我胃口,尤其是这辣椒...不对,尤其是这肘子炖得烂乎。”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动作麻利地从布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然后小心翼翼地层层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串裹着辣椒粉的糖球,那糖球红得如同跳动的火苗,散发着一种奇特的诱人气息。“对了,我带了点自家做的辣椒糖球,给你尝尝?甜中带辣,可提神了!”

宁王见状,吓得猛地往后一躲,动作之大,差点把椅子带翻,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刮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宁王此刻内心的惊恐。“不、不用了!本王素来不喜甜食!”宁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警惕,仿佛白若雪手中的糖球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那我就带走了。”白若雪毫不在意地将糖球塞回布包,随后突然指着桌上剩下的菜,眼睛亮得如同两颗熟透的山楂,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菜浪费了可惜,我能打包吗?我家将军爱吃辣,肯定喜欢这口。”白若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仿佛这一切都是宁王应该做的。

宁王气得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精心设下这鸿门宴,本以为能让白若雪有来无回,可结果呢?人家不仅吃得开心,喝得畅快,现在居然还想打包带走?这简直是把他的宁王府当成了街边随意进出的小吃摊,实在是让他颜面尽失!

“郡主请便。”宁王咬着牙说道,牙缝里挤出的每个字都仿佛掺了冰碴子,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他的指尖深深地掐进掌心,掐出了几个清晰的月牙印,以此来压抑心中那股几乎要爆发的怒火。

白若雪立刻兴奋地冲门外喊道:“小厮!把食盒拿来!”话音刚落,跟着她来的小厮便捧着一个三层食盒,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打开食盒,里面还细心地垫着油纸。白若雪熟练地指挥小厮把剩下的菜一股脑全倒进食盒,连汤汁都没放过,红通通的辣椒渣漂浮在汤上,远远看去,竟像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油火锅,散发着诱人的香辣气息。

护卫长见状,忍不住想要阻拦,却见白若雪突然凑了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护卫长,你家王爷是不是在菜里放了什么好东西?我怎么吃着有点发苦?难道是加了什么名贵药材?”白若雪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紧紧盯着护卫长,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护卫长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啊郡主!就是普通的家常菜!”护卫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被白若雪的话吓得不轻。

“没有就好。”白若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个如同偷到鸡的狐狸般的笑容。“我还以为王爷给我加了什么‘补药’呢——看来是我想多了。”白若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随后便拎起食盒,准备离开。

申时,温暖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宁王府那巍峨的门楼上,鎏金的“宁王府”匾额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睛。白若雪拎着鼓鼓囊囊的食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来,她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一股辣椒味混着肉香从嘴里喷了出来,呛得守门的侍卫们纷纷直揉鼻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南宫翎静静地站在府门外的老槐树下,身上的玄甲被阳光晒得发烫,甲片的缝隙里还残留着训练场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平日里的辛苦与坚毅。他远远地看见白若雪出来,立刻大步迎了上去,伸手想要接过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