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着妻子的背,语气缓和下来:
“我不是生气,是担心你。”
钱朵朵抬起头,绿茶眼水汪汪的小心翼翼的道:
“那俩以前就是老同学,对你造不成威胁的。”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重点强调,
“放心,我最爱的是你!”
任卫国却抓着字眼不放,眉头又皱了起来:
“最爱的是我?那你除了我,还爱哪个男人?”
这醋劲,简直能酸倒牙。
钱朵朵看着老任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她故意板起脸,大声说:
“当然爱其他男人啊!”
眼看任卫国的脸又要黑沉下来,她赶紧补充,
“任卫国你还有四个儿子呢!四个儿子不回家,你都忘了?”
任卫国稍微回神,随即大声哼了声:
“他们以后都有自己的日子过,你不用替他们操心。”
说着,把任卫国把朵朵搂得更紧了些,
“你替我操心就行。”
钱朵朵被他这副霸道模样逗乐了,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好好,就替你操心~谁让我们家老任最需要人照顾呢?”
钱朵朵拉着老任坐在床边,给老任灌迷魂汤。
“老任,你这个样子最帅,比四个儿子还帅。”
任卫国的老脸渐渐红了,眼神越来越柔软。
最后他把将妻子搂进怀里,闷声道:
“你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
这一夜,钱朵朵使尽浑身解数,把老任哄得找不着北。
任卫国最爱吃她这套,明明知道她在避重就轻,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被骗。
最后两人滚到床上去时,任卫国更激动了。
此时此刻,他眼里只有这个会撒娇,会哄人的小妻子。
第二天一早,任卫国嘴角上扬地起床,轻手轻脚地去做早饭。
他煎了鸡蛋,热了牛奶,还做了小菜。
一切准备妥当,他回到卧室,在朵朵额头上印下个温柔的吻:
“朵朵,早饭在锅里温着,我去军部了。”
钱朵朵迷迷糊糊地“嗯”了声,翻个身继续睡。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脸上,显得格外恬静美好。
任卫国看着妻子的睡颜,心里又甜蜜起来。
他轻轻带上门,神清气爽地去了军部。
一路上,警卫员们看着首长的兴奋劲,八卦道:
“今天首长心情特别好,见谁都和颜悦色的!”
而此刻的钱朵朵,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想着昨晚司柏风那诡异的笑容,还有另外两人的好奇。”
钱朵朵心里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她虽然以前很出名,但是她很洁身自好,从没招惹不该招惹的男人。
可当钱朵朵,早上起来,吃饭早饭时。
警卫员突然来报:
“钱同志,有位司部长派人送来一件礼物。”
钱朵朵轻轻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本旧相册!
“翻开第一页,就是她年轻时和司柏风、田未来在学校的合影!”
钱朵朵绿茶眼闪过冷厉,
“这是逼她承认是钱朵朵啊?”
这时电话响了,那头传来司柏风带笑的声音:
“礼物收到了吗?希望你喜欢。”
钱朵朵绿茶娇媚道:
“司部长,您送错人了,还有以后不要这么无聊。你的秘密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司柏风沉默了几分钟。
又响起司柏风的轻笑:
“钱同志,你知道了?那你看见了吗?...”
他的声音突然,又变得阴冷,
“钱同志,你很紧张。”
电话被挂断,钱朵朵冷着脸看着窗外,喊小美。
“小美,我还能剩下的积分买药丸吗?”
小美无奈的说:“钱女士,不好意思,现在空间里的积分不能用了。”
钱朵朵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但这个时候北城那边又出事了。
钱朵朵这天,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屋里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
她走进屋,接起电话:
“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哽咽的女声:
“三婶...我是佳悦...”
话没说完,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钱朵朵绿茶脸愤恨起来,
\"任佳悦准是又遇到渣男了,哎!“
钱朵朵赶紧问:
“佳悦?怎么了?慢慢说,别哭。”
任佳悦抽泣着说:
“许宴倾...他要跟我离婚...”
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这几年的变故,
“自从许宴倾转业到钢铁厂,当保卫科科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对我无微不至,现在对我和孩子们都不上心了...”
钱朵朵听得直皱眉:
“为什么转业后变化这么大?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不是...”任佳悦的声音带着苦涩,“就因为他转业时,我没让任家的人帮忙。他说我不重视他,不把他当回事...”
任佳悦越说越伤心,
“我现在已经没工作了,要是离婚了,带着两个孩子可怎么活啊?可是不离婚...我总觉得他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
钱朵朵气得直拍桌子:
“这个许宴倾!当初追你的时候,做的挺实诚,现在居然这样!”
钱朵朵缓了缓,
“佳悦,你别怕。这事我给你做主!”
挂掉电话,钱朵朵立马打电话给军部的任卫国。
老任听到这事就炸了:
“什么?许宴倾那小子敢欺负我侄女?真是给他胆了。”
钱朵朵安抚住,暴怒的老任:
“你先冷静点。佳悦说不敢告诉爷爷奶奶,他们岁数大了受不了刺激。这事咱们得处理妥当。”
任卫国黑着脸思考了会儿,最后下定决心:
“让佳悦离婚吧!遇不到好男人就自己带着孩子过!我们任家的姑娘,还能被欺负了不成?”
他立马给,在石子村当知青的四儿子任锦业打电话:
“锦业,你马上请假去北城一趟。你佳悦姐出事了,你去帮她办离婚手续。”
任锦业接到电话后连夜赶路,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北城。
他先去找了姐姐任锦玉,把情况说了一遍。
任锦玉气得握起拳头:
“这个许宴倾!当初追佳悦的时候,细心无微不至。前几年看着还挺细心的啊,怎么这人说变就变!”
任锦玉当即决定,
“我跟你一起去!倒要看看,他怎么就变心了!”
姐弟俩来到,钢铁厂的职工宿舍。
这是个只有20平米的小房间,挤着一张双人床和一张单人床,还有吃饭的桌子,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