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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地心火重铸天狱刀!

时光倏忽,又是一月有余。

织房在燕燕的打理下,诸事顺遂。

异界山庄几乎收尽了天门镇的羊毛,负责清洗处理的女工早已到岗,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新招募的百余名纺织女工也已完成招募,正紧锣密鼓地接受培训。

如今的天门镇涌来不少外来人口,多是想找活干的,招募女工倒不费什么力气。

最初的16名女工已正式上岗,每日在织房里赶制毛线,再将毛线织成一件件保暖衣裳,忙得如火如荼。

天门镇的夜晚格外寒冷,第一批织出的羊毛衫便作为试用品分给了山庄工人,其出色的保暖性赢得了一致好评。

这16名女工还兼任着辅助黄婆婆培训新人的职责,为此她们的薪资被元照特意嘱咐提了一级。

按照元照的提点,燕燕将庄园工人的工钱分为六等:

?外来临时工拿最低的一等,比如葡萄园女工和庄园打杂的男工;

?固定工如纺织女工,培训合格后拿二等,最早的16名女工因提级拿三等;

?普通管事如蒋玉菡、门房龚爷爷也拿三等——龚爷爷本是威远镖局的老人,为镖局操劳多年,如今近似养老,便从门房本该拿的二等提到了三等;

?除扶苏和燕燕外的34位姑娘,同样拿三等;

?燕燕作为大管事拿四等,许红芍、程树等人因需长期在外奔波,甚至要面对危险,也拿四等;

?五等工钱由扶苏、黄婆婆和朗明月领取;

?六等目前尚无人能及。

这日,终于到了许红芍带人前往大草原收购羊毛的日子。

经过曲凌霄一个多月的调养,方堂等人的身体已好了大半,状态与初到天门镇时判若两人,只是残疾之处,曲凌霄也无能为力。

倒是岳玲脸上的疤痕,曲凌霄说能除去,岳玲却不在意,曲凌霄只好作罢。

元照家前院门口,十几辆马车静静停靠,正是即将出发的车队。

元照、元明玥和元明煊站在马下,与马上的许红芍道别。

“红姨,一路顺风。”元照道。

“好。”许红芍笑着点头。

“婶娘,路上一定当心。”元明玥面带忧色。

许红芍打趣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过是去收羊毛,比起从前天南地北跑镖,这活儿轻松多了。”

元明玥抿着唇点了点头。

“婶娘,你早点回来呀。”元明煊眼泪汪汪的,他年纪小,最受不得分离之苦。

“会的。”许红芍慈爱地看着他,“阿煊要听姐姐的话,学业也别落下。”

虽说元明煊因经脉、丹田尽废无法习武,元明玥却从没放松对他学业的督促。

“阿煊知道,会听姐姐的话,也会好好读书。”元明煊乖巧应道。

“乖。”许红芍点点头,转向三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元照和元明玥应了声好。

随着许红芍一声“出发”,前方传来庄只行的呼应,车队缓缓驶离。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元照才道:“好了,咱们回吧。”

元明玥牵着元明煊,和元照一同进屋。之后元明玥回面馆忙活,元照则带着元明煊返回山庄。

山庄的学堂已经建好,工人家里适龄的孩子都已入学,夫子是扶苏找来的有学识的流放者。

起初不少工人不愿送孩子来——在他们看来,在家能帮衬干活,上学识字没什么用。

可当元照说,学堂毕业的孩子能百分百在山庄就业,大家立刻赶紧把孩子送了过来。

谁都知道,在山庄干活待遇好,进了山庄,这辈子就稳了。

元明煊如今就在这学堂里念书。

经过山庄门口时,元照见龚爷爷悠闲地躺在椅子上,不远处,周青和蒋玉菡的儿子周青松正举着木刀练得认真——按说他此刻该在学堂上课才对。

“龚爷爷,这是想收青松当徒弟?”元照走到龚成志跟前问道。

龚成志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这老头子哪还有精力教徒弟?不过是闲着打发时间罢了。这小子,资质悟性倒还不错。”

站在元照身旁的元明煊望着周青松利落的招式,眼里先闪过一丝羡慕,随即又黯淡下去,像被乌云遮住的星子。

若是他的经脉丹田还好好的,此刻也能像这样舞刀弄枪吧。

周青松察觉到动静,收了木刀。

他本想像往常那样双手交叠行礼,手到半空却改了姿势,学着江湖人的模样抱拳躬身:“姑娘。”

元照被他这半熟不熟的样子逗笑了,温声道:“青松啊,这机会难得,好好跟着龚爷爷学,争取把他的本事全学到手。”

周青松眼睛一亮,响亮地应道:“是!”

“那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了。”元照说着,牵起元明煊往学堂走。

路上,元明煊一直耷拉着脑袋,像株被霜打了的禾苗。元照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怎么了?有心事?”

元明煊摇摇头,没吭声。

元照了然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让我猜猜——是不是看青松练武,想起自己的经脉丹田了?”

他这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里裹着委屈。

他从小还跟着父亲兄长们习武、打熬筋骨,不知吃了多少苦。

可一夕之间,从前的努力都化作了乌有。

“别太沮丧。”元照放缓了语气,“你还小呢,阿青姐姐不是在你和明玥体内放了能续接经脉、修复丹田的水蛭吗?肯定能好起来的。”

元明煊小声嘟囔:“可都过去这么久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呀。”元照耐心道,“丹田经脉伤得那么重,能有机会恢复就已是不易,得慢慢来。”

“嗯,我知道了。”元明煊点点头,脚步轻快了些。

把元明煊送进学堂,元照转身走向新建的锻造坊

。先前小院前的小锻造房早已拆了,如今这座新坊刚竣工,远远就能听见里面的铿锵声。

坊内果然热火朝天。朱家五兄弟赤着膊,古铜色的脊背淌着汗珠,正围着铁砧忙得不停。

朱大蹲在熔炉前,蒲扇般的大手拉动风箱,呼呼风声裹着火星从炉口喷薄而出,把精铁烧得红亮,连空气都被烤得发烫。

“好了!”朱大一声低喝,朱二早已提长钳候着,手腕一翻夹住红铁,稳稳甩到朱三面前的铁砧上。

“铛!”朱三抡起半人高的铁锤砸下,火星溅成金雨,铁坯应声陷下寸许。

朱四持小锤定形,朱五握凿子开槽,小锤敲凿的脆响与大锤的闷响交织,节奏错落却丝毫不乱。

朱三每砸三下,朱四便调整凿子角度,朱五趁机用湿布擦去铁屑,五人配合得密不透风,仿佛共用一颗心脏在搏动。

铁坯渐渐褪去赤红,朱二又将它送回熔炉,朱大加大风力,火苗卷得更高。

这般往复三次,朱三最后一锤落下时,铁坯已凝成长刀雏形,刀脊笔直如线,在火光里泛着冷硬青光。

“成了!”朱三抹了把汗,咧嘴露出两排白牙。

“好!”元照拍着手走进来,“你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五兄弟见了她,立刻站成一排问好:

“姑娘!”

“姑娘您来啦!”

元照笑着点头:“照这进度,你们将来锻造出神兵也不是不可能。”

“真、真的?”朱大抓着后脑勺,憨厚地笑起来。

“自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们?”元照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好干,你们一定行。”

得了肯定,五兄弟更起劲了,转身又投入锻造。元照没再打扰,径直走向自己的专属锻造区。

区中央有个赤金石砌的池子——这赤金石是她托俟斤浩然高价购来的,最是耐高温。

元照蹲在池边,手掌贴向地面,运转起《太玄经》。

很快,她周身气场与大地相融,心脏跳动的韵律,竟与地脉搏动渐渐同频。

“扑通、扑通……”

随着灵力不断从掌心倾泻而入,地面的硬土迅速化作流沙,簌簌向下流淌,渐渐陷出一个深坑。

元照仍未停手,灵力持续渗透地底,深坑越陷越深,最后成了个黑漆漆的窟窿,深不见底。

不知过了多久,窟窿里传来沉闷的轰鸣,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元照额头渗满冷汗,脸色苍白,显然在竭力控制着什么。

终于,伴着阵阵轰鸣,赤红色的岩浆从窟窿里涌了出来,渐渐填满了池子。

起初岩浆涌动得厉害,亏得元照全力稳住,才慢慢平复下来。

岩浆填满池子的瞬间,元照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地,脸上却漾开满足的笑——她成功了!

当初选在这里建坊,正是因为感知到此处地层薄弱,她能轻易勾动地脉引动岩浆。

有了这池岩浆,便能提炼更高品质的火焰,她对火焰的操控也更加自如。

坊内温度骤然攀升。元照伸出右手,无数红色能量从岩浆池飘出,在她掌心汇聚成一缕火苗。

那火苗竟是白色的,刚一出现,周遭温度再升几分,连空气都仿佛要灼燃。

元照随手一甩,白色火苗轻飘飘落入朱大面前的火炉。

“轰!”

火焰猛然窜高,眨眼间便将火炉里的火全染成了白色。

朱二当即惊呼一声:“老板,这火好厉害!”——原先要烧许久才化的材料,此刻竟轻易熔了。

元照笑道:“今后就用这火锻造吧。”

“太好了!”朱三摩拳擦掌,“有这火,干活可就省力多了!”

他们都清楚,火焰品质对锻造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有了那等好火,朱家五兄弟干得愈发卖力,铁砧上的铿锵声比往日更急了几分。

元照收回目光,走到自己的锻造台前。

台上并排放着两样东西:一是百物阁补偿的墨麟铁,通体漆黑如墨,隐有暗纹流转;二是她的天狱刀,青钢刀身虽亮,刃口却带着道浅浅的旧痕。

她抬手一扬,掌心便腾起一团纯白火焰,跳动的火苗映在眼底。

“既是从地脉岩浆中引出的,便叫你‘地心火’吧。”自语间,她随手一抛,火焰如流星坠向专属火炉,“轰”的一声点燃了炉中炭火,白焰窜起尺许高,将炉壁映得透亮。

元照拿起天狱刀与墨麟铁,一并投入火炉。

周遭暖意蒸腾,赤金石池里的岩浆泛着暗红光泽,偶尔有火星噼啪爆开。

她静立炉边,不多时,天狱刀便被地心火催得通红,率先开始融化——刀身虽含重山精金,奈何分量太少,远不及墨麟铁坚韧。

那墨麟铁被白焰舔舐着,表面腾起缕缕黑烟,原本隐晦的鳞片纹路却愈发清晰,竟似活物般蠕动。

元照凝神催动灵力,地心火瞬间炽烈数倍,连空气都扭曲起来。

一炷香后,墨麟铁终于化作一滩漆黑铁水,在火焰中翻滚,却始终不与火苗相融。

她瞅准时机,长钳稳稳夹住天狱刀,将烧得赤红的刀身浸入铁水。

“嗤——”铁水撞上红刃,炸开漫天星火,天狱刀猛地震颤,似在抗拒这股外来力量。

元照早有准备,左手按上刀背,灵力顺着刀柄涌入,强行压下刀身的躁动;右手抡起铁锤,对着刃口旧痕轻轻一点。

“叮!”清脆一响,墨麟铁水如附骨之疽,顺着缺口缓缓渗入刀身。

天狱刀的青钢底色渐渐被墨色浸染,刃口泛起淡淡金光,旧痕不仅愈合,还生出细密锯齿。

元照并未停手,反复将刀身送入岩浆淬炼,再以墨麟铁水修补。

如此九次,当天狱刀最后从岩浆中取出时,刀身已通体漆黑,火光下泛着暗金流光,刀脊处隐约浮现金线勾勒的龙纹,仿佛随时会破壁腾飞。

她提着刀走向冷却池,“哗啦”一声掷入水中。水汽蒸腾间,似有清越龙吟穿透坊内喧嚣,久久不散。

元照捞起刀,握在手中轻挥。

刀锋过处,空气被劈开的锐响里裹着丝丝寒意,那是墨麟铁引动的天地煞气。

可她望着刀身,眉头却微微蹙起:“还是差了些……”虽有龙吟异象,天狱刀终究未能成就神兵。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锻造技艺,依旧浅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