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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祈察觉到纪叙白望向他那包含深意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腰又开始泛酸幻痛。

时祈放下小狗尾巴,洗了个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到属于他的软乎乎的椅子上吃饭。

时祈能保持健康的饮食时间,但很难保证健康的饮食量,偶尔胃口大开,吃很多都不会觉得撑,偶尔又一吃东西就想吐,得哄着才能吃到平时小半饱的状态。

幸运的是,今天时祈胃口很正常,或许是因为小狗尾巴到了,心情愉悦的原因。

但时祈还是吃的比纪叙白稍慢了些,照常揽了洗碗的活儿。

纪叙白在旁边将它们归到柜子里,用纸巾细细将自己和时祈的手擦干净,随后摸摸时祈的头,“哥哥好棒。”

时祈没忍住笑,“怎么这么幼稚?”

“那哥哥喜欢吗?”纪叙白也笑,抱住时祈的腰,鼻尖蹭着他的侧脸。

“喜欢。”时祈眉眼弯弯,“我现在有一个让我更喜欢你的想法,想不想知道?”

时祈想着那小狗尾巴,嘴角止不住上扬,而纪叙白听见他这么说,再加上看见时祈先前摆弄的小狗尾巴,心里明白了九成。

他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该怎么做。”

一边说着,一边和时祈的手指十指相扣,看起来激动地不行。

时祈似乎看见了一条小狗尾巴在身后 摇晃出了残影。

他先是和纪叙白一起坐到沙发上,按着说明书研究这小玩意儿怎么用。

能从里面连出一条透明的腰带,绑在腰上之后在套一件燕尾的西装,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还是声控的小狗尾巴。

他们研究了一会儿,纪叙白看时间到了,给时祈从药盒里拿了药,时祈服下之后,兴冲冲地解他的皮带。

纪叙白站在原地,张开双臂,乖巧地很。

时祈打开电源,给纪叙白带好,再套上外套,在他周围转了一圈,“很好。”

他声音不大,但却被小尾巴捕捉到了,摇了几下。

时祈一愣,试探性开口:“小白?”

尾巴摇摇。

“男朋友?”

尾巴猛摇。

时祈看着摇晃的尾巴,笑倒在沙发上。

纪叙白蹲下来,似乎是害羞了,脸很红,看着时祈,睫毛颤颤。

真的很可爱,时祈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他亲了一口纪叙白,笑声不断,小狗尾巴也跟着摇啊摇。

“哥哥……”时祈听见纪叙白的声音,似乎还带了点羞赧,让他觉得萌萌的。

时祈伸手,揉揉小尾巴,眼眸中满溢着愉悦,光是这么看着,就让纪叙白很满足了。

但人总是贪心的,时祈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尾巴,纪叙白已经将他抱起来了。

时祈下意识双腿环住他的腰,随后眨眨眼,迟来的危机感让他重新想起这家伙还在易感期。

“哥哥,想要尾巴一直摇吗?”纪叙白五指掐住时祈的腰,微笑着说道。

时祈不傻,想要尾巴一直摇,他就得一直说话,但纪叙白很明显不是让他说话的。

时祈果断摇头,“其实我刚才看够了,嗯对,看够了。”

纪叙白显得有些失望,“好叭。”

他将时祈抱到浴室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解下腰带,“没有小狗尾巴也没关系,我就是哥哥的小狗。”

时祈意识到不好,站起身,想走,被纪叙白抱着进了浴室,“哥哥,我们还没试过……”

……

时祈是昏睡着被抱上床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头靠在纪叙白胸口,后颈还在发红的腺体上多了两个小红点,身上没消下去的红痕上又添了一批。

眼尾绯红,似乎是哭的狠了,又像是被滋润地过了头。

纪叙白也被标记了,时祈当时被逼急了,算得上粗暴地标记却没让他疼到哪里去,大概因为不是第一次吧。

怪爽。

纪叙白将时祈放在床上,趴着的姿势,又找了药给他涂上。

时祈太困了,迷迷糊糊间还差点下意识把纪叙白的手给夹住,哼唧两声,就又坠到更深的,睡梦的温床上去了。

梦里,时祈只是一只雪狐,全身雪白,似乎还刚开神智,四处乱走。

碰上一条长的过分的大黑蛇,吓得不轻,但跑一分钟都没大黑蛇十秒钟走的地方多。

他好像要成为大黑蛇的口粮了。

时祈有些绝望,随后他发现这大黑蛇还有一个小院子,虽然房子里都黑漆漆的,但院子里养了花。

大黑蛇也没有吃他,也是,那么大一只蛇,吃个小狐狸连塞牙缝儿都不够,不如把他养大了再……

不对,他什么思维?怎么能帮着别的蛇想怎么吃掉自己呢!

时祈计划逃跑,摩拳擦掌。

十几米长的蛇化作人形,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他揪住小狐狸的后颈皮,丢给时祈一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活鸡,个头比时祈还大。

“吃吧。”

时祈:……?

他就这么被气醒了。

眼睛还肿着,时祈试着睁开,有些难受,他手一下子挥到了纪叙白脸上,啪一声,还挺响。

纪叙白原本抱着时祈睡得香,一下子被温暖的手没什么力气地贴到脸上,愣了一下。

时祈往纪叙白怀里缩的时候还扯到了某些不可言说地地方,轻哼一声,一口咬上他的腹肌,留下一个圆溜溜的牙印。

“嘶,哥哥,穿着我的睡衣,还咬我,好狠的心。”纪叙白亲亲时祈眼下的小红痣,声音像是在撒娇。

然而时祈现在可不解风情,沙哑地嗓子冷哼一声,还转过身,背对着纪叙白,明摆着生气了,要哄。

纪叙白便讪笑着蹭上去,“哥哥,我错了嘛,下次绝对会注意,不会那么过火的。”

时祈根本不是为这个而生气,他男人什么死样子他一清二楚,但说是为一个梦所以发脾气,总觉得太过于幼稚。

更何况梦里的蛇应该是殷肆,是他给自己比自己幼年体还大的活鸡叫他吃,不关纪叙白的事。

可为什么是白狐?他也不是纯白的啊。

时祈抿抿唇,片刻后,又转身回去,重新窝在纪叙白怀里,闭着眼睛整理思绪。

纪叙白嘴角扬起,手一下下按揉着时祈地腰。

思考半晌,时祈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干脆先放到一边,他摸摸不知道什么时候纪叙白给他戴回去的戒指项链,手覆上纪叙白的,捏捏他的手指,哑着声音道:

“等后面有咱们两个的双人拍摄,我们干脆官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