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辅导何晓功课呐,还真是个好妈妈呃!”
跟惠普签完出售专利使用权的合同后,傻柱就去了娄小娥那儿看何晓,顺便把事情知会娄小娥一声。毕竟怎么说,娄小娥她才是苹果公司名面上的董事长吗。
而见傻柱来了,娄小娥还没说话呢,何晓就乖巧的叫了声“嗲地”,把傻柱暖的是上去就摸头啊!
“行了行了,你别老摸何晓的头,都被你给摸傻了。对了,你晚饭吃了没有啊?”
见傻柱摸何晓的头,娄小娥心疼了,于是娄小娥边埋怨、边推开傻柱的手,并问傻柱晚饭吃过了没有。
而被娄小娥问到晚饭吃过没有,傻柱忙顺势回答道:“吃过了,吃过了。今天惠普的老板戴维,在听说我将苹果电脑里的那些专利使用权,岀售给西门子公司后,就从旧金山飞过来找我买专利使用权。我跟他在签完协议后,就一起吃了个饭。对了娥子,我把苹果电脑的那些专利使用权,卖给西门子和惠普,你不生气吧?”
“哎,你说什么呢?孩子还在这儿做作业呢!走,咱们去外面说。”
作为一个母亲,娄小娥始终是把儿子何晓放在第一位的。因此她对于傻柱,在儿子做作业的时候说公事,很是不满,拉着傻柱就往屋外走。
来到屋子外面,娄小娥没好气的说道:“柱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因为你把专利使用权,出售给惠普和西门子,苹果公司从此做不了独家生意了,就会埋怨你啊?”
“傻柱子啊,你不要忘记了,我娄小娥可不是出身什么小门小户,没见过大钱的。我娄小娥出身钟鸣鼎食之家,我爹被人叫做娄半城。”
“柱子,在你们这些市井小民眼里,像我们娄家那样的巨富之家,平时肯定过着神仙般的幸福生活。但是我告诉你柱子,我们娄家那日子,过的根本就既不神仙、更不幸福。”
“柱子,从我记事起,我就亲眼见证了,三天两头有当官的来我家,话那一套一套的拐弯抹角,要跟我爸共同富裕。对此,我爸每次都强颜欢笑,每次都识时务的做贡献。但是等人家走后,我爸就是暴跳如雷,大骂那些人是土匪、是特么臭要饭的。柱子你说,这种日子是有多憋屈吧?”
话说到这里,娄小娥想到那些年里,面对那些正人君子、救苦救难们,他们娄家不得不委屈求全、言不由衷,把尊严藏进裤裆里的生活,脸上那是满满的戾气。
娄小娥的话,傻柱听懂了,于是傻柱说道:“娥子,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不想为了钱,就把自己放到众矢之的的位置上。”
“对,柱子你这么想是对的。咱们那七万多套房产和我在香江的那些资产、以及你那些沃尔玛股票,现在加一块儿值一百六十亿米元以上,咱们现在绝对明面上的世界首富啊!如果再加上苹果公司,那咱们就是跟罗夫柴尔德家族那样的隐形富豪比,也至少能排进前十。柱子,咱们已经够有钱了,没必要再为能多赚点钱,就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柱子,将专利使用权出售给惠普和西门子这事,你做的对。”
有道理!娄小娥这话那真是太有道理了,不愧是大家闺秀,格局绝对不只会算小账啊!
想到娄小娥的大格局,这时的傻柱,不由又想起了秦淮茹的精打细算。如果这事换成是秦淮茹,那一定是会跟自己大吵大闹、要死要活的吧!
毕竟上一世只是区区饭馆里打工的那点工资,他傻柱不去干了,秦淮茹就马上甩脸子,根本就不管他傻柱在打工时,那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放着好好的钱不挣的。
心里这么想着,傻柱苦笑一声,觉得自己上一世那真是太贱了。居然会为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委不委屈的女人,拉了一辈子帮套,真是太贱了。
太贱了,狗东西傻柱那真是太贱了,居然到现在还会思念心如毒蝎的秦淮茹。
而现在被傻柱思念着的秦淮茹呢?位于纽约西部的阿蒂卡监狱里,秦淮茹这会儿正盯着电视里,娄小娥接受一堆记者采访时的那风采照人,她恨的是牙痒痒啊!
凭什么,凭什么娄小娥一出生就在罗马,而她秦淮茹一岀生就注定是牛马?
她娄小娥出身在娄半城家,从小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钱多的根本就花不完。
并且在长大了后,又嫁给傻柱那么个大领导,走到哪儿人家都得冲她点头哈腰,拍她马屁。而现在,而现在又说她家产上千亿米元,是这个星球上最有钱的人。
凭什么,凭什么她娄小娥一辈子富贵,现在家产上千亿米元。而我秦淮茹却要在这监狱里,每天挣着时薪一米元?
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等等,这电视里从娄小娥身后走过的那个人,不是狗东西傻柱吗?
秦淮茹对自己的舔狗那是太熟了,因此傻柱现在虽然都是化了妆后才会出门,但秦淮茹还是在电视里,一眼就把狗东西傻柱给认出来了。
哈哈,发财了,发财了,去年的时候关于傻柱从那边叛逃,不知所踪的事,米果这边的电视台,可是专门拍了一部纪录片,讲述傻柱的过往,以及猜测傻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放弃很有希望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而选择跟那边分道扬镳的。
那个纪录片,秦淮茹她看过,所以她知道傻柱已经不混那边了的事。而现在,而现在在电视里看到傻柱在娄小娥身后,那不用问,傻柱这是和娄小娥又狗男女在一块儿,来米果开起夫妻店了。
所以,所以拿这事要挟娄小娥和傻柱,说不给钱就报告给那边驻纽约的代表,这应该能弄到一大笔钱吧?
心里这么想着,秦淮茹又觉得自己行了,当即开始憧憬起自己跟儿子棒梗,以后的幸福生活起来。
翌日一排队吃早餐,秦淮茹就跟看守说,她跟新晋的世界首富娄小娥女士,曾是住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希望监狱这边能帮着联络一下娄小娥女士,她想给娄小娥女士打个电话。
卧槽!这个黄皮婆子,居然还跟世界首富曾经是邻居,那是不是可以通过这层关系,为监狱拉点赞助呢?
想到这里,看守觉得有搞头,于是马上就去汇报给监狱长。
而监狱长在听了看守的汇报后,想想这事不过是打个电话的事,自己这边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于是监狱长就把电话打去了苹果公司。
“柱子,刚才我的秘书来跟我说,阿蒂卡监狱刚才打来电话,说他们那儿有个在押犯叫秦淮茹,说是想跟我通电话,问我认不认识。”
卧槽!秦淮茹这女人在东土是劳改犯,到了米果还是劳改犯,这一世天老爷还真是睁着眼的呃!
心里这么想,傻柱就想看看秦淮茹当劳改犯的样子。于是傻柱就对娄小娥说道:“娥子,你让秘书跟监狱那边说,你明天会派人去探视秦淮茹。”
“啊!柱子,你想去见那个女人啊?柱子,算了吧,咱们现在跟她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告诉监狱那边不认识就得了。”
傻柱这一世对秦淮茹的态度,跟上一世截然相反。所以在四合院里的那几年,亲眼见证了傻柱对秦淮茹是有多厌恶的娄小娥,自然不会认为傻柱跟秦淮茹余情未了。所以她现在不想让傻柱去见秦淮茹,那完全是出于瓷器不跟瓦罐斗的心思。
娄小娥的心思,傻柱懂。但是傻柱还是很想看,秦淮茹身穿囚服,被关在监狱里的样子。
于是傻柱不听娄小娥的劝,坚定的说道:“不,娥子,那个女人真是太坏了,我想看她遭天谴的样子。”